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又去惹他了?被他抓了把柄?”楚華巍覺得自己真相了,楚景潤什麼樣他還能不知道?!
楚景潤搖頭,“沒有啊,我最近什麼也沒做。”
他是真的消停了一段時間。
“你說,現在怎麼辦?”
幾十年的辛苦付諸東流,楚華巍怎麼肯甘心。
“我去找他。”楚景潤抓緊傳票,奪門而出。
“唉,”楚華巍嘆了口氣,坐回椅子上。
拍賣會的事情他都聽說了,把他氣死了,居然讓中匯公司這麼大大咧咧的擺在明面上,一時間,多少人來調查。
這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他明明把收尾工作做的很好,怎麼會?!!
楚華巍怎麼也想不出來是哪裡紕漏了。
楚華巍正想出去找辦法,警察也上門了,“楚華巍先生,有人報案說你涉嫌挪用楚氏公款,跟我們走一趟吧。”
其中一個警察手持工作證,讓楚華巍止步。
另一個警察拿出手銬,把楚華巍拷走。
“好,我配合工作。”
事到如今只有這樣了,只能祈禱楚景潤能想到辦法撈他出來。
“謝謝配合。”
楚華巍就被帶走了。
公司員工見此情形,馬上給楚景潤打去電話,“大少爺,楚董被警察帶走了。”
“知道了。”楚景潤結束通話電話。
過了一會兒,他的電話又響了。
“潤兒,怎麼辦,你舅舅和你爸爸都被警察抓走了!”楚景潤的母親打電話過來,焦急萬分的問著這楚景潤。(這是一個悲哀而沒有姓名的女性。)
楚景潤猛的踩住剎車,整個車子直接停在路中間,後面的車躲避不及,“咚”一聲,撞了上來。
“媽,你彆著急,我會想辦法。”
楚景潤最心疼的就是自己的母親,他的多重性格就是從小被他母親養成的。
楚華巍也是個種--豬,只會在外面玩女人。
他母親沒有社交,就是一個家庭婦女,為丈夫為兒子,自從楚華巍玩女人以來,她便成天在家裡憂傷,這些他都看在眼裡。
他嘗試讓她出去社交,都以失敗告終。
她只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子,家裡沒權沒勢。
也是年少輕狂,不知愛情苦果,有一定姿色被楚華巍看上,跟了楚華巍一段時間懷上楚景潤,就糊里糊塗嫁人了。
他心疼她,又無能為力,只能表現聽話的聽話,讓她不去想那麼多,更是讓她覺得自己可以依靠兒子。
外界對他不好的傳聞,他通通都跟家裡的傭人打好招呼,別讓他母親知道。
楚景潤改變不了楚華巍,他就想試試,到底為什麼女人能把男人迷的死死的。
事實證明,女人確實能把他迷死,他有些理解楚華巍的行為。
也許是出於對他母親的愧疚,和背叛心理,楚景潤格外害怕他母親傷心難過。
“你那邊是什麼聲音?你在開車?”聲響巨大,她當然也聽見了。
兒行千里母擔憂,丈夫和弟弟相繼出事,她現在六神無主,只希望楚景潤好好的。
“在開車,媽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的,先這樣,回頭見啊,媽!”楚景潤結束通話電話,雙手狠狠的砸向方向盤。
“滴——滴——”
後車司機罵罵咧咧的下車,敲著楚景潤的車窗,“你沒長眼睛嗎?怎麼開車的,不會開車就重新考,這大馬路中間是你能停的嗎?神經病,趕緊給我下來,真是出師不利,下來,聽見沒有!!!”
楚景潤滿臉陰沉,開啟車窗,“滾!”
隨後一腳油門竄了出去。
“你有病吧!等著!”
男人掏出手機就報警了,“喂,警察嗎?我在xx路口被迫追尾了,那個人肇事逃逸了!”
“好,好,我在這裡等你們。”男人心疼的撫摸著凹進去車頭。
太不公平了,他的車破了,楚景潤的車一點事也沒有。
楚景潤飈快車來到Fox公司。
直奔蕭逸的房間。
“砰砰砰~~”
楚景行示意雷群去開門。
楚景潤見門一開,破門而入直逼楚景行面前,
他把傳票直接丟在楚景行面前,質問道,“是不是你乾的?”
“是什麼風把楚大少吹來了?火氣還這麼大?!”
兩人正坐在茶桌前,欣賞著茶寵。
巴掌大的麒麟,大大的腦袋,小小的身子,站立在茶盤之上好不威風。
將過濾好的茶水倒在麒麟身上,玉色一下就變得透亮起來。
“好玉。”蕭逸誇道。
楚景行不慌不忙的給自己倒上一杯。
慢慢悠悠的端起剛泡好的茶,抿了一口,對蕭逸說道,“還不錯。”
蕭逸點頭,也端起一杯喝了起來,笑嘻嘻的說道,“還是你們家的普洱好喝,等我回去的時候叫我帶上一包唄?”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直接忽略了楚景潤。
“楚景行!”
楚景潤惱怒,上前欲要抓住楚景行的領帶,把他顛起來。
被雷群攔住,“大少想如何?”
“楚景行,這就去你的待客之道?”氣上心頭,楚景潤也不虛偽了。
“難得見你這一面。”楚景行放下茶杯,淡然說道。
平時楚景潤對他都恨不得噁心死他,說話也妖里妖氣。
沒想到,氣他一下,就能變正常。
要是這樣,以後一定多氣他幾次。
這樣的他還挺鮮活的。
“景潤兄,和氣生財,看看我新入手的茶寵,怎麼樣?”蕭逸指了指麒麟茶寵說道。
楚景潤一個過肩摔,把雷群摔在地上,一掌拍在茶桌上,麒麟茶寵都抖了一抖。
嚇得蕭逸趕緊把麒麟收在懷裡,跳起來大叫,“楚景潤,我好心讓你看茶寵,你沒事吧?傷我茶寵幹嘛?!!”
“楚景潤,這是你活該。”楚景行站起來,直視楚景潤的眼睛,冷漠都快從眼裡溢位來了。
“果然是你??!”
楚景潤一把把桌子掀了,威脅道,“放了我爸,什麼都好說。”
雷群從地上爬起來,又頂在楚景潤前面。
楚景潤是練家子他知道,他沒有防備住,他該。
“自作孽不可活。”
放不放又不是他楚景行說的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