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倆倒是挺般配的,倆個欠債老,門當戶對。

而且我還挺佩服許平的。一個月還剩不過1200塊多塊錢,一年還掉一萬塊錢的債,這個攢錢速度確實也是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許平說為了還債,寒暑假他都有去工地上或者農戶家裡打工,因為鄉下的學校,可不像城裡還有補習班什麼的。

“你也不怕侮辱斯文?”我調侃道,見許平不對我設防,我也放鬆了下來。

“斯文和生存比起來,一文不值。”許平一臉無奈。

“沒事兒,幸福是比較出來的。你那一點外債和我比,就是小巫見大巫。這樣一比,是不是滿滿的幸福感?”

許平被我逗笑了。

“你又是怎麼欠下的那麼多債務呢?”許平也好奇。

然後,我把我的故事也複述了一篇。

“我們還真的是同病相憐啊!”許平感慨。

我一直覺得相親是個挺尷尬的事,雙方就像太平洋警察似的各種打探,回答不好,不回答也不好。沒想到因為債務,我們倒還聊得挺投機的,也算是一對相親奇葩了。

不過,投機歸投機,結婚意向,我還是有些打鼓,許平什麼想法,我不知道。但這次相親不虧,至少也算是有了一個知已了吧。

自打和一翁鬧了不愉快之後,我再也沒有了可以掏心掏肺的物件了。我是覺得吧,真沒必要把自已的傷口露出來給人看,露的次數多了,傷口感染了炎症,更難痊癒。

我倒不是嫌棄許平有債務,雖然他的工資不高,但體制內的工資,每年都在往上調,兩萬塊錢,以許平的韌性,也不是多大個事。

我是怕他嫌棄我,畢竟人家有一份正式工作。我雖然賺錢多一些,但是債務也比他多。

,正如周紅說的,我真的就從來就是沒有自信。估計這和我的原生家庭也有關係吧。從小到大,我都是被罵慫、長得像豬八戒……拿什麼自信啊!

反正無論是和誰在一起,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怕別人看不上我。

但我這個人也挺阿q的。

許平看得上看不上,我也不是很在意,他太矮了,也沒有比我好看到哪去。何況他工資那麼低,也欠有債務呢。

那就順其自然吧。

許平沒有表白,我也不追著問,但我們有經常聊天。

是周紅問我:“和許平相處得怎麼樣了?”

“也就那樣,沒啥實質性發展。”

“那你得抓緊點兒,許平確實是一個過日子的好搭檔,可別讓別人捷足先登了。”

原來,還另外有人給許平介紹了一個物件,喪偶。因為女人也是體制內的,許平可能有點動心。但女人的腳點微瘸,許平也有點遲疑。但那個女人也還在權衡,因為許平欠了外債。

唉,成年人哪有純粹的感情,大家都是在權衡。

周紅和我分析:許平雖然欠了點外債,這也不是多大個事。主是他這個人厚道,過日子挺合適的。體制內的賺錢雖然不多,但老了退休工資還是很可觀的,跟他過日子,老了也有個保障。

我自已也清楚,我們這種小商販,抓的就是飛天麻雀,收入真的很難穩定。而且,大城市的電商已經崛起了,要不了多久,我們這些個小城,肯定也是會受波及的。

找一個拿固定工資的男人,無疑大大增強了抗風險的能力。

這麼算下來,我還真得拿下許平。若不是人家人矮了一點,又還欠有外債,怎麼可能看得上我這個小商販呢?而且我這個條件,錯過了許平,要想再找一個合適的體制內老公,確實也不容易。

既然認定了許平,那我就得表現得熱烈一點了。

許平當然不知道周紅有和我做過細緻的分析,他感受到的只是我不再那麼冷冷淡淡。另外一個女人估計也是想考驗許平少了熱情吧。

反正,許平對我的的熱情也有了回應。

許平的學校離我其實挺近的。然後週末他也和我有了互動,騎著那輛除了鈴鐺不響哪都響的摩托車,關了店後, 我還可以和他去兜一會兒風。

有一回,許平的摩托車在半路上出了故障,是我喊了師傅過去幫人修理的,費用是我掏的。許平挺受感動的,因為上一次,他突然生病拉肚子,也是我掏錢送他去醫院看病的。

我知道許平要還債,他身上根本就沒啥錢。

對於窮人來說,每一個子兒都珍貴,而且我自已也沒啥錢。很多年後,許平說我真的感動到他了。這是後話。

我和許平的關係差不多也就定了下來。

任何勢均力敵的關係相處起來都會比較自在,記得我和一翁交往的時候,我根本不敢把他往我住的地方帶,生怕丟了自已的臉面。

但許平不一樣,咱們倆個反正都窮,住的地兒不好我根本不擔心他會嘲笑我。

許平到底也是農村娃子出身的。

週末的時候,他找來很多泡沫箱子啥的放在屋頂上,再去挑了很多泥巴,屋頂讓他收拾成了一個菜園子。如此一來,既起到保溫的作用,屋子裡比以前住著舒服多了,還能種菜吃,真的是一舉兩得。若不是放許平,我是不會去費這個精力的。

有意思的是我這邊和許平的關係確定後,那個微瘸的女人對許平也熱情起來了,估計是她也覺得她的條件也找不到比許平更好的男人了吧。

許平在我面前自然是沒有表現出來。

可女人在感情方面真的是天生就是偵察兵啊,許平要真的沒有一點意思,怎麼可能還和女人保持聯絡呢?

趨利是人的本能,我不怪許平,他有自已的選擇權。換我是他,我可能也會選擇那個女人。畢竟人家有一份體制內的工作,過起日子來還是輕鬆很多。

但我已經認定許平了,那我也不可能輕易放棄。

我決定先宣誓主權。

週一的生意一般都清淡,我決定先去許平的學校露個臉,讓他的同事都知道,許平有物件了。

想著許平上班也沒有空接我,我自已坐車到了他們學校。

找到許平的時候,他正在和幾個老師在小溪裡接水管,也沒顧得上來接待我。他們學校的自來水來自學校後面的小溪。幾根管子因炸裂漏水,幾個老師忙得手忙腳亂,水卻還在亂噴。

看得我著急,多簡單的事,我恨不得讓他們閃開,我去給他們弄。

但我知道我不能,有些場合逞能是會害了自已的。

我得間接地告訴許平怎麼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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