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冗長的隊伍前跑來一騎斥候,飛身下馬跪在托兒勒面前說道,“正前方大道上有大量農民正向王都方向前進!”

“大量農民?這種事你告訴我做什麼?”

“陛下,這些農民不是拖家帶口的難民,更像是被臨時組織起來的農民軍。”

“農民軍?你不會想告訴我,一幫農民把整個南部都攪亂了吧?別的不說,這些農民見到戰馬不跪下求饒我都算他們有膽。”

“陛下,不是一幫,是人山人海!”

“什麼?”

“農民的總數目測已經超過我們的軍隊了!甚至有可能是我們人數的二到三倍。”

“媽的你說話就不能一口氣說完?告訴後面各個將軍,列隊,準備推進。”

“是!”

最前面的先頭部隊逐個停下,隨著後面隊伍的不斷匯入,整支軍隊逐漸擺出了一個戰陣。

說到底這種大軍團作戰的歷史還是太短,實戰經驗也少得可憐,根本不夠研發出什麼精銳化的陣型戰術。無論是北部針對騎兵的方陣,還是南部針對箭雨的方陣,乃至於西部針對大型魔獸的陣型,完完全全就是盾牆加長槍的組合,最大的區別也就是第一次衝擊過後混戰中士兵所用的武器不那麼一樣罷了。

而在遠處,薩弗拉和伊莎貝拉以及一眾跟隨薩弗拉的貴族正跟在這些農民後面。

“南部除了你這支軍隊外還有別的軍隊嗎?”

“沒了,怎麼了?”

“哦,那應該是來找你麻煩的了。”

聽到伊莎貝拉這麼說,薩弗拉突然表情凝重起來,“是托兒勒嗎?”

“我不知道,我只能探查到前面有人,又不清楚到底是誰。”

“來人!去前面看看怎麼回事,順便告訴前面的農民停下。”

“是!殿下!”

“伊莎貝拉,最近的魔力源泉你知道在哪嗎?”

“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你想聽哪個?”

“都這時候了別賣關子了行嗎?”

“前面那支軍隊正好站在魔力源泉影響範圍裡。”

“太好了,趕緊把前面那個叫回來,只讓他過去看看是誰就好,這些農民就別停下了。”

“是!”

僅僅過了大約五分鐘不到,最開始接到命令的那人便跑了回來道:“殿下,前面是北部地區和中部地區的混合軍隊,而且正以戰陣形式推進。”

“哈,哈哈,托兒勒,沒想到你竟然從王都那個烏龜殼裡出來了,如果你一直龜縮在王都,我這些農民軍還真不一定拿你有辦法,不過你竟然帶著軍隊出來了,哈哈哈!”

“現在還在野外,狂化法術還用不了,你注意點,得加快腳步了,不然再等一會對面就出影響範圍了。”

“我記得你剛剛才說這些農民已經有一小部分進入影響範圍內了,不能使用狂化法術嗎?”

“他們在範圍內,但是我不在啊,我的魔力支撐不了我多次使用狂化法術。”

“這樣啊,我要不先帶你進去?”

“現在也只能這樣了,我們趕過去的同一時間大概就能直接看到對面了。”

伊莎貝拉的預測很準,當他們快馬加鞭趕到隊伍前面時,剛好看到迎面走來的戰陣。

訓練有素的軍隊與零零散散的農民軍大相徑庭,整齊劃一的鎧甲,銅牆鐵壁一般的盾牆,還有從盾牌縫隙中伸出來的長矛。軍隊喊著口號或者戰歌一步步前進,似乎每踏出一步都會令大地顫抖。

開玩笑,這可是整整十萬大軍,如此規模的軍隊滅掉一個小國都不算困難。

“現在進入範圍的農民有多少?”薩弗拉問道。

“在裡面的農民只有差不多八萬,大部隊都還在行軍中。不過在這八萬農民中還混了一萬多的正規軍隊,加起來將近十萬了。”

“現在就用狂化法術吧,再等就來不及了。”

“那些正規軍……”

“沒事,你儘管用,貴族的事我來擺平。”

這些軍隊和那些農民還真不一樣,儘管士兵也是從平民中篩選出來的,但是經過訓練並且長期跟隨領主計程車兵實際上已經比農民或普通市民高出一個階級了,理應得到尊重或者是不應該對他們使用這種法術的。

但是這是戰爭,在薩弗拉看來這是他拿下王權最重要的一場戰爭,不拼盡全力怎麼能行?

隨著法術光芒乍現,原本還好好的農民瞬間就進入到了狂化狀態。這些農民之前都接受過狂化法術,身體也一定程度上被魔素改造過,進入狂化狀態自然是沒什麼困難。

但是那些士兵的的確確是第一次接受狂化法術,暴漲的肌肉甚至從鎧甲的縫隙中隱約漲出。狂化就像是一個算式,被計算的數字越大,得到的結果也就越大。

如果說狂化的農民已經是如同猛獸一般,那麼這些士兵簡直就是超人。事實上來講,這些狂化士兵單獨拿出來一個都是以一當十的存在,更何況他們身上還穿著鎧甲,儘管鎧甲樣式並不統一,但是該保護的地方也都有保護。

一個不會被傷口影響,一心只想著殺人的怪物放在戰場上,能發揮出來的作用可想而知。更何況這還不是一個,是一萬多個。

儘管已經開啟了狂化狀態,但是薩弗拉沒急著發起進攻,因為他也知道,面對成組織的軍隊,這種模式的進攻不一定管用。

薩弗拉拉來一名小貴族,讓他上前面去看看。見到對面來了人,托兒勒那邊的軍隊也停了下來。

“來者何人!”

“我代表薩弗拉殿下前來,不知你們是哪方部隊?”

從戰陣中走出一名將軍,很標準的刀盾配置。

“我們是托兒勒殿下的親軍,來南部平定叛亂。但是我猜你和你後面的那些農民就是所謂的叛軍吧?”

“把我們說成叛軍未免有點太侮辱人了。”

“哼”將軍不想跟這名貴族多廢話,自已出來應付一下這名來使也只是單純地為了遵循下傳統,遵守下不約而同的戰爭禮儀。

將軍扭身回到了戰陣之中,隨即從戰陣中射出一根箭矢,將那名可憐的貴族釘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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