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老母親還在楚景潤手上。

出賣主子,不止他死得慘,他老孃也得死。

“鐮,我覺得他知道什麼,逼問一下?”

“我覺得可。”

司機瑟瑟發抖,縮在後座不敢動……

鋰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停車。

鐮拎著司機就下車了,把他扔在地上。

司機強忍痛意,爬起來想逃跑。

又被停好車的鋰一腳踹了回去。

“不要動小心思,刀子不長眼。”

“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一個司機!”

司機欲哭無淚,不停的揮動著手。

“牛頭不對馬嘴,剛還說你的主人不會讓我們好過,現在就換一套說辭了?”

“真是善變。”

鐮抵住司機的手一抖,在他臉上劃出一道口子。

這可把司機嚇壞了。

“我,我,我……”

還是暈倒吧……

醒著太折磨人了。

身子一軟,癱在地上。

“帶著他繼續找。”鐮拖著他,走到後備箱,把他丟進去。

鐮看出來他是裝的。

問不出東西,那就耗著。

——

晚上九點。

姜燁來到徐錦初最後定位的地點。

警察已經等在這裡了。

程薇薇抱著路邊的樹,一直嘔吐。

姜燁的車真不是一般人能坐的。

“警察先生,有什麼訊息沒有?”姜燁焦急的問。

“你是報警人?與受害人是什麼關係?”

“是,我是他們的舅舅。”

警察搖頭,“目前還沒有訊息,我們正在調取周圍的監控,希望能找到線索。”

“麻煩你們快一些!我怕多一會兒就多一分危險。”

警察沒好氣道,“我們也在努力。”

道理誰都懂,沒有線索就沒有頭緒,猶如海底撈針。

哪有那麼容易。

程薇薇虛弱的走到警察面前,拿出自己的手機。

“警察叔叔,這是阿初最後給我發訊息的時間。”

警察接過手機,拿起對講機,“受害人最後的訊息是19點07分,按這個時間查監控。”

“距離事發已經過去兩個小時。”

言外之意就是,做好心理準備。

姜燁心涼了半截,狠狠的往自己臉上扇一巴掌。

只顧著自己的事,要是從L市回來沒有去公司,而且在家裡,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種事。

好恨吶!

要是兩個孩子出事了,他也不活了。

現在什麼也做不了,像無頭蒼蠅一樣。

程薇薇連忙攔住姜燁,勸道,“舅舅您不能自暴自棄,阿初他們還需要你。”

姜燁頹廢的蹲在地上,一言不發。

在心裡默默祈禱,保佑兩個孩子平安無事。

監控很快就查出來了,鎖定一輛計程車。

最後這輛計程車在一個路口消失了。

那是個監控盲點,再往前就沒有監控了。

幾人馬上開車到消失的地方檢視。

——

楚景行下了飛機。

門口早已安排好車輛。

坐上車就去和鐮匯合。

碰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

荒無人煙的郊區。

“有訊息?”楚景行按下車窗問道。

“還沒有。”鐮搖頭,只把自己的收穫說了一下,“先生,抓到一個俘虜。”

“可問出什麼?”

“並未。”

“把他帶過來,我親自審訊。”

“是。”

鋰從後備箱把那司機拎出來,丟在楚景行面前。

司機本來睡著了,被突如其來的寒風灌醒了。

木訥的抬頭看向黑暗中的楚景行。

大驚失色。

“你,你,你……”

結巴了半天,說不出來個所以然。

楚景行冷冷的看著他,“徐錦初在哪裡?”

明顯這男人認識楚景行。

這就好辦了,既然認識,那一定是楚景潤的人。

就說明沒有抓錯人。

司機迭口否認,“我,我不知道。”

“呵,”楚景行冷笑一聲,給鋰一個眼神。

鋰點頭,走到司機面前,抓起他的領子,哐哐就是幾個耳光。

血液從他的嘴角流出,整個臉腫脹了起來。

像一個大豬頭。

隨即輕輕一推,他跌倒在地。

黑夜裡,鋰那張帶著刀疤的臉顯得格外嚇人。

鋰陰沉的從腳踝處抽出匕首,在男人的手臂上刻畫小字。

時而輕,時而重。

那司機暈過去,又痛醒。

“死鴨子嘴硬,早點說就少受點苦頭。”

鋰手持帶血的匕首,在他眼前比劃著。

鐮一腳踩在他的腳面上,用力按壓。

司機再也忍不住,痛苦的叫喚起來。

慘叫聲響徹黑夜。

鋰脫下臭襪子,裹成球,塞進他的嘴裡。

“十分鐘,再不說,就死。”

楚景行沒有耐心了。

徐錦初如今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楚景潤那瘋子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還是速戰速決為上上策。

“雷群。”

雷群明白楚景行的意思,活動活動筋骨,親自上陣。

鋰在心裡給司機點了根蠟,雷群是出了名的會折磨人。

只見他抓起司機的手,往左邊一扭。

“咔嚓…”手脫臼了。

“唔!!!”

啊…

又抓起司機的腿往後一折。

“嚓錚…”骨折了。

司機滿臉驚恐,“唔!!!唔!!!唔!!!”

我說,我說。

給我機會,我說,我說啊!

司機被堵住的嘴叫喚起來。

雷群根本不給他機會,抓起兩邊肩膀,一個過肩摔。

“咚~~”

震耳欲聾。

司機直接暈了過去。

鐮早已準備好一桶熱水。

“譁~~”

熱水全部澆在司機身上,被劃開的傷口被燙的皮往上翹,所到之處起了個大水泡。

“嗚……”頓時慘叫連連。

沒人覺得他可憐,只覺得他活該。

誰讓他嘴硬。

司機試圖吐掉嘴裡的襪子,卻怎麼也吐不出來。

什麼老孃的,都拉倒吧,他們簡直就是惡魔。

他現在只想活命,大不了就亡命天涯。

身上實在太痛了,他忍不了了。

鋰拔出他嘴裡的襪子,嫌棄的丟在一旁。

襪子肯定不能要了。

“二少爺,我,我說。”司機眼淚和鼻涕流了滿臉。

楚景行抬眸,冷漠的看向他,等著他開口。

司機吸一吸鼻涕,想摸摸傷口,手也遲遲不敢放上去,嚥了一口唾沫,道,“西區有一個廢舊倉庫,應該,應該在那裡。”

“放過我吧,我,我都說了。”司機嚶嚶哭了起來。

楚景行大步流星迴到車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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