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何琛,來了。
影雷將安雅轟了出去,病房裡就只剩下了帝淵絕和龍傾城兩個人。
他手指輕輕地纏繞著女人溫熱的手掌,然後緩緩將人帶到了床上,為啥不是沙發呢,坐的人太多,不想讓她過去。
醫院的床品一律是白色,看的十分乾淨,陽光灑落病房內,將房間內照射的金燦燦的。
帝淵絕想用左手去摟住龍傾城的腰間,卻被她直接扔了出去。
男人陰沉的臉色,讓整個空間溫度驟然下降,但語氣卻還是稍有的溫柔,“阿傾,別生氣了。下一次,我不單獨見她了。”雖然她是帶著自己兄弟的名義跟在自己的身邊,但這件事情他卻不打算說。
像是故意在找理由開脫一樣。
龍傾城微微抬起頭。
陽光下,穿著黑色綢緞襯衫顯得個格外的矜貴,慵懶的姿態,更加襯托的他俊美異常,腰窄腿長,不可一世,緊抿的薄唇,爆發出一股強勁的氣場
這就是帝淵絕。
這樣的男人是每個女人的嚮往。即使是她偶爾的驚鴻一瞥,也能讓她無法移開雙眼,果然是個妖孽。
龍傾城微微傾身,聲音好似裹了一層甜蜜,“我能管的住權勢滔天的九爺?”
本身領帶就已經十分的鬆了,那暴露在龍傾城大片的蜜色胸肌,強而有勁的驚人。帝淵絕手指夾著鬆動的領帶,然後如同神聖的塞進了龍傾城的手裡。
他目光邪肆又溫柔,清冷又鬼魅,讓人無法琢磨透,“只有你,才能讓我低下那頭顱。”我的愛全部奉獻於你。
請要愛我。
——
一場秋雨一場涼。
雨水的增多,讓整個城市變得煙霧濛濛,冷沉的空氣讓人顯得更加寂寞的悲涼。馬路上,半個都看不到,就算能看到,也都是雨水中急匆匆的行走。
有人抱怨這幾日的雨水,讓他們出行實在不方便。再加上路上的不可控,有坐公交上班的,簡直無疑是災難。
翌日,小雨淅淅瀝瀝下個不停,屋外此時十分的寒涼,而屋內還算比較溫熱的.
實驗室裡,龍傾城幾乎忙的腳不沾地,在加上學校要組織空開實習問診了,這讓醫學院的同學們,都幾乎傻眼了。
感覺什麼都學了,但卻一點都沒有印象。。
一旁的人看著兩個傻子擁抱著自己,簡直蠢爆了,感冒會傳染,怎麼傻子的基因也會傳染嗎?
標紅滴滴答答的實驗室,讓賀京和龍傾城兩個人弄得精疲力盡。
他們的攻克方向又進了一步,這不免讓醫學院的人高興起來,知道是龍傾城的的主意,他們更加要好好招待著,不能有半點閃失。
綠燈亮起,賀京擦了擦頭上的汗,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傾城,又跟你物件聊天的?”賀京知道龍傾城有男朋友,所以不管做什麼都保持著適當的距離。
龍傾城點點頭,將頭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整個人幾乎是趴著的,但下一秒,一個簡訊闖了進來。
“我來了。”
配圖是京城的機場。
龍傾城猛地站起身,聲音急促,“賀哥,我出去有事。”
——
帝氏集團。
影雷將最近的檔案放在了桌子的中央,旁邊是已前推了半個月的檔案,兩個人嚴肅的正在商量著工作。
影風推門而入,走進來,雙方默契十足,影雷停下的那一刻,影風立馬接上,“哈斯堡晚宴那邊通知,明天晚上六點港口見,兩天一夜的行程。最好可以帶一個心腹。
哈斯堡晚宴是聚集著各界人士的大佬,堪稱演員走紅毯壓軸最後一個人出場的地位。
明天就要走?
帝淵絕這幾日確實沒有好好的女孩吃過飯了,這個晚宴還走的那麼急,她很難不覺的這是故意的。
但請柬的時間也不是他一個人算的,只好回應知道了。
男人想要與影風繼續說工作的事情,但影雷遲遲沒有走,他很是意外,“還有事?”
影風使勁的點頭,如何措辭都響了快有半個小時了。
影風:“軒轅翰也要去,他們的目的是能源吧,甚至他們在黑網在請最好的大夫就這他,”他有些擔心,“我們是不是做的……不過分啊?”
影風:“……”可以了,在不走她的扒層皮。
但能源轉身讓能源的人不少,但能帶進他的,或許只有這位未經歷社會毒打的狠人。
帝淵絕揮了揮手,待兩個人走後,他發出一條簡訊。
阿絕:明天我要出差,晚上一起吃?
只是,3點發出去的訊息,已經5點多,卻沒有任何的迴音。
幽深的眸子沉了沉,似乎蘊含著微微溫怒。
——
另一邊,機場。
卡其色的大衣,陰柔俊美的男人幾乎直接將龍傾城深深的擁抱在了懷中,“終於見到你了,可真是太不易了。”瀲灩的桃花眼,緊緊的盯著懷中的女孩, 性感的薄唇一張一開,音色萬分撩人而不自知。
來人正是何琛。
何琛一出現在機場上,就好像是那個大明星一樣,高顏值的他一出現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甚至很多人都在不停拍拍拍,不拍太虧了。
簡直和影帝的臉都有一拼。
龍傾城拍了拍何嘗的肩膀,將兩個人的距離拉開,她深呼一口氣,聲音淡然平靜,“怎麼這個時間過來?”
“明天哈斯堡晚宴,我記著你也去,”何琛發出邀請,一手揉了揉女孩的頭,過分的寵溺,“一起啊?”
何琛今年29,若是不說年齡,完全看著一點也不像29歲的,身體健康,體魄強壯,雖然長得有些陰柔,但他卻有著睥睨眾生的氣場,雖然沒有帝淵絕那麼強大,但卻已經足夠狗的了。
兩個人進入車內。
龍傾城親自開車,何琛正襟危坐在後面,那嚴肅的模樣像是開會議一樣,看著車子越開越荒無人煙,他不自覺的拍著額頭,每次見面就要拼功夫,“你確定要切磋?”
被看不起的龍傾城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怎麼怕了?”
“怕?怎麼可能怕。”何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聲音邪性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