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不要在這裡胡說。我們天照會是真心誠意跟齊家合作,是為了幫齊家拓展他們在倭國的生意,別無所圖。”宮本一郎說道。

“哼,這話你自己相信嗎?”男子冷笑一聲,說道,“你不認識我,我卻認識你,宮本一郎,倭國右翼分子,天照會東亞執行組組長,野心勃勃。”

“沒錯,林崢嶸是很張狂霸道,尾大不掉,可那也只是龍國自己的事,還輪不到你們天照會插手。你們想煽動北疆混亂,無非就是想趁機而起,將你們天照會的勢力發展到龍國。可你卻忘了,如今的龍國已不是一百年前的龍國。”

“你們馬上滾,永遠離開龍國,不準再踏入龍國半步,我可以饒你一條狗命。”

“大膽!”

一聲怒吼,宮本一郎身後兩名手下立刻上前,殺氣騰騰。

男子淡然一笑,“看來,你們是真想找死啊。行,既然你們不願意滾,那就永遠留在這吧,也省去你們的機票錢了。”

話音落去,男子猛然間一記手刀劈出。

刀氣縱橫。

瞬間,宮本一郎的兩名手下應聲倒地,當場斃命。

宮本一郎大吃一驚,眉頭一蹙,厲聲喝道:“刀氣?你是刀神的徒弟?”

男子聳聳肩,不置可否。

宮本一郎冷哼一聲,說道:“玩刀,你們龍國人哪裡是咱們倭國的對手。”

說罷,宮本一郎起身,順勢拿起掛在牆上的一柄武士刀朝男子劈了下去。

這把武士刀可是當年齊家先祖傳下的,乃是當年倭國一名大佐所贈,被齊家視為珍寶。卻不知,這也是他們齊家的恥辱。

宮本一郎刀法凌厲,刀刀直取男子要害,橫劈、豎斬、斜劃,宛如一道刀網將男子緊緊包裹,退無可退。

“聖境?”

男子不屑一笑,“螳臂當車。”

話落,手掌斜劈而下。

“噗!”

赫然,只見宮本一郎的胸口被劃出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汩汩而出。

只一招,宮本一郎便命喪當場。

齊遠山兄弟見狀,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看他的眼神也不由的多了一絲恐懼,“你……你是誰?你想做什麼?”

“齊家主不必緊張,我沒有惡意。”男子坐下,淡淡的說道,“我叫趙繼堂,跟齊家主一樣,對林家的人深惡痛絕。可是,這是我們自己的事,關起門我們怎麼鬥他都無可厚非,可如果勾結境外勢力不但會陷自己於不忠不義,也給了他正當合理的藉口剷除。希望我剛才的舉動沒有冒犯到齊家主。”

“趙繼堂?你是燕京趙家人?”齊遠水問道。

“不,我跟趙家沒有關係,只是恰好也姓趙而已。不過,只要齊家主願意跟我合作,我一樣有能力讓齊家重回巔峰。”趙繼堂自信滿滿的說道。

齊遠水不屑的笑了一聲,“就憑你?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趙繼堂眼中寒芒閃過,一揮手,齊遠水瞬間飛了出去,重重的砸落在地。“就憑這個,我可以彈指間滅掉你們齊家。”

齊遠山皺了皺眉,“你想我們做什麼?”

趙繼堂微微一笑,陰冷、暴戾。

……

北湖新區的建設很快,一期的地基已經落成。

按照規劃,一期以高檔寫字樓和商場以及豪華住宅為主。並且,引進了國外有名的五星級酒店。商場,也已經跟國內外很多奢華品牌簽好合同,屆時,他們會入駐商場。為配合一期工程,重新修建了雙向八通道的柏油公路,並且將城主府也遷到北湖新區。

按照規劃,將來還要將春城最好的小學、中學和高中統統遷到這裡;並且,在附近另外劃撥了一塊土地作為建設大學城所用。

可想而知,北湖新區未來的發展前景必然會是春城最好的。

秦家,儼然已經被公認為春城第一大家族。

“你看看這個。”

秦朝集團,總裁辦公室,秦若惜拿出手機開啟一段影片遞到林楓面前,臉色凝重。

影片裡,秦若語渾身被綁,關在一間鐵籠內,臉上滿是傷痕。

“他們說要十億贖金,並且指明我去交贖金。錢我已經籌到了,可我擔心的是就算我們交了贖金他們也不會放人。”秦若惜冷著臉,眼神裡滿是擔憂之色。

林楓皺了皺眉頭,“按照他們說的,是你們拆遷的時候沒有按照補償款補償,那就是說有可能是那些拆遷戶所為?不對,那些人不會有這樣的膽子。看來,他們這是想故意轉移我們的注意力。”

“拆遷我們都是按照標準的,唯一可能的應該是高家村。高家村的村長曾跟我談過,想要負責他們村子的拆遷和承建工作;不過,考慮到他們的實力,我拒絕了他們。為此,拆遷的時候廢了不少的功夫。”

秦若惜眉頭緊鎖,“高家村的村長在當地算是一霸,手底下養了不少的亡命之徒。幾年前,巡察司去他們村抓人,就曾被他帶人圍堵,差點就爆發了一場血戰。難道真是他們做的?”

“是也好,不是也好,我會查清楚,目前最重要的是你姐姐的安全。你按照他們的要求,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其他的事情交給我。”

林楓交代了幾句,起身匆匆離開。

一邊走,一邊給許立冬打了個電話。

片刻後,許立冬急急忙忙趕來。

“來之前我給歐老打了個電話,他讓我們去蘭苑找他們老闆。”許立冬說道。

“蘭苑?什麼地方?”林楓愣了一下。

蘭苑,是一座茶莊,位置很偏僻。

可蘭苑的老闆,在北疆可以算得上是神一樣的存在。上至達官貴胄,下至販夫走卒,無數人受過她的恩惠。所以,這北疆大大小小的事情,只要她想知道的,就沒有不知道的。可她究竟是什麼來歷,誰也不清楚;只是,江湖上的人對她都敬畏三分。

有人說,她的眼線遍佈北疆乃至龍國各處,沒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如果她願意幫忙的話,找到秦小姐輕而易舉。甚至,她一個電話,對方很可能就會放人。”許立冬說道,“你對女人最有辦法了,應該難不倒你。”

“我這邊,也已經安排了人出去打聽,有備無患。”

林楓揉了揉腦袋,“她多大年紀?”

“不知道。”許立冬聳聳肩。

“長什麼樣?”

“不知道。”

“什麼脾氣?”

“不知道。”

林楓皺了皺眉,無奈的白了他一眼。

一問三不知。

越是這種有能力的女人,林楓覺得越是麻煩。這種人,往往脾氣很怪,想讓她幫忙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行吧。你領著你的人去四處打聽,我一個人去,齊頭並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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