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對面是什麼怪物?”

“陛下,我們趕緊走吧,再在這裡耗下去士氣肯定會崩潰的。”

“走?往哪走?不在這裡把他們全乾掉,難道要等到我們和他們在大平原上遇到,再被他們圍住殺死嗎?”

“可是陛下……”

“沒有什麼可是的,對面也就那樣,這種戰損在面對北方諸國的騎兵團的時候根本就不算什麼事。別以為我們是你們中部這些沒上過戰場臭魚爛蝦。”

“陛下您說的是。”

“對面的戰術非常爛,爛透了,在士氣崩潰前百分之百能把對面全部殺死。”

話剛說完,就只聽得前線發出一聲巨響。巨大的聲響甚至讓大地一同顫抖。

好不容易緩過神來,托兒勒極力向前線那邊看去,卻只見得原本穩固的戰線此時竟然完全被開啟。在戰場的中心赫然出現一個大坑,周圍樹木向外倒下。

這還不是最令托兒勒震驚的,在坑外,士兵都變成東一塊西一塊的了,殘肢上還有著甲冑碎片,有的還握著兵器,腸子肚子流了滿地,和泥土混雜在一起,一些內臟甚至還在痙攣。

這種情形在戰場上很常見,但令人震驚的點是一瞬間就造成了如此海量的傷亡!

可惜米勒不在這,要不然他也會被這情況震驚到。

儲魔法陣的爆炸威力可比什麼炸藥猛太多了!炸彈的殺傷靠的並不是爆炸,而是被爆炸加速的破片。但是這個儲魔法陣單憑爆炸就能讓這麼多人被炸碎,其威力已經趕得上很多現代炸藥捆綁起來的炸藥包了。

而且最離譜的是,儲魔法陣並沒有理論上的儲量極限,或者說儲量極限並沒被伊莎貝拉研究出來,只要材料合適,儲魔法陣能儲存極多的魔素,爆炸威力也會隨著魔素增多而遞增,之前炸翻里根堡的太陽法陣就是最好的例子。

這一炸楞是把托兒勒的軍隊給炸殺了,但是隻知道殺人的狂化農民可沒有想法,跳下大坑再跳上在根本不能減慢多少速度。

看到對面依舊在如潮水般湧來,士氣終究是支撐不住了。

在外圍計程車兵瞬間作鳥獸散,就連督戰也跟著跑了。開玩笑,這麼打下去只有死路一條,逃跑起碼能活下來不是?

看到戰況一轉,薩弗拉這邊大喜過望,甚至已經開始了慶祝。不過薩弗拉再怎麼說也還是王室成員,該有的冷靜還是有的,對於現在的情勢依舊有著冷靜的判斷。

“先別急著慶祝,在捉拿托兒勒之前不能掉以輕心。”

經過薩弗拉的提醒,聚集在周圍的貴族也都反應過來,自已手裡這些部隊終究是農民軍,還沒打贏就不能掉以輕心。

好在經過長時間的戰鬥,後面的軍隊也都陸陸續續地到了,已經在後方列好隊等待命令了。

“我們一共帶了多少騎兵?”

“回殿下,我們總共湊出來兩百不到的騎兵,都帶過來了。”

“好,帶著這些騎兵繞到後面去,路上看到對面的逃兵不用管,直接略過,你們的目的是抓到對面軍隊的真正領導者。”

“是!”

那名貴族騎上馬,帶著不到兩百多騎兵從樹林中向對面後方繞去。

“殿下!我們真的應該走了!”

“媽的,一群廢物。”

看到自已辛苦培養的軍隊一瞬間崩潰,任誰都接受不了。

“督戰隊呢?他們是吃乾飯的?”

“陛下,一部分督戰跟著一起跑了,但是絕大多數督戰都死守到最後一刻,被這些士兵殺死了。”

“廢物!飯桶!渣滓!”

“陛下我覺得您現在說這些並不合適,他們都……”

“誰他媽讓你說話了?”托兒勒揚起馬鞭,狠狠地抽在來稟報的下人身上,這個下人頓時就痛得滿地打滾。

“走,回王都。”托兒勒咬著牙釋出了命令,這對於他來說比戰敗還要恥辱,在北部戰場的冰天雪地中都沒出現過士氣崩潰的鐵軍,竟然在前往南部的一條小路上被一群不怕死的農民軍打得屁滾尿流。

但是,就在他們剛剛啟程的時候,托兒勒耳邊突然響起來他最熟悉不過的聲音,鐵蹄踏地。

很快,已經被揍得鼻青臉腫的托兒勒被帶到了薩弗拉麵前。

薩弗拉看著自已眼前這個被五花大綁嘴裡還不斷冒著粗口的傢伙,差點沒認出來這是托兒勒。

“好久不見吶。”

“媽的還真是你,你把父親毒死,現在又要叛亂,你想要的究竟是什麼?”

原本薩弗拉心情挺好的,幾乎全殲的一支大部隊,自已這邊只不過損失了一些農民,但被托兒勒這麼一罵頓覺不爽。

”我殺的?我從來就沒動過手腳,反倒是你,一進來就怒氣衝衝,要不是你在房間裡跟我動手,父親能被你一盾牌砸死?”

“好啊你,反倒賴上我了,就算你沒有毒殺父親,那其他兄弟姐妹是你動的手吧?”

“這不假,確實是我動的手,但我想問問,如果換作是你,你不會對他們動手?”

“我,我至少不會像你這麼陰狠!”

“哈,哈哈,我陰狠?他們落在我手上起碼痛痛快快就死了,但要是落在你手裡,可別以為我沒聽說過你們北部軍團的手段,你想試試嗎?”

聽到薩弗拉要用北部軍團的手段對付自已,托兒勒渾身都開始忍不住地顫抖。

“讓我想想,按照你的性格,對付一個奪取了自已王位的敵人,會用什麼手段呢?是把你的皮從腳底一點一點刮下來,還是把你的脊柱打折再把你的頭和屁股捆一起丟進糞坑?”

托兒勒此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因為他深知這些手段的殘忍。

“好在,我不是那種人。”

說到這,托兒勒的眼睛裡頓時冒出了光,心裡頓時感覺好了不少。但薩弗拉的話音還沒落地,刀光一閃,人頭落地。

落地的人頭臉上充滿著驚訝與憤怒,殘存的最後一點意識控制臉部肌肉,用力擠出了一段嘴形,大抵是想咒薩弗拉不得好死。但……誰又聽得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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