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箱子一開啟,上官槿差點被閃瞎了眼睛。

哦莫!一箱子拇指大的珍珠,色澤瑩白,顆顆圓潤。

還有一箱子裡面是兩個匣子,每個匣子裡都是五顏六色的寶石。

紅的,黃的,綠的,藍的,還有一些沒有顏色的......

每一塊顏色都正!鴿血紅,豔彩黃,皇家藍,還有綠的像精靈的眼睛一樣的......

上官槿感覺眼睛都不夠看了。

珍珠,寶石,還都是天然的,這些要是放在佳士得或者蘇富比的話,那得換多少套海景房......

“這些......都是給我的?你這也太客氣了!

來就來唄!還帶什麼禮物啊!”

嚥了下唾沫,上官槿有點不敢相信。

“嗯,府裡的生活費。”沈懷琛的腰板現在要多硬就有多硬。

上官槿還是不相信。

好好的,這個傢伙突然送這麼多寶貝幹嘛?

無利不起早,天上不會掉餡餅,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還有上趕著的不是買賣......

一連串的話堵在了喉嚨眼,但上官槿還是咬牙沒把這些話說出來。

現在沈懷琛財大氣粗,自己還是不要圖嘴快活了。

“怎麼不說話了?上次我回來的時候不是伸著手找我要生活費嗎?”

沈懷琛這句話說的底氣十足。

上官槿嘿嘿笑了笑,然後摸了摸圓潤的珍珠。

“你......真的確定要把這些東西給我?”

“廢話,當然給你了,我是一家之主,養家不是應該的嗎?”沈懷琛昂著頭,一臉的驕傲。

上官槿點點頭,也不廢話,轉頭就往屋外走。

沈懷琛一愣,這是幹嘛?高興傻了?

自己好歹也送了這麼多的珍珠和寶石呢,多和自己說兩句話怎麼了?

“你幹嘛去?”沈懷琛一把就拽住上官槿的衣袖了。

看在那些珍珠寶石的面子上,上官槿沒有計較沈懷琛拽著自己衣袖不放的行為。

“我去書房拿紙筆進來。”上官槿解釋。

“拿紙筆幹嘛?記賬?等我走了後再記不行嗎?”沈懷琛小聲說道。

“讓你寫個自願贈與的證明啊,萬一哪天我和你鬧翻了,你要是再找我要這些東西怎麼辦?

親兄弟明算賬,更何況我們還不是親兄弟。”上官槿耐心解釋了一下。

沈懷琛......

“上官小姐,我問你一個問題啊!”

“您請說!”上官槿的態度非常配合。

“有人看到我給你送東西嗎?有人證嗎?有影像證據嗎?

有轉賬記錄嗎?”沈懷琛問道。

上官槿......

是啊,什麼都沒有,屋裡就他們兩人在。

誰看到了?

“哎!是我多想了,你怎麼可能是那種人呢!

看看,誤會!誤會啊!怎麼樣?國公爺,這一路上累了吧!

長途跋涉的肯定又累又餓吧!

沒事,再過兩個時辰就可以用晚膳了,到時候我再讓冬麥給你燒一大桶水,你在那個地道里好好洗漱一下就行。”

上官槿說著就打量了一下沈懷琛。

風塵僕僕的,頭髮上好像都是灰塵。

從北地到京城上千裡,看來真的辛苦了......

沈懷琛哼了一聲,這才靠著床裡面盤腿坐了下來。

見沈懷琛這樣,上官槿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

“你這次回來是不打算走了,還是有什麼其他的事情?”

“就是回來看看,要是再遲的話,估計北地就是大雪紛飛,不好走了。

你放心,我最多在這裡待三天,京城外有人在等我。”

沈懷琛邊說邊打量這間屋子。

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點都沒變化。

上官槿不信。

這麼遠的路,巴巴的回來一趟,就是回來看看?

嘿嘿,騙騙小傻子吧!

她可不是小傻子!

見上官槿不說話就這麼看著他,沈懷琛想了想,覺得還是說點上官槿相信的話吧!

免得她又認為自己憋著什麼壞,又想著摘她的桃子......

“主要是想回來瞭解一下情況,從別人嘴裡打聽到的我不敢相信。

畢竟,我要對得起原身啊,人家辛苦為國征戰,我用了人家的身體,不能說什麼都不管吧!”

這話上官槿還是有一點點相信的。

就和她一樣,不也是整天擔心定國公府被抄家了,一家老小該怎麼辦嗎?

他們都是善良的好人,這操心的事情肯定就會多一點。

“目前看還行,至少那位在,別人不會動沈家。”上官槿朝著皇宮的方向看了一下。

沈懷琛立刻也從這句話裡抓取到有用的資訊了。

也就是說蕭景帝那傢伙要是不在了,上位的那個肯定會動沈家了。

這也就是說,上官槿肯定想到了以後,也在做打算了。

“你不會坐以待斃的對不對?”沈懷琛打趣道。

上官槿白了他一眼。

問的簡直就是廢話,明知道以後會怎麼樣,誰會坐以待斃?

“兩手準備了。

最好不是那兩個上位,目前來看,難度比較大,但也不是沒可能。

不過,即使那兩個其中一個上了,我也會提前找好退路的。”上官槿小聲說道。

沈懷琛點點頭。

沒錯,提前做好準備是應該的。

“怪不得你現在看到銀錢相關的,眼睛都發亮呢!

這也是對的,肯定要在跑路之前狠狠撈一筆啊!

上官小姐,要不你也學學武定侯府,也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

多收幾次禮,反正你現在給人的感覺就是孤兒寡母的,蕭景帝又對你有愧疚,肯定會支援的。”沈懷琛繼續開玩笑。

上官槿狠狠剜了他一眼。

“我就那麼沒出息?

我剛剛說的那是最不順的情況下才會那麼幹的。

現在還沒到那個地步,我不也在努力嗎?

說不定我家外甥有希望登上皇位呢?

那時候,我不一樣享榮華富貴?”

沈懷琛一聽,忙伸出雙手衝著上官槿輕輕鼓了幾下掌。

“我就說嘛!上官小姐迎難而上,最擅長打的就是逆風局。

這才是我認識的上官小姐嘛!”

上官槿瞪著沈懷琛。

這傢伙瞎說什麼大實話呢!

雖然都是實話,但怎麼就是那麼彆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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