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當成驢肝肺。

沈南姿沒想到這傢伙不僅是個紈絝,還是個滿口粗言穢語的不堪之輩,哪裡有一點鎮北王世子應有的氣派和形象,簡直就像是街頭的地痞流氓。

林楓也是真的不待見她,不知道她從哪裡來的不可一世的驕傲,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彷彿所有的人在她眼裡都卑微的如同塵土。

他,鎮北王世子,北疆四州最大的紈絝。可是,在北疆很多人的眼裡,他也並非是那麼可惡。至少,他從來不會欺負那些普通老百姓,也從來不會輕視任何人。哪怕是販夫走卒,他也一樣可以打成一片。

沈南姿皺了皺眉,壓住心頭的怒火,感覺跟他多說一句都是在侮辱自己。

馮媞月眼神閃過一絲殺氣,怒聲喝道:“林楓,你不要不識好歹,不是我們小姐,你現在就已經是一具屍體了。你要是再敢出言不遜,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怎麼個不客氣法?來,讓我看看,你還想咬我不成?”林楓不屑的笑了一聲。

“你……”

看著林楓那副欠削的樣,馮媞月恨不得上去抽他幾個耳光。

“小姐,他想死就讓他死好了。咱們已經做了咱們該做的,他領不領情是他的事。這種人,死了都是活該。”

沈南姿黑著臉,冷冷的說道:“林楓,這裡不是你家,不是誰都慣著你,不要拿自己的無知去彰顯自己的狂妄,那隻會讓你更丟人。我該做的已經做了,你自己想清楚吧,別連你爸的臉都丟了。”

韓卓一時間也弄不清楚沈南姿跟林楓到底什麼關係,可看到他們劍拔弩張卻是暗暗竊喜。只要沈南姿不插手,他就沒有任何顧忌。

“沈少將,他好像不太領你的情。這種口沒遮攔的放浪之徒,就該好好的教訓一頓,讓他知道知道天多高地多厚。沈少將不方便出手,我可以代勞。”韓卓笑了笑,煽風點火。

“你以為她來是救了我?那是給了你生路。讓你滾不滾,那麼想找死我成全你。”林楓冷哼一聲,猛然間一掌拍去。

韓卓冷哼一聲,揮拳迎上。

在沈南姿的面前,林楓可不能認慫,那不是讓她更瞧不起?

雖然他也不在乎沈南姿看不看得起自己,可也要讓她看看,別他媽戴著有色眼鏡看人。更重要的,是要打垮她的驕傲,讓她知道即便是自己這個紈絝那也不是她可以隨便瞧不上的。

林楓氣勢全開。

“砰”的一聲,剎那間,韓卓宛如斷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

緊跟而上,林楓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將他用力拋起,頭朝下狠狠的砸在了地上。顱骨碎裂的聲音清脆,韓卓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當場斃命。

這一幕,讓沈南姿大驚失色。

她知道韓卓,起碼是地境三階的修為;可是,竟然不是林楓的一合之敵。

雖然她也有把握可以擊殺韓卓,但絕對不會如此輕鬆。眼前的這個,還是傳言中那個紈絝子弟嗎?不是說他成天流連夜場,風花雪月嗎?

沈南姿忽然覺得,這傢伙根本就是在扮豬吃老虎,是在迷惑別人。在別人都還一位他是個紈絝子弟的時候,他卻早就成長為一個獨當一面的狠人。

虎父無犬子。

之前,知道北疆戰神邢華像哈巴狗似的追隨他時,她以為只是因為鎮北王的緣故,甚至對北疆戰神邢華也充滿鄙夷,覺得他沒有軍人的血性。現在看來,似乎並非這麼回事,北疆戰神邢華說不定是從心裡尊敬他。

一旁的馮媞月更是目瞪口呆。

想想自己剛才那番話,馮媞月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如果這傢伙是對自己動手,自己能擋得住嗎?

她仔細想了想,百分之百,自己必死無疑。

林楓緩緩走到韓翊祥的身邊,蹲下,點燃一根菸,直勾勾的盯著早已經嚇得癱倒在地的韓翊祥,冷聲道:“你不是要殺我嗎?不是要滅了江家嗎?給你生路你不走,偏要走死路。剛才不是很囂張嗎?怎麼現在慫了?”

韓翊祥頹喪著臉,掙扎著跪倒在地,“砰砰砰”的磕頭,連連求饒。“林先生,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當我是個屁放了我吧,我一定感恩戴德。以後我都聽你的,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們韓家都聽你的。”

林楓吹了口煙,不屑一笑,說道:“你這種人的話能信嗎?今天放你走,明天你肯定就會來報復。況且,我要你這麼個廢物聽我的的幹什麼?不好意思,我覺得你死了我會比較安心一點。”

話音落去,林楓一把掐住他的咽喉,用力一擰。

“咔嚓!”

韓翊祥如爛泥似的倒在了地上。

沈南姿冷著臉,沒有任何表態。對林楓的做法,她也不覺得有任何問題,換做是她,也會一樣。

這些年,她學的就是一個殺伐果斷,優柔寡斷那隻會給自己惹來更大的麻煩。仁慈,那也不應該是對敵人。

“怎麼樣?你還覺得我需要你幫我出頭嗎?”林楓挑釁的看了看沈南姿,說道。

“我是小看了你,可你的嘴巴還是一樣讓人討厭。”沈南姿冷冷的說道。

林楓撇了撇嘴,說道:“我又不需要像那些舔狗似的討好你,需要讓你喜歡嗎?你有空管這麼多屁事,還是想辦法治好你姐妹的病吧。強直性脊柱炎,那是會癱瘓一輩子的,她永遠也站不起來,”

沈南姿微微一怔,愕然的看著他。

他怎麼會知道?

顏溪的病情她一直對外封鎖著訊息,就連南疆知道的人也不多。在江城,也只有神醫李菖蒲知道而已。

“好奇我怎麼會知道?”

“我不僅知道她得了強制性脊柱炎,更知道這病連神醫李菖蒲都沒有辦法。不過,如果你求我的話,或許我可以考慮治好她。”林楓玩味的笑了笑。

沈南姿一怔,激動的說道:“你……你能治好顏溪的病?”

林楓聳聳肩,不置可否。

“小姐,你別信他。他能治好顏溪?哼,我看他就是想找機會羞辱您而已。連神醫李菖蒲都沒有辦法,他憑什麼?他要是能治好顏溪,我給他跪下叫爸爸。”馮媞月不屑的說道。

雖然林楓剛才展露的實力讓她吃驚,可修為跟醫術毫不相干。那麼多的醫學專家都沒有辦法,甚至連神醫李菖蒲和他師父王重樓面對這絕症都束手無策,憑他?馮媞月覺得,這傢伙就是氣惱沈南姿退婚,覺得丟了面子,所以故意想抓沈南姿的弱點去羞辱她,報復她。

“你玩的還挺開放啊,喜歡叫爸爸?”林楓笑了笑,有點猥瑣,“不過,我對你沒什麼興趣。如果是她,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說著,林楓看向沈南姿。

沈南姿眉頭緊蹙。

馮媞月說的沒錯,這傢伙就是想羞辱自己罷了。

“林楓,你如果覺得用這樣的謊話欺騙我就可以來羞辱我,那你也未免太不是男人。男人沒能力不要緊,可如果只懂得賣弄口舌,也終究難成大器。我不後悔我自己的決定,就算是再讓我選一次,我還是會那麼做。”

林楓玩味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他需要在乎在沈南姿眼裡自己是什麼人嗎?

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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