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認識啊!

龍傾城扶額,也不知道帝淵絕站了多久,又聽到了多少。她拍著古天意的手,讓其鬆手,“沒大沒小的,亂動手。”要是他生氣了,你哄嗎?

古天意……

他抱怨的鬆開手,“這不是怕你出事嗎?好歹你也救過我爺爺,這次就算還清了恩情,倒也不能如此絕情不。”至少你還當我師父個把月呢。

龍傾城沒有管他,徑直的來到帝淵絕的身邊。

他就站在那裡,一句話也不說,目光灼灼,滿眼都是龍傾城。

龍傾城拉起對方的手,搓了搓,帶著絲絲熱氣傳入對方的手掌中,“站了多久,怎麼沒有告訴我你過來。”

帝淵絕:“怕你被人欺負。”所以才來的這麼早的。可就見到你和別人狗卿卿我我。

龍傾城笑著握著男人的手,指著古天意破天荒的解釋道:“我的朋友,當初他爺爺要死的時候,讓我救回來了。”所以他們才認識的。

她第一次聽到京城龍家還是從他們嘴裡知道的。只是當時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是龍家人。

直到龍青毅搞得小動作的時候,她才聯絡了一下古天意,將人叫了回來。

想到從李寒那裡聽到的話,才終於發現他以為了解過阿傾,但卻在下一刻才發現,她之所以成謎,那是因為她的強大。

她的強大來源於小時沒有人保護。

龍傾城會將薔薇送走,怪不得她知道了薔薇手受過傷,原來她曾經歷過。那個不知名救助打拐兒童的人就是龍傾城。

那場單打赴會,差點就死在那裡。

從李寒那裡看到星星點點的照片,才能真正明白,那場真正的大戰究竟是什麼樣子。未來清洗的現場,滿是鮮血,七零八落倒在臺階上未來收走的屍體,都是她奮鬥的身影。

一時間他似乎看到了她孤身奮戰的身影。

那時候她也是一個孩子,應該受到父母的愛護,快快樂樂的上學,而她卻每天都在生死之間徘徊。

他愛的人或許受了很多的苦痛才完好無損的站在他的面前。

“阿絕?”

她不明所以的喊道。

帝淵絕從兜裡拿出方巾,輕輕地擦拭著古天意握著的手,好似沾染了傳染病毒一樣,一點點,一點點的擦拭的十分仔細。

身後的人古天意看著帝淵絕如此,真想打人。

他低頭擦拭著手指,聲音平靜沉著,“他跟你說了什麼?”

龍傾城知道他問的人不是古天意,而是被古天意踹到的王儲。

很聽話的開口,“他說對我一見鍾情,想毀掉龍琅嬛的婚約,轉而跟我在一起,問我行不行。”

帝淵絕手一停頓,幽深狠厲的眉宇微微上抬,聲音帶著血色,“哦?王家,你也配跟我九爺爭人?”

說著,他將方巾放入口袋,直接朝著已經昏死過去的王儲而去,

他周身暴力,宛若出鞘的刀鋒,見血封喉。

唯有將王儲弄死才能平息他身上的怒火。

那一腳又一腳狂踢王儲的身上,無論哪裡,下腳重到王儲直接從昏死過去再次甦醒,猛烈的攻擊,讓他頭暈發脹,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誰,誰敢打我,你不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王家小公子,信不信我弄……”他抬起頭,想說弄死你的話,直接卡在了嗓子眼裡。

他見過帝淵絕,自然直接臉色嚇得慘白,直接磕磕絆絆,“九九九爺,你怎麼怎麼會在這裡?”

——

帝淵絕身穿著昂貴的西裝,筆挺的站在那裡,一身西裝完美的包裹著他修長的身體,他臉龐帥氣俊倫,矜貴冰冷。

價值不菲的皮鞋更是一腳一腳的朝著王儲身上招呼,見人醒來,幾乎更來勁,一把將人拽了起來。

“我的人,你也敢覬覦,你們有幾個膽子來打我的人?”

那瞳孔醞釀著風暴,眉宇間的暴戾陰鬱如化不開的黑霧。

恰如此時的樓道里並沒有日光,光線頓時暗下。

周圍陡然陰冷。

彼時,龍傾城轉身她靜靜地看著帝淵絕所作所為,想著只要人發揮一下怒火,那怒氣也該就此平息了。

她抱著胸,靠在牆壁上,姿態霸氣,宛若高臺之上的女皇,君臨天下。

陡然,她只見男人看向了一旁樓道上擺飾的花瓶,將人直接硬拽了過去,王儲不停的饒命,求饒的聲音不斷地響起。

奈何,帝淵絕充耳不聞,剛剛接收到那無數殘酷的照片,以及現在站在自己面前被人欺負的龍傾城,他就想要做點什麼……

他要給龍傾城絕對不是一時的安寧。

他幾乎直接扔下了花瓶,花瓶落地,四分五裂。

帝淵絕眼底暴露冷漠,他蹲下轉身直接撿起碎片,鋒利的刀片在王儲眼裡閃爍著冷光。

他後退求饒,“我錯,我錯了,九爺,我真不知道她是您的人,我要是知道,打死我我也不敢啊,九爺,我……”

帝淵絕一把揪住王儲的手,眼底戾氣濃郁,陰狠森然,“碰她了沒有?”

被嚇得王儲,眼皮顫抖,人瘋了一樣,“沒有,沒有……”

一旁的古天意卻冷冷插了一句,“手掌碰了吧?”

下一秒,帝淵絕勾起冷笑,冷眸半眯,邪氣的很。

黑色紳士的西裝,襯托的他如同紳士的魔鬼,可怕的很。

他直接對準了王儲的手掌,狠狠戳了紮下,然後狠狠地在拔了出來。

鮮血頓時飈出,濺了帝淵絕一臉血。

王儲幾乎哀嚎一聲,直接昏迷下來。

他將人扔下,起身再次拿起剛剛用龍傾城擦手的方巾擦拭自己臉上的血,斜眸冷肆。

如此,他滿意極了。

古天意剛還挨著龍傾城很近,現在卻離得很遠,他怕眼前的瘋子直接拿著碎片扎自己手掌一刀。

龍傾城起身,深呼了一口氣,緩緩的走了過去,“一個小人,不值得你動手。”

帝淵絕輕輕撫著龍傾城的肩膀,低低出聲,“你,因為你。”只要你的事情,那便是值得。

她笑道:“傻子。”

恩,他是個傻子,若只有這樣才能留下她,他願意自在她的面前,低下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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