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雷腿上中了一槍,還在自己的房間裡休養,而外面的影風聽到自家老大的呼喚,幾乎一個打挺就從外面快速的跑了進來。

“老大。”

他有些心虛的看著被銬在床上老大,當時他進來的時候,就嚇了一跳,但也不敢惹怒現在的龍小姐,不然他怕下一個槍子就是自己的。

剛剛不久一樓發生的事情,已經以光速傳入了整個別墅。他們不知道龍傾城為什麼發如此大的脾氣,畢竟他們老大受傷也有過的,又不是嬌滴滴的大小姐,受傷在所難免。

但是他們知道啊,龍小姐肯定知道老大是故意引出覬覦血珠的人,然後一舉打擊,將隱藏在龍小姐身邊所有危險全部消除。

但卻把自己玩傷了。

帝淵絕起身,綢緞的黑色睡衣全敞著,露出那性感的八塊腹肌,迷人的人魚線被紗布掩蓋住,但依舊無法遮蓋住那肌肉縱橫貴張,性感至極。

他陰沉蒼白的臉色俊美矜貴,深邃的眼眸透著濃濃的狠厲,彷彿是一隻蟄伏的野獸,隨時能撕咬。

“這誰弄的?給我開啟,阿傾在哪裡?”

一連三問,每個問題讓人不自覺的咽口水。

影風恭敬的回答:“龍小姐做的,她在外面打電話。”死就死了,他繼續說道,“龍小姐說了,您一定不會老實待著,所以才給您銬起來的,鑰匙在龍小姐那邊,我現在就去告訴龍小姐您醒了。”

逃跑的速度那是一等一的快!

他慵懶的靠在了床頭上,右手預備摸摸左手的珠子,自從戴了珠子以後,他每一次生氣,都會靠著轉珠子才得以平靜,但是摸到手腕處空落落一處,手指戛然而止的停住了——

血珠被龍傾城摘走了!

隨後他就被氣暈了過去,給了自己的東西,哪有再拿走的!!!

——

此時龍傾城正在對面的房間的陽臺上打電話。

她靠在欄杆上,以她現在的視角足以看見影風進入了帝淵絕的房間,看樣子人是醒了。

“我說你聽見我說話了沒有,你要那些導彈筒做什麼?那可是足以毀掉一整個國家的量,這種量你還沒有進國內,就得被查個底朝天了。”

龍傾城隨手示意了一下影風,平淡的聲音聽不出任何的波瀾,“不送到國內。”她整理衣衫,起身,推開了陽臺的門,緩緩走出。

“我後悔了,當初我就應該一炮直接斷掉神社。”導致他們現在還覺得自己的能力可以強大到與她平衡。

讓他如此肆無忌憚,一次次的來追殺自己。

目光灼灼的龍傾城已經走出了房間,說著這話的時候,周身佈滿著恐怖的肅殺之氣,她宛若殺神降臨,眼中滿是冷漠。

她最後的一絲憐憫,悄然毀滅,這一次她要那些人全部死。

閆雀:“……”

他剛想問問什麼情況,但龍傾城顯然已經沒有時間跟他聊天,直接就掛下了電話。

對面已經被吵醒的,無法入睡的閆雀,撓了撓頭髮,麻蛋的,上輩子我真是欠了你的。

說著,就起身套了個褲子就去給龍傾城準備導彈筒去了。

渡邊承夜真是個傻逼,剛好就要惹閻羅王,活夠了不早說,當初就應該一炮打死他。

也省的礙眼。

龍傾城走進臥室的時候,她的手裡還端著安旭開的藥劑。

因為傷口很嚴重,若是隻是靠著外敷的藥,那麼今天晚上帝淵絕肯定會發燒。

床上矜貴清冷的男人,因為後背受傷的原因,臉上帶著些蒼白,眉宇深處有些疲憊,聽到腳步聲音,他緩緩睜開那鋒利的眼眸,眼裡滿是眷戀和迷戀。

他此時的眼裡只有龍傾城一個人。

影風也順勢帶上了門。

他抬手,黑色的手銬與白色的手臂交纏,輕喚,“阿傾,為什麼這麼對我?”你想拷我沒有關係,但為什麼要拿走血珠,為什麼?

龍傾城託著一碗藥劑走了過去,優雅的坐在了床邊。

下一秒,帝淵絕兩手就環抱著她的腰間,臉頰蹭著她的長髮。

他見她沒有回答,再次直接索要,“阿傾,還我的血珠?”

龍傾城笑了,她舀了一勺藥劑,湊到帝淵絕的嘴邊,嗓音慵懶沙啞,“來先喝藥。”

帝淵絕緊抿嘴唇,不去喝。

“聽話。”龍傾城哄著,見人始終不松嘴,才只好作罷,幽幽說道,“將藥喝了,我在還你血珠。”

帝淵絕:“說話算數?”

龍傾城笑了笑:“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過。”

帝淵絕依靠在龍傾城的香肩上,貪婪的吸了口帝她身上的清香,十分迷戀。

“那你餵我。”

受傷可憐的模樣,發揮得淋漓盡致。

龍傾城只有寵溺的拿起勺子準備喂,但眼前的人目光直勾勾的看著那性感的唇瓣,他的手指輕輕點了點,聲音沙啞,“不對,我要你餵我。”用這裡餵我。

他手掌握住她的腰間,將人往前帶,似乎特意用動作再次告訴一遍。

因為後背的傷口,龍傾城不敢用很大的力氣去推帝淵絕,她手託著藥碗,頭微微的後仰,手裡的藥碗直接端在自己的面前。

仰頭,修長的脖頸白的發光,她喝了一口,如同蠱惑帝王的妖姬,一手扶著男人的後腦勺,強勢的將他一帶,兩個人便熱烈的親吻起來,藥劑一點點的鍍進帝淵絕的嘴裡。

兩人的動作都十分強勢,狠狠地深吻,廝磨,她的指尖還愛撫著帝淵絕的臉頰。

她的聲音如酒一般的醉人,耐心哄著,“乖,都喝點,才能好的更快一點。”

一碗藥劑整整餵了半個多小時。

昏迷前,龍傾城那不近人情的模樣,還歷歷在目在他的腦海裡,帝淵絕生怕面前的人還會對自己冷血無情,他愛的人冷漠的看他一眼,那就可以毀天滅地。

看著見底的藥劑,龍傾城將藥碗放在了床頭上。

她轉身,淺笑幽幽問道:“阿絕,就這麼相信我嗎?”

帝淵絕抬頭,冷色的眸子泛著異常的冷光頭,聲音微啞,“你是我一生要共度的人,我當然會相信你。”

他的心和人都是她的了,還有什麼不能相信的。

他此生認定的妻子只有龍傾城一人。

如果沒有龍傾城,他寧願孤獨終老,一人老死,也絕不會娶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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