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那個叔叔怎麼了,傷的很嚴重嗎?”傅毅軒拉著傅穎的手蹦蹦跳跳的走著。

“也不算嚴重,就是現在Z國的醫療技術還稍微弱點,但是在其他的方面,還是有我們可以學習的地方。一會兒姐姐處理傷口的時候,你若是想看,也可以過來看。

如果有興趣,姐姐就給你陸叔叔打電話,讓他給你弄一套裝置過來學習。

我們不以以後做醫生為目標,只要你現在有興趣,多學一點東西,未來說不定就有用到的一天。”

傅毅軒對這些話雖然不能百分百的聽懂,但是知道姐姐是為了自己好。

反正最近他也沒有感興趣的東西,還不如聽姐姐的先學學,若是有一天不感興趣了,不學了就是了。

反正他聽好多人都說過平時要多學習,活到老學到老。

傅毅軒的眼睛滴溜轉了兩圈後說道:“好,姐姐我想跟你學習。”

“行,等回家後姐姐先跟你簡單說一下,看你對哪方面感興趣,我們就學哪一方面。”

這個時候的兩個人都沒想到,未來有一天傅毅軒能成為醫學某一領域的大佬,但沒有人知道,這位大佬只是因為小時候閒的無聊用來打發時間的興趣。

即使他不在醫院行醫,但關於他的傳奇卻長流不衰。

“傅同志,你來了。”

蕭母聽見敲門聲,前來開門。

“你好,蕭同志醒了嗎?”傅穎一進來就問道。

蕭母:“阿琛醒了,下午不到四點就醒了。”

傅穎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吃東西了嗎,喝水了嗎,有沒有排氣?”

“沒吃東西,也沒喝水。排氣······”

“阿琛,你排氣了嗎?”蕭母轉過身子問道。

屋內幾人齊刷刷的全都看向蕭曜琛。

一時間蕭曜琛竟然感覺到有點不好意思,耳朵也有點熱。

他沒想到剛剛爺爺奶奶還有他母親嘴裡那麼厲害的醫生竟然是一個長得如此漂亮的小姑娘。

是真的漂亮。

別看冬天穿的厚實,但是這身段,腰肢柔弱纖細,盈盈一握,苗條的身材窈窕玲瓏,凹凸有致,讓她的臀部顯得更加堅挺渾圓,奪人心目,肉嘟嘟的小臉,白裡透紅,一頭長髮只是簡單的用一根髮簪隨意的挽起,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慵懶的氣質。

他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觀察如此細緻過,在他心裡,女人整天就是哭哭啼啼,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沒事這家長那家短,看著他就心煩。

但若是這個女人流著淚看著自己,估計······

他會走不動路吧?

蕭曜琛耳朵紅撲撲的,小聲的說:“半個小時前排了。”

這一屋子人,一起看著他問他有沒有排氣,一時說不上為什麼,但這種感覺怎麼這麼彆扭呢?

“好,我知道了。”

傅穎拿過他一邊的胳膊開始把脈,一隻胳膊結束後,又換了另一隻胳膊。

這男人身體素質還挺好,不過才幾個小時,就算有她藥的加持,一般人還真沒有他這種恢復能力。

“沒事,慢慢養著就行。最近這幾天不要吃油膩辛辣的食物,飲食也不用太過清淡,稍微多放點鹽也可以,但也不用太多,正常來就行。”

現在很多人家裡不捨的放鹽,平時吃的菜都很清淡,但太清淡的食物對這男人的傷口恢復來說並不會很有利。

“麻煩來個人幫我一下。”傅穎站起身說道。

“我來,我來。”蕭母趕忙走過來。

“這三天,膝蓋處的傷口每八個小時就要上一次藥,這條褲腿剪掉也可以,要不來回亂動對傷口恢復情況也不利。

還有這條腿這三天,就這樣放著,千萬不能動,能不能恢復到原來,就看這三天了。還有我說一下這藥要怎麼上,來個人學一下。”

蕭曜琛在一旁越聽越迷糊,他不是截肢了嗎,他的腿還能再長出來呀?

“稍微等等,那個我記得我的腿不是截肢了嗎?怎麼······”

一時間,病房內瞬間鴉雀無聲。

傅穎心想,咋地,這男人腦子也出問題了?

一屋子人都是一樣的想法,難道她兒子(他們孫子)腦子也出問題了?

蕭老爺子試探著問道:“阿琛,誰給你說的你的腿截肢了?”

“沒有啊,我記得我睡著的時候聽見不少人說若是不截肢我就會死,我現在還活著,不就是截肢了嗎?”

蕭老爺子拍拍胸脯:“還好,還好,我還以為你腦子也出問題了。怪不得你剛剛那麼不對勁,我還以為你是身體不舒服,一時沒有緩過來。

你呀,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沒有截肢,你的腿還好好地在你身上長著呢。以後好好聽傅同志的就行。”

“什麼?真的沒有。媽,媽,你快把我扶起來!”蕭曜琛激動的說,他現在就想看看自己的腿長什麼樣。

蕭母聽見兒子的話,沒有第一時間去扶他,而是看向傅穎。

“沒事,慢慢坐起來,坐一會兒也可以。但是要注意休息。”

傅穎看蕭母一個人扶的費勁,也上前去幫忙。

有了傅穎的幫忙,蕭母感覺自己輕鬆多了。

家裡的兩位老人年紀大了,幹不了這種力氣活了。

孩子他爸現在還在大西北呢,就算回來,也不會這麼快。

蕭曜琛坐起來後,就看見白色紗布包裹嚴實的腿,但他的腿確確實實還在自己身上,原本性情內斂的男人,這一刻也忍不住洩露了自己高興的心情。

“傅同志,我這腿多長時間才能好?”蕭曜琛興奮的問道。

“傷筋動骨一百天,怎麼也要三個月吧。”

“啊奧,沒事,只要能好就沒事。時間在長點也沒關係。”

傅穎沒再多說什麼,而是把紗布取下來,這下所有人都看到了原來的傷口,就算是現在是手術之後的,也是慘不忍睹。

況且這些傷口都是傅穎用銀針串起來的,沒有用到一根線,而銀針就相當於那根線。

為了後面好取針,每一根針都在面板的表面留了大約一毫米的針頭,所以現在傷口處還有密密麻麻的針尖露出來。

蕭母看見後,直接轉身哭了起來。

傅穎頓時有點傻眼了,不是說她來學習上藥的嗎?

這下誰來上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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