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下半生都在監獄裡度過了。”

“你可千萬別再和豪門有過多牽扯了。你也看到了,是真的太亂了!舅舅不想經歷這些,更不想白髮人送黑髮人。這以後我下去了,怎麼有臉面對你爸媽啊!他們該怪我沒保護好你了……”

姜燁有些喪氣的坐在椅子上。

這次他一定要告楚景潤,一級一級往上報,不能再讓徐錦初和徐錦書受到傷害了。

這個楚景潤留著就是禍害。

“舅舅,都怪我。”徐錦初想坐起來。

姜燁趕緊站起來,壓住徐錦初,不讓她起,替她拉上被子蓋住,“別,我可不怪你。你好好輸液,我先守著你,萬一你輸完液沒人管怎麼辦?我還能叫下護士。等阿書回來,我再去問診。”

徐錦初沉默。

舅舅永遠都是先考慮她和阿書。

她卻……

她有些後悔答應楚景行那麼幹脆了。

她都有點不可置信,才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在不見面的情況下,就喜歡上她?

她怎麼都覺得不靠譜。

她又無法抗拒。

算了,想不了那麼多了,走一步看一步。

半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到時候再說。

“舅舅我沒事!”

八月的天這麼熱,還給她蓋被子...

雖然醫院開了冷氣,可也還是熱。

徐錦初伸手掀開的被子。

姜燁想想也是,這麼熱的天,還是拽起被子一角給徐錦初蓋上,“蓋點肚臍。”

徐錦初點頭。

偶然間看到姜燁鬍子有幾根泛白,她有些心酸。

舅舅到底是年紀大了,為他們操勞夠久的了。

要不給舅舅找個伴?!他們也這麼大了,舅舅也不用操心太多了,一會兒阿書來了,好好商量商量。

楚景行的事就先放在一邊吧。

“舅舅,鐮和鋰沒事吧?”

“他們才沒事呢,同樣是被繩子綁了那麼久,皮都沒破一點。”

說起來姜燁還羨慕呢,練家子就是不一樣。

“嗯,沒事就好。”

徐錦書很快就回來了,鋰跟在他身後。

“鋰,快帶我舅舅去看一下吧,他老人家還沒吃過這種苦。”徐錦書說道。

“誰老人家?誰老人家?不會說話就把嘴縫上。”

“我,我,舅舅快去吧,這裡我看著姐姐。”

姜燁氣憤,怎麼到徐錦書嘴裡關心的話一下就變味了。

他明明不到四十,說得好像七老八十一樣。

算了,看他手上纏著繃帶,不跟受傷的人一般見識。

“鋰,阿書沒事吧?”姜燁越過徐錦書,直接問鋰。

徐錦初也看向鋰,等著他說。

“沒事沒事,多吃點清淡的食物,養幾天就好了,都是皮外傷。”

“啊!”徐錦書囧,又要他天天喝湯嗎?他不想。

處理傷口的時候,醫生單獨和鋰說的,所以徐錦書並不知道內容。

姜燁沒好氣,一說吃的,整個人就走不動道了,沒一點出息,“啊什麼啊,醫生說啥就是啥,別整反骨。”

徐錦初偷笑,笑的幅度大了,還扯著傷口痛了。

“哦。”徐錦書失魂落魄的。

徐錦初笑著和鋰說,“鋰,快帶我舅舅也去看一下吧。”

“是。”

姜燁絮絮叨叨的和徐錦書說著,“徐錦書,看好你姐啊,藥沒了及時按鈴,不要不著調。”

“知道了,知道了,舅舅,你先顧好你自己吧。”

徐錦書把這個操碎了心的‘老媽子’推出門外,“快去吧。”

“你這小子。”

徐錦書迅速把門關起來,隔絕姜燁的聲音。

“阿書,你真淘氣。”徐錦初無奈說道。

“姐,你也這麼說我。”徐錦書不滿道,“還疼不疼了。”

徐錦初搖頭,“應該有一點止痛藥的成分,傷口是木的。”

“那就好。”

徐錦初心裡暖暖的,還是對徐錦書說教道,“你也傷的不輕吧,你長點心吧,能少捱打不好嗎?非要去嗆人家幾句話。”

“我沒事,過兩天又生龍活虎。”徐錦書撓了撓頭,“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嘿嘿嘿。”

“你呀!”

“嘿嘿嘿;-)”

徐錦初想了想還是換了個話題,她把自己剛才的想法給徐錦書說了一下,“阿書,要不咱給舅舅找個媒婆?”

“媒婆?為什麼?”徐錦書不解。

這舅舅單身這麼多年了,還需要女人嗎?

不是說無愛即是神,笑談世間人。

這麼久了,終於想著找老婆了?!

“你這個人真自私,只想著自己。”徐錦初真想開啟他的腦子,看看他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思想上沒有統一戰線過,“舅舅單身這麼多年了,難道不找個伴嗎?以後我嫁人了,你也結婚了。舅舅就一個人,他不孤獨嗎?”

“我不結婚不就好了,永遠陪著舅舅。”徐錦書一頭問號。

“……”

你贏了。

“那你不結婚吧,我跟你說不到一塊。”

徐錦初無語了,話不投機半句多,還是自己琢磨吧。

——

楚景行出了醫院就直奔警局。

他的手下已經把楚景潤和他的同夥全部都帶到警局。

至於被槍斃的那三個人,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挖了個五米深的大坑,填進去了。

楚景潤的地下室沒有監控,只要楚景行的人不說,也不會有人發現的。

楚景行對自己的手下還是挺放心的。

那能不放心嗎?自從鐮和鋰植入了定位晶片,楚景行下血本給每個人都自己植入上了,而且植入的時候用的是全麻。

植入的位置也是隨機的,當事人根本不可能知道晶片在哪裡。

楚景行有專門的儀器,可以檢測出晶片是否還在體內的固定位置。

如果不在了,先查明原因,原因特殊不計較。

原因不明那就抹了脖子。

就得這麼簡單粗暴。

人太心軟是罪,只會害了自己。

楚景行把捆成粽子暈倒的楚景潤交給警察,並且簡單的說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正好碰上了之前被楚景潤撞了車的司機正在警局做筆錄。

那男人名叫楊冰,是A市一個普通的上班白領。

“就是他,就是這個人,無故停車,害我的車蹬一下撞了上去,還肇事逃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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