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林婉清嫁給顧明霄後日子並不好過,沈氏處處看她不順眼,林婉清的性子又軟綿,再加上顧明霄到處花天酒地還時不時拿她出氣,她進門不到兩年便抑鬱而終。

錦華軒

見顧明霄又要急匆匆出門沈氏數落道,“這麼早你又要上哪兒去?怎麼臉色最近也越來越差了?”

顧明霄打著哈哈道,“我最近就是受了點涼,不礙事,我去鋪子裡有點事。”

沈氏聞言面色緩和道,“我知道你想做出點名堂來讓別人對你刮目相看,但也不用太過操之過急,等年後成親你也是大人了,還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

顧明霄眼神閃爍道,“兒子知道了,娘不用擔心。”

他說著就要往外走,沈氏卻盯著他的脖子神色一緊道,“你這脖子上是什麼東西?”

顧明霄順著沈氏的視線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語氣輕鬆道,“您說這個斑疹啊,最近我身上有點癢,就忍不住撓了撓。”

沈氏聞言神色凝重道,“還是找個大夫來看看吧。”

她隨即對顧,明霄身邊的小廝道,“今日小韓大夫正好去老夫人那裡扎針了,你過去請他來一趟。”

“是,夫人。”小廝轉眼就消失在門口。

顧明霄渾不在意道,“就是一點疹子,過幾日就自己消了,我真的還有事,等我回來我自己找大夫,您別再煩我了。”

沈氏卻臉色一沉道,“你要現在敢走就別認我這個娘。”

顧明霄聞言才消停了些。

不多時,小廝將韓子清帶來。

沈氏忙道,“小韓大夫快給他看看他這脖子上的紅疹是怎麼回事?”

韓子清聞言目光落在顧明霄身上,看清他脖子上的紅疹後臉色一變。

沈氏見此緊張道,“這到底是什麼疹?”

韓子清看了片刻神色凝重道,“現在還不能確定,還請公子入內容我仔細檢視一番。”

顧明霄卻一口拒絕道,“庸醫,你看不出來直說,別耽誤我時間。”

沈氏橫了他一眼道,“讓你進去你就進去,你不讓治以後都別給我出這個門。”

顧明霄這才不情不情願地進了裡間。

韓子清隨後入內。

沈氏在外面等了半晌才見韓子清出來,只是他眉頭緊皺,神色凝重。

沈氏心下一沉,忙道,“如何?”

韓子清一時沒有開口,在沈氏再三催促下他才終於說道,“令郎的疹子非同小可,我剛才檢視了一下,令郎很可能患了......。”

“患了什麼?你別給我吞吞吐吐的。”沈氏不耐煩道。

韓子清這才吐出三個字,“花柳病。”

“什麼?”沈氏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問道。

“他......他怎麼會有這種病?”沈氏難以置通道。

韓子清沒有搭話,這病怎麼來的沈氏只要一想再去問問顧明霄就知道了,他說出來只會惹人不快。

沈氏此刻也顧不得他這病怎麼來的,很快抓住了重點,“那這病可能治?不會危及性命吧?”

韓子清面色為難道,“這病並無根治之法,若令郎配合醫治,少則兩年,多則三年。”

沈氏聞言一震,往後退了幾步。

這時顧明霄的聲音從一旁傳來,“你說什麼?”他聲音顫抖面色發白。

韓子清一時沒說話。

顧明霄冷笑道,“分明是你醫術不精,你才得了什麼勞子病,我就起了一些紅疹你就說我快死了,我看你就是庸醫。”

韓子清無奈道,“公子不信大可去找別的大夫看看,您對自己的身體再清楚不過,若還是這般諱疾忌醫,不出三個月,夫人就該為您準備後事了。”

顧明霄心中一慌,想反駁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沈氏像是被抽離了魂魄一般,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韓子清拱手道,“我還要去給少夫人診脈,就不多待了,兩位好自為之。”

這是沒人顧得上他,他便自己離開了。

過了許久沈氏才回過神來,看向顧明霄恨鐵不成鋼道,“你老實跟我說,怎麼染上這病的?”

顧明霄呆呆道,“我......我去過花樓。”

沈氏聞言氣急道,“你......你竟然去那種地方。”

顧明霄低著頭沒說話,男人花天酒地又不是什麼稀奇事,他只是想不通,他的那些朋友經常出入花樓都沒事怎麼就他這麼倒黴。

沈氏此刻也知道再糾結這些沒什麼意義,現在重要的是保住他的命要緊,於是強行鎮定道,“這件事千萬不能傳出去,說不定還能治好呢,你得好好配合大夫醫治才行。”

剛才聽韓子清說這病會危及性命,顧明霄現在也不敢嘴硬,只好聽了沈氏的。

白玉堂

雖然金曦月並無身孕,但老夫人總會時不時讓韓子清過去給金曦月和沈如煙診脈,所以明知金曦月並無身孕,韓子清還是要過去做做樣子。

韓子清如往常一般給金曦月診完脈後收回手道,“少夫人身體康健,無礙。”

金曦月點了點頭,隨即開口道,“聽說你剛從錦華軒趕過來?”

韓子清聞言愣了片刻隨即露出瞭然的神色,“果然這府裡什麼都逃不過少夫人的眼睛。”

金曦月沒有否認,隨即直言道,“我想知道他們讓你過去做什麼?”

韓子清垂眸道,“我是大夫,叫我過去自然是為了看病?”

“哦?不知小韓大夫可看出來那人得的是什麼病?”金曦月試探道。

韓子清看了她一眼,眼前女子眼眸幽深不見底,有一種被她吸進去的感覺。

他連忙移開目光嘆了一口氣道,“少夫人既然已經知道了,何必明知故問?”

金曦月聞言輕笑道,“我也只是猜測,只是想從你這裡得到一個確切的回答。”

韓子清沉思片刻開口道,“他得的是花柳病。”

金曦月聞言淡淡一笑,臉上並無意外之色。

正是這平靜的神色讓韓子清不禁感到膽寒,眼前分明是一個十七歲的女子,他雖比她還長了幾歲,卻實在看不透她。

他只知道這個女子不簡單,她好像對什麼都瞭如指掌,面上雲淡風輕,實際上眼裡盡是算計。

他此刻有些慶幸她沒有將如煙當作眼中釘,也沒有打算為難她,否則如煙此刻已經生死不知了。

“那你可有醫治之法?”金曦月的聲音再次響起。

韓子清這才回過神來,把剛才在錦華軒說的話如實說了。

金曦月聽完沉默了片刻,面上看不出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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