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騭也笑道:“主公,騭就先去了,儘快返回。

熊大,咱們出發!”

“喏!”

諸葛均和徐二、諸葛豹一直將步騭送到了莊園之外,看他們騎馬而去的背影。

徐二道:“主公,這步先生很有本事麼?”

諸葛均一笑道:“等子山回來,就讓他做軍師。”

……

步騭和諸葛熊等人連夜催馬,待到天亮,已經進入了東海郡。

步騭讓親衛軍暫時在一個鎮子上休息,吃些飯食,讓馬匹吃些草料。

道:“辛苦將士們了,再有半日差不多,就能到淮陰了。”

諸葛熊道:“先生說甚呢!俺們能跟著先生去家裡看看,也是俺們的榮幸。”

親衛們道:“就是!俺們是主公的親衛也就是先生的親衛,先生跟俺們還客氣。”

步騭也是有些觸動,苦笑道:“我步家原本也是大族,只是如今家道中落,家中也只是徒有四壁罷了。”

諸葛熊笑道:“俺覺得先生矯情了,那都是過去式了。

咱們跟著主公,只會越來越好。”

親衛們也七嘴八舌贊同。

步騭哈哈一笑道:“熊大有大智慧啊!”

諸葛熊嘿嘿笑了起來。

“先吃飽飯,再買些乾糧,餓了路上吃。”

……

休息了不足一個時辰,步騭一行再次催馬向淮陰而去。

一路之上倒也順暢。

午間胡亂吃了一口乾糧,步騭道:“再有半個時辰,咱們就到了淮陰了。”

諸葛熊嘿嘿笑道:“先生俺們不累,就怕先生吃不消。”

步騭大笑道:“今晚吃肉喝酒,明日再返程。”

……

步騭的家就在淮陰縣城約十幾裡的一個村鎮。

村鎮不小,步騭到了鎮上,有不少人跟步騭打招呼,不過表情卻是有些異樣,似乎欲言又止。

步騭不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急忙催馬向家的方向而去,諸葛熊等人催馬跟在身後。

還沒到家,突然有人叫道:“可是步子山。”

步騭不由勒馬。

轉首看去:“石頭!”

一個瘦瘦的少年跳了出來,喜道:“子山真是你啊!

你當官了?”

“算是吧!石頭,我怎麼看有人看我的目光有異,莫不是我家中出了什麼事?”

“哎呀!子山你看我這一激動,險些忘了,你快回家吧!

你那叔父把女兒賣給劉黑子了,聽說今天成親呢!”

“什麼時候的事?”

“也就是今天的事!說是今晚來接人,那劉黑子可是有個傻兒子。

可莫要讓練師嫁給那個傻子啊!”

“哼!我不會讓妹妹嫁給那個傻子的。”

說著步騭催馬就要走。

“子山!能不能帶上我?”

步騭稍作沉吟,道:“誰瘦帶他一個。”

一個親衛道:“那個瘦子你過來。”

石頭一看,那親衛也是瘦了吧唧,比他多不了二兩肉。

“來了!來了!”

親衛拉了他一把,讓石頭坐到他的後面。

步騭催馬向家裡而去。

石頭小聲問道:“子山是什麼官啊?”

那親衛嗯嗯兩聲道:“我軍軍師。”

“軍師是多大的官?”

“一人之下,千人之上。”

那親衛本想說萬人之上,想想他軍也沒有萬人,遂就改口千人。

“媽媽呀!才多久沒見子步,就當了這麼大的官!

你們都是子步的兵嗎?”

“嗯!”

……

又拐了兩個彎,就到了步家,步家的宅院倒是不小,只是有些殘破。

步騭翻身下馬,將馬韁交給一個親衛。

猶豫了一下,道:“熊大!你們先等我,我去了解一下情況。”

“喏!”諸葛熊忙應聲道。

石頭看著虎背熊腰的諸葛熊給步騭行禮應喏,心裡也是震撼,急走幾步跟在步騭身後。

步家的前院根本沒有人,直接到了中庭,隱隱聽到喊罵之聲、哭泣之聲還有爭吵之聲。

步騭眉頭皺起,大步向中庭中堂走去。

……

“女大不中留,老子可是給你找了一個好人家!你哭甚!”一個男人不耐煩道。

“他二叔,練師還不足十三歲呢。”一個婦人道。

“十二三怎麼了,十一二嫁人的還少了!”

“混賬!你……你莫不是又去賭錢,輸了錢,要賣女兒!

我步家可是書香門第,怎麼……怎麼出了你這麼一個敗類。”

一個老婦的聲音傳了出來。

男人不耐煩道:“母親,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飯都快吃不上,還裝什麼裝。

女子遲早都要嫁人的,我這也是給他找了一個好人家。”

一個不過十二三歲的少女,臉上有一個紅色掌印,只是伏地大哭。

“再哭!老子打死你信不信?”

說著那四十多歲的男子就要去踹少女。

那中年婦人攔住,怒道:“步群!你還不是家主,家裡不是你說了算。”

四周也有二十餘人,卻都是低首不語。

步群冷冷道:“大嫂,家裡都吃不上飯了,誰還管誰是家主!

我嫁女兒也罷,賣女兒也罷,還不是要養活這一家子。”

步老夫人顫抖道:“你……你這畜生!你賣了女兒只會去賭錢,你會管家裡!

我是不會讓你賣練師的,你不是家主你不能做主,還等子山回來。”

一個青年走出來出聲道:“奶奶!你等子山你就餓死了。

我父親說得對,練師出嫁也可以解決家裡的一時之難。

人家劉員外,晚上可就來迎娶了。

練師快起來,換上劉員外送來了新衣。”

說著又要去拉扯步練師。

婦人一把推開青年怒道:“步平!你們父子一個德行,步家怎麼會出了你們這樣的父子!”

步群冷哼道:“大哥好,還不是早早去了。

大嫂你少些事,還能給你一口吃的,練師是我的女兒,自有我做主。

平兒,帶你妹妹去後院換新衣,我看誰敢攔著!”

步平聞言就去拉扯步練師。

步練師一邊掙脫,一邊大哭。

“放肆!”

一聲大喝,一臉怒氣的步騭推門而入。

步老婦人瞪著渾濁的眼睛看不真切,卻是聲音顫抖:“可是老身孫兒子山?”

“騭拜見祖母。”

步騭先是對祖母行了一禮。

步家諸人一起看向步騭。

步平也鬆開了手,步練師急忙拉住步騭的臂膀,躲到步騭身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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