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可知道得罪我鄭家會有什麼後果嗎?”鄭曉輝冷著臉,殺氣騰騰。

“嚇唬我?我連鄭曉山都敢弄死,我會怕你們鄭家?”林楓聳聳肩,輕蔑一笑。知道鄭家肯定在找殺鄭曉山的兇手,乾脆直接攬上身,免得他們查到許立冬的身上。

聞言,鄭曉輝一怔。

“你……是你殺了曉山?”

“可不就是我嘍。現在,你還覺得我會怕你鄭家嗎?”林楓不屑道。

鄭曉輝咬了咬牙,眼神裡滿是殺氣。可是,現在又不敢貿然動手。萬一這傢伙狗急跳牆殺了自己,那就沒人知道是他做的了。

“臭小子,還從來沒人敢動我一根頭髮。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老闆可是羅科夫。只要我一句話,世界之大都沒有你立足之地。”

別林斯基昂著頭,一臉傲然,“她是你小姨子,看樣子你媳婦也不錯。別說我沒給你機會,讓你媳婦和小姨子陪我一個星期,伺候的我舒服了,這件事也就罷了。不然的話,我要你生不如死。”

“羅科夫是吧?哼,你打電話讓他來,看看他敢不敢這麼跟我說話。別說是羅科夫,就算是岡察涅夫,見到老子一樣要叫聲爺。在我面前擺譜,你他孃的還不夠資格。”林楓冷笑一聲,抬腿一腳踹了過去。

“嘭”的一聲,別林斯基應聲倒地。

林楓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陰冷,暴戾。

一腳狠狠的朝著他襠部踩了下去。

“啊……”別林斯基發出一陣殺豬般淒厲的慘叫,當場暈死過去。

“哎呀,下手有點重了啊。不好意思,以後恐怕你都做不了男人了。”林楓聳聳肩,一臉玩味,風輕雲淡。

鄭曉輝見狀,倒吸一口冷氣。

這傢伙到底是誰?竟然敢對羅科夫的人也如此囂張?

他緊緊的攥著拳頭,卻是不敢貿然而動。

林楓咧嘴笑了笑,說道:“放心,我不殺你。你回去告訴你們鄭家的長輩,以後老老實實做人,要不,就洗乾淨脖子等著,說不定哪天我心情不好就殺上門。”

“還有,北湖新區的專案你們想也別想,我要了。”

鄭曉輝暗暗鬆了口氣,咬牙道:“你的話我一定會轉達,我們鄭家隨時恭候。”

說罷,鄭曉輝也顧不得其他,扶起別林斯基就欲離開。

要趕緊把他送去醫院,萬一有什麼事情,羅科夫怪罪下來,那鄭家恐怕就大難臨頭了。以羅科夫的財力和影響力,要對付他鄭家,還不是輕而易舉?

“站住!”林楓冷喝道。

鄭曉輝愣了愣,停下腳步,“你想怎樣?”

“我有說讓你走嗎?在我面前,你還沒有站著的資格,給我從這裡滾出去。知道什麼是滾吧?別逼我動殺心哦。”林楓冷笑道。

看了看奄奄一息的別林斯基,鄭曉輝咬了咬牙。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先安全離開再說。將來,有的是報仇的機會。

“鄭曉山真的是你殺的?”

看著鄭曉輝離開後,秦若惜好奇的問道。

“你覺得我不敢?”林楓笑問道。

“你可是北疆最大的紈絝,好事做不了壞事做盡,哪有你不敢做的事。”秦若惜撇了撇嘴,挖苦道。

林楓愣了一下,苦笑著搖了搖頭。

明明就是雙胞胎,一卵同胞,這丫頭跟秦若語的性格差別咋就那麼大。一個溫柔嫻靜,似水;一個潑辣刁蠻,似火。

“不過,這件事你倒也算做的不錯。那個鄭曉山就是個垃圾,死了最好。”秦若惜說了句話,擺擺手,徑直離開。

……

范家。

靳鵬宇領著十幾個人,大搖大擺闖了進來,虎視眈眈。

作為靳家長孫,靳鵬宇在白州可謂是橫著走。白州黑白兩道,誰不知道靳家的地位和權勢?用靳陽的話說,就算是林崢嶸,想動他靳家都要思慮再三。

不過,這也只是靳陽自以為是罷了。

以林崢嶸的脾氣,還真從來沒把小小的靳家放在眼裡。

“範雲龍,考慮清楚了嗎?合同我已經帶來了。”靳鵬宇大馬金刀的坐下,點燃一根香菸,翹起二郎腿,悠然自得。

“宇少,這種事情要講求個你情我願,你這麼做有些不合適吧?”範雲龍身旁一名老者叼著雪茄,淡淡的說道。

靳鵬宇瞥了他一眼,“你算什麼東西,這裡有你什麼事?”

老者微微一怔,臉色頓變。

洪肇天,那也是春城道上響噹噹的人物,多少達官貴族見到他也要客氣的問聲好。本想替範雲龍出頭說句話,料想靳鵬宇多少會給自己顏面。怎料,靳鵬宇直接給了他一個下馬威,絲毫不給面子。

“雲龍的事就是我的事。靳鵬宇,你靳家雖然在白州有地位有權勢,可也由不得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的要求雲龍不答應,你又能怎樣?”

洪肇天冷哼一聲。

霎時,身後衝進來二三十個手下,殺氣騰騰。

“我在道上混了這麼久,方方面面都給我一些薄面。就算是你爺爺靳白,見到我也要給三分客氣,你敢跟我這麼說話?哼,要不是看在你爺爺的份上,今天這個大門你都休想走出去。”

靳鵬宇輕蔑笑了笑,瞥了範雲龍一眼,問道:“範先生,這也是你的意思嘍?”

“宇少,實不相瞞,我沒有要賣公司股份的意思。如果宇少有興趣,將來有什麼專案我們可以一起合作。”範雲龍說道。

靳鵬宇聳聳肩,“那就是沒有商量的餘地嘍?範雲龍,你知道不聽我話的後果是什麼嗎?我靳鵬宇想做的事還沒有做不成的。你不肯賣,那我就只有自己拿了,那樣你就什麼都沒有。”

“靳鵬宇,你也未免太狂妄了。”

洪肇天一聲怒喝,“啪”的一聲拍案而起,“你走吧,這件事我會跟你爺爺談。別逼我對你動手,到時候大家都不好看。”

生氣歸生氣,洪肇天可不傻。

沒有必要,他還是不敢傷害靳鵬宇。畢竟,靳鵬宇的爺爺靳陽可是白州第一高手。惹怒他,自己可承受不起。

“老東西,你還真當自己是什麼人物啊?跟我爺爺談,你有那個資格嗎?嗶嗶賴賴,信不信我抽死你?”靳鵬宇傲慢的說道。

“你……”

洪肇天怒不可遏,“後生晚輩,不知天高地厚。好,那我就替你爺爺教訓教訓你。”

說罷,洪肇天揮了揮手,手下頓時蜂擁而上。

靳鵬宇叼著煙,不屑一顧。

不等他說話,保鏢立刻迎了上去。

剎那間,刀光劍影,慘叫連連。

眨眼間,洪肇天的手下全部倒在了血泊中,完全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

靳鵬宇輕蔑一笑,說道:“老東西,就憑你這些廢物也敢跟我叫板?想多管閒事,那也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別人叫你一聲‘洪爺’,還真當自己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在我眼裡,你屁都不是。”

“好小子,那就讓我看看你學到你爺爺幾成的功夫。”洪肇天冷哼一聲,霍然起身。

“洪爺,不勞您動手。”

身旁,一名年輕男子緩緩站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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