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到老大的訊號,影雷和影風兩人離開了客廳。

此時,房間內只有他們兩個人,帝淵絕緩緩起身,挺拔的身高將光線擋住,為了方便審訊軒轅翰,他特意只穿了一件襯衫,甚至袖子還挽著,露出結實有力的臂膀,仔細看還能隱約可見那結實的肌肉紋理,十分可觀,那一雙幽深的黑瞳映入的只有龍傾城的身影。

他俯身,低沉的嗓音性感十足,“阿傾,可我看見那一幕,心裡很疼……”明明知道他們兩個人並沒有什麼,但還是疼的撕心裂肺。

那婉轉的聲音,情深意切,又帶著悲涼。

未等龍傾城說話,他深深從後抱住了女孩,氣息籠罩,黑暗侵襲,那低低沉沉的聲音彷彿深潭的水波盪漾一層層的波紋,寒冷徹骨,“我想你愛我……”可從頭到尾眼裡只有我一個人,可以不要為任何人付出生命,我捧在手心裡的人,怎麼能因為他人受傷呢。

遲鈍的龍傾城不明白帝淵絕的意思,她不愛帝淵絕嗎?

她神色迷茫,聲音淺淺,“你一點感受不到嗎?阿絕?”他們認識已經半年多了,難道連一絲絲的愛意,帝淵絕都感受不到嗎?

明亮的燈光似乎掩蓋住一絲陰霾,讓兩個人的心情陷入了沉悶。

好似被人掐住了喉嚨,無法窒息。

情感無法找到宣洩。

兩個人都是第一次談戀愛,彼此更是缺少溝通與瞭解,憑著對對方的認知來相處,自然會導致兩方的資訊不等,甚至懷疑彼此對方的感情。

——

入了冬後,連著下了兩場雪,每場雪都很大,白雪皚皚的覆蓋了整個京都。

天氣一天比一天的寒冷,人們也換上了羽絨服,包裹的嚴嚴實實,道路兩邊,環衛車一圈圈的在撒鹽,儘快讓雪化掉,防止雪結冰。

臨近元旦,各個公司忙的腳不沾地,帝淵絕一連更是加了好幾天的班。

“這兩天,你跟龍傾城吵架了?”

這兩天,秦無樾已經開始做了復健,只是在安旭那邊聽說,自從帝淵絕從輪船回來後,便有些不對勁,他便趁著今天無事便過來看一看。

帝淵絕邪肆的眼神掃了一眼對方,他手指攥著鋼筆,低垂眉眼,“不算。”他們不算吵架,只是龍傾城問自己,什麼算愛他,他竟然一時間無法回答上來。

等回來後,龍傾城忙於實驗室和學校的事情,而他臨近年尾事情又多,兩個人聊天居多,但是見面卻一點點的減少。

秦無樾知道帝淵絕情感遲鈍,他好心提醒一句,“惦記龍傾城的人可很多,你可別把人作沒了。”

他把人作沒了?

誰敢跟他搶人,活膩歪了吧。

連身後的影雷都略感無奈,雖然兩個人不見面,但是他是看著自己老大是如何思念龍小姐的,這要是分了,非得殉情不可。

秦無樾還往槍口上,簡直沒誰了。

帝淵絕問道:“龍傾城還在別墅嗎?”雖然兩個人沒有見面,但是龍傾城的各種事情他都事無鉅細的有人報告。

影雷點頭,“是的。”

帝淵絕放下手中的檔案,拿起身後的外套,朝著外面走去,命令道,“開車,去別墅。”阿傾,你的喜歡我怎麼沒有感受到,一切都只是我的偏執,佔有慾在作祟。

半個小時後,別墅裡,帝淵絕按了十五分鐘的鈴聲,卻絲毫沒有人響應。

隨即,砰的一聲,帝淵絕的發狠的踹門,幾乎轟隆隆的聲音,讓整個小區都顫三顫,連警衛室的人都引來了。

人來了,門也被人踹開了。

帝淵絕環繞別墅一圈,也沒人,那全身散發的駭人氣息逼人,深沉戾氣的眉眼化為利刃,瘋狂的席捲周圍的一切。

別墅噼裡啪啦的聲音,糟亂不堪,他低沉幽深的聲音響起,“人呢?”

影雪抿了抿唇,她是真沒有看見龍小姐離開,“對不起,老大是我沒有看住人。”

那一張顛倒眾生的俊臉儼然如同一副地獄羅剎,羅剎無情,所到之處,屍橫遍野,帝淵絕此時便是如此,他冷眼寒光逼人,“15分鐘找到人,否則去暗堂領罰。”

影雪:“是。”

——

萬覺寺。

後院,池塘已經結成了冰,一眼望去雪白雪白,讓人看不見邊界線。旁邊是一排破敗的小木屋,但打掃的卻十分的乾淨,偌大的寺廟空無一人,寂靜的連喘息的聲音都聽得真真切切。

一年前,新的寺廟已經建成,這裡便無人居住,但因為還有些老人不願意搬去,所以勉強靠化緣還能維持下去。

遠處穿著道袍的老人從屋子出來,看著不遠處人影,從昨天晚上就在這裡,一直站到了現在,他嘆息了一口氣。

打破紅塵,進入塵埃,卻還是無法忘卻。

他腳步很輕,走到龍傾城的身邊的時候,幽深的聲音十分空洞,“施主想好要拿出血珠嗎?”

佛珠染血無數,顧念為“血珠”

此珠對她有害,但若在他人的手中,便會讓龍傾城替他人擋災。

當初,她殺紅眼,本該死在戰場的她,卻命不該絕,遇到了大師,血珠凝成,落入水塘已經數年。

她從未有想過一天,會為了他人擋災,犧牲自己救活他人,簡直就是個笑話,可是今天她站在這裡。

“恩,想好了。”作為生日禮物,這個最適合不過了,畢竟男人總覺得不愛他,她也該表示表示。

一個小時後,換上一身乾淨衣服的龍傾城全身打著哆嗦,兜裡揣著血珠離開了萬覺寺,

到了下面,她的身體才緩和了一些,機車被她停在了上山不遠處的護欄上,一下山就能遠遠的看到。

見四周無人,她拿起頭盔,支起車子,準備推到上路的時候,一股危險讓她冷眸頓時半眯,就在她的手已經攀上後腰的一刻,與她一模一樣的沙漠之鷹出現在她的太陽穴上。

“又見面了,龍教授。”

“是你?”龍傾城沒有忘記,上一次在高爾夫球場,那個讓自己進去的絕美男人。但他的叫法儼然不對勁,龍教授,只有實驗室的人才會叫她。

她心一沉,說出自己的猜想,“你是桑榆背後的那個人?”她一直懷疑桑榆背後有人,只是那個人過於狡猾,讓她一直沒有抓到了。

今天卻自投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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