第360章 小情侶的情趣,懂不懂?
書房。
帝淵絕穿著與龍傾城一樣的情侶睡衣,因為後背受傷的原因,他索性沒有坐在那冰冷的椅子上,反而半靠在沙發之上,慵懶,矜貴的姿態盡顯華貴。
對面的則是四大助手。
四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低下頭,就說今天的日子不好過。
果然他們沒有睡覺是對的。
帝淵絕把玩著自己的手機,螢幕上正是股市的走向,他一心而用,邪肆的聲音,冷若冰霜,“影雷,我暈倒之後發生了什麼?”
影雷瘸著腿,走了出來,將之後的事情說了一遍。
龍小姐出其不意將老大打暈,不僅僅帝淵絕沒有反應過來,連影雷都傻眼了。當時他們都以為龍傾城殺紅了眼,失去了理智,還在想怎麼給警察交代。
但誰也沒有想到給警察交代的還是龍小姐。
不過帝淵絕暈倒後倒是也沒發生什麼事情,只不過是暈倒後將還沒死的薔薇扔到了後備箱,然後便回到了別墅。
安旭是早早被龍傾城叫來的,所以他們到了別墅,安旭就為帝淵絕包紮起來。
在之後的事情他就不清楚了,因為他也被安旭包紮腿去了。
帝淵絕:“薔薇人呢?”
回答的人不是影雷,而是影風,“被李寒那廝玩意給帶走了。”他將晚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寂靜的書房裡,剎那間一點聲音都沒有。
暴怒陰戾的眼神將整個空間下降好幾度,他周身散發著殺氣騰騰的戾氣,好似受傷的野獸,在不斷的嘶吼著,好像受到了極大的痛苦。
竟然在他昏迷之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李寒,他怎麼敢?
他手指修長的死死的捏著手機,下一秒就想拿起手機,去討要說法,但想到龍傾城剛剛對自己說的每一句話。
那想要按動螢幕的手停了下來。
算了。
他嘆息一聲,俊美的臉頰添上了一抹蒼白,陰沉的美色,極為驚豔,想到接下來,他要在阿傾的保護下生活,倒是還有些興奮,激動,
這算算金屋藏嬌?
不,不,他又是不是女的。
應該是金絲籠裡的漂亮俊美的大寶貝。
帝淵絕又將接下來的事情說了一遍,便讓幾個人當做自己沒有出來臥室一樣的對待他。
幾人退下,走著嘴裡卻不停。
影雷:“你不是說老大被手銬烤著的嗎?我們可以好好休息一晚上,幸虧沒有聽你的話,否則我們就一起去喝西北風了。”
影風:……他很無辜。關鍵是真拷著的。
影雪:“沒聽見當做沒出來臥室嗎?你們兩個傻子嗎,這是老大私自出來的?
影冬有些傻吧唧唧的問了一句:“為啥龍小姐不讓老大出來?”他撓了撓頭,怎麼現在龍小姐連出不出屋都要管了?
影雷、影風、影雪;……
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還是影風憋了一句:“你就當做老大兩人小情侶的情趣,懂不懂?
影冬恍然大悟,哦,原來是這樣。
靠在沙發上的男人:“……”當著老大的面議論他,就不給他一點點面子嗎?
——
翌日,風和日麗,天空晴朗。
正月初五,是龍傾城答應龍青雲去龍家過節的當天。
清晨,正在吃粥的龍傾城不自覺的嘆息了一聲。
帝淵絕被喂的正舒服,聽見這聲嘆息,便覺得龍傾城是不願意去龍家過節,他手掌頓時包裹住那白皙的小手,“如果不想去,就別去。”
“你誤會了,我不是不想去,”在帝淵絕滿臉疑惑中,她緩緩問道,“我走後,中午你怎麼吃飯?”
手銬很短,他面勉強可以坐著,右手吃飯很難,所以龍傾城才喂的。
帝淵絕:“……”能開鎖的帝淵絕,完全沒有想到這裡。
他保持鎮定,剛想說有他人呢,便聽見龍傾城有些吃醋的開口,“影雷在養腿,影風今天在公司,影冬早上出去了,不知道去哪裡了。
只有影雪一個人,你是要讓影雪喂嗎?”
帝淵絕:“……”
感覺不能說出讓影雪喂的話,否則他恐怕見不到明日的太陽。
他搖了搖頭,深邃的眼眸泛著柔光,他沉沉的聲音極為性感,“我當然自己吃。”
龍傾城抬眸,“左手?”
帝淵絕:“恩?”
龍傾城笑著,然後在帝淵絕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將早飯一股腦的放在了小桌子上,話語裡沒有任何的問題,“那你先試試自己左右吃飯。”
帝淵絕有種被套路的感覺。
俊俏的臉頰上一時間很突兀的出現了呆愣的模樣。
他左手拿著勺子喝湯倒是還行,但是左手夾菜吧,就跟嬰兒學吃飯一樣,簡直有些過分的可愛。
那俊冷的面龐上,多少有了一絲紅暈,耳尖紅紅的,非常惹人眼。
龍傾城艱難的忍住想笑的樣子,然後抱臂,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聲音懶懶,“那你自己先吃,我去衣帽間去選衣服。”
看著離去的龍傾城,他直接一把將筷子甩了出去,突然覺得裝成他這樣,也沒誰了。
甚至連龍家過節都不能跟著阿傾去,他現在能不能說實話?
但又怕龍傾城知道後,一個生氣,徹底不還自己血珠。
此時,衣帽間裡龍傾城終於笑個不停,好在這裡隔音好,就算喊破喉嚨也不可能有人聽到的。
笑夠後,龍傾城在衣帽間翻了翻衣服,發現當初兩個人逛街的時候,應該一股腦的買了很多衣服,不知道何時塞進了冬季的旗袍。
紅色的,極為明豔。
龍傾城閃爍的目光看了看外面還在裝著被手銬烤著的帝淵絕,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換好旗袍,整理整理衣服。
她又在帝淵絕給自己準備自己的那一堆衣服裡面挑出一款白色的呢子大衣。
她跨著大衣,直接走了出去。
此時,正在甩臉色的男人聽見衣帽間推開門的聲音,下一秒,快速的又拿起了筷子,便很委屈,很委屈的開口,“阿傾,我……”
不會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就愣住了。
女人一身紅色旗袍,像一枝寒冬的紅玫瑰,美麗動人,風情萬種。旗袍貼身,勾勒出她那玲瓏的身姿,她一瞥一笑,都讓人為之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