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是人生的一部分,裡邊的“混沌”反應了結構的差異,最使人痛苦的是,明明記憶得紮實牢固,醒來趕緊抓筆記錄時,竟然忘卻得一乾二淨。

夢境是人生的另一半,它每次來臨都應看做是開啟了通往另個世界的一扇門或一扇窗。夢所揭示或解釋的“混沌”也是另扇門裡及窗內的生活方式的平行波詭或是糾纏雲譎。

夢境是人生的多維度。當人們在順序的固化時空感到手腳無措、無處安放生活時,當可藉助夢中世界擴充套件人生的長處和廣度,不再以循序漸進為窠臼,不再以地球之外無依託而憂愁。

錢南爺爺與希特勒都以意識流的形式進入了夢裡。那是一戰結束後的1920年,兩人在柏林勝利女神紀念柱下走在了一塊。

錢南爺爺的“十年預測”攤位興隆無比,可希特勒的畫攤上卻無人問津。相距十米,彷彿是包含了所有緯度的南北極,一個滔滔不絕,“狂傲正未有窮期”,一個默默無聞,“辛酸正在不斷地襲來”……突然錢南爺爺看到了希特勒的畫攤苦相,他走過去看了看,挑選了四幅名字聽起來挺不錯的油畫買了下來,每幅畫作標價20德二馬克:“一個孤獨的少年坐在石橋上”,“勝利女神保佑德意志”,“毛茸茸的狗頭”,“慕尼黑民事登記處和舊市政廳”。錢南爺爺除了“墨尼黑”那幅給了100德二馬克外,其餘都是20德二馬克。

德二馬克即是德意志第二帝國馬克,簡稱黃金馬克。可是德國一戰戰敗後黃金馬克立即變成了鐵鋅馬克和紙馬克,後來更是瘋狂貶值。

希特勒激動萬分:“先生,您是我畫畫以來第一位賞賜我酬勞的尊貴大人。您這些錢足夠我生活半年之久了。這是我報考維也納藝術學院所畫的“毛茸茸的狗頭”,後來我被猶太教授拒絕……這是我在維也納郊外的一座小石橋旁畫的“一個孤獨的少年坐在石橋上”,其實我的內心並不孤獨……這是我在這兒勝利女神紀念柱下畫的“勝利女神保佑德意志”,我的心願,我的嚮往志向……這是我在墨尼黑市政廳畫的“慕尼黑民事登記處和舊市政廳”,我沒覺得畫得好,謝謝您多給了我80馬克……

這時,一對華夏夫婦也走過來觀瞧,買走了希特勒的一幅畫作:“威廉一世的功勞”,畫的是威廉一世的雕像,也是20德二馬克……”

“請您給我們寫一行字,在這兒,就寫——威廉一世與夫婦倆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華夏夫婦在跟希特勒說話。

直到七十八年後,希特勒的那幅叫《慕尼黑民事登記處和舊市政廳》的水彩畫,以十六萬歐元的天價成交後。錢南爺爺才注意到有無希特勒的親筆簽名的差別了,而“勝利女神保佑德意志”這幅畫因沒有希特勒的親筆簽名而出價極低。

“女士,您很逗樂,很幽默。”希特勒高興地送走了這對華夏夫婦。

“為何那麼說?”錢南爺爺好奇,問到希特勒。

“是這樣,我按照那位尊貴的女士說的意思寫了一段話:“威廉一世與夫婦倆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可是在當今的1920年,威廉一世已經離開32年了,那位女士看上去也就33歲至35歲的樣子,就算威廉一世臨終時接見了夫婦倆,難道她1歲或者2、3歲就結婚了?女士還說,他們住在漢堡唐人街19棟樓,19門牌號,信箱也是19號……”

“希望這對夫婦健康長壽!”錢南爺爺覺得這對華夏夫婦的身份有些來歷。

“您說華夏在100年後會怎麼樣?我也請教您個預測……”

“世界第二大政治、經濟、軍事、科技大國……”

“出乎預料,出乎預料啊!德國呢?”

“世界第三大經濟、科技大國……”

“怪不得別人,誰讓德國戰敗!”希特勒很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那是華夏哪一方呢?”

“紅色。”

“看來特里爾的故居要重點保護了,還有巴門,還有剛才那位尊貴女士所居住的漢堡唐人街……”希特勒說。

“應該!華夏人今後會大群地來……”錢南爺爺這麼想。

夢語帶來的恍惚。十米的距離,還是對立的南北極,只不過角色對調了。畫畫者,滔滔不絕,“狂傲正未有窮期”;預測者,默默無聞,“辛酸正在不斷地襲來”。觀點開始尖銳,像是要大醉一場以求明心見性……清醒時分,究竟是“戰爭”降臨?還是“和平”光臨!趕忙複製貼上每一句信誓旦旦,可忘記的速度太快了,去它的“戰爭與和平”,太陽依舊灼灼其華,升在東方。

希特勒將80德二馬克放在了錢南爺爺的“十年預測”攤位上,走了。沒有提及任何個人問題……

鬼筆頭帶著白井和傑克,匯合了傷愈的陳文饒和誠實的陳阿根,還有幾個國際縱隊戰士。從柏林搭乘運煤火車,跑到了捷克,然後換乘運豬的貨車穿過奧地利到了義大利的威尼斯,打算像來時一樣,坐商船回到華夏。沒想到路途中遭遇到兩夥人劫殺,一是倭國浪人,一是神秘力量。

當與倭國浪人打得你死我活僥倖突圍後,又在威尼斯的國際縱隊的安全屋裡遭到神秘力量的伏擊。被其全部擒拿!,然後被押解到一個零下五十度的荒涼地方。不是看到的,眼睛被遮蔽看不到,是身體感受到的。之後的日子裡,就是每個人每日每時、只要審問者閒得慌,就被反反覆覆地輪番審問:你在劇場內外的每一處細節,與誰誰說了什麼話,與誰誰做了什麼事,看見了什麼,打死了誰誰,你去柏林幹什麼,住在哪裡,認識誰,這個德國的旗隊長是誰,等等等等……沒完沒了。

鬼筆頭到最後被折磨的不想活了。總在檢視靈氣還有多少。當下僅僅夠一個人跑一百多公里,不能攜帶任何人與物。根本沒有任何意義!這個寒冷無比的地方距離義大利威尼斯起碼要有七八千公里!也是感覺到的。難道這裡是蘇俄的北極地區??直到有一天他遽然看到靈氣突然又滿格了……

“行行好吧!我把我知道的秘密都告訴你們!我認識一個蘇俄間諜……”鬼筆頭再被提審的時候,突然這麼說。果然,那些審問者來了興趣。給了鬼筆頭一口烈酒喝。

“就一個條件!你們把我們的人都叫來,開啟鐐銬,擺上酒肉吃食,叫我們痛快吃喝一頓保證說!真是受不了了!”鬼筆頭無可奈何的屈服嘴臉暴露地無以復加。

“就如你所願吧!其實俺們更受不了了!他孃的肅……”審問者的小頭頭突然吼叫道。

就在鬼筆頭與他的哥們們痛快一氣時,那個吼叫的小頭頭已被打死,十挺PM M1910型索科洛夫輪式重機槍已架好在這座地下房間的四周,還有零散的各類輕機槍和衝鋒槍……一旦需要的材料吐出口,就等著吃喝狂風暴雨的子彈吧!

鬼筆頭將白井、傑克和陳文饒、陳阿根拉在一起,其他的國際縱隊的哥們兒們只能對不起了……“咳!咳!咳!幹!哥們兒!”最後一大口烈酒進肚,一道幽靈閃閃抖動起來,“嗖”的一聲,五個人立馬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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