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耀先後悔不已。

本以為這麼多高手,加上他和孫庭傳,拿下葉傾城和林楓不會是太大問題。就算不濟,想要全身而退也不是什麼難事。可誰知道,現在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葉傾城劍指點出,正中他的胸口,霸道的劍氣直接透體而過。

“噗!”

鄭耀先的胸口露出一個大窟窿,鮮血迸射,當場斃命。

見此情形,孫庭傳大驚失色,哪還有勇氣再戰,拔腿就跑。

“你不是要領教我劍冢的劍術嗎?”葉傾城冷哼一聲,劍指一揮,一股凌厲的劍氣直刺而去。

孫庭傳根本來不及反應,直接被劍氣穿胸而過。

葉傾城不屑的笑了一聲,轉頭看向林楓,“輪到你了。”

話音落去,一個閃身到了林楓面前,劍指劃去,直奔林楓咽喉。

“我草!”

林楓連忙閃身避開。

這丫頭,還真是入了魔,失去常性了,竟然連自己都不認識了。這魔劍的威力還真是不可小覷,說是由魔入道,可談何容易?稍有不慎,那可就真的墮入魔道,到時候,她可就是另一個聞人寒了。

眼中藍芒閃過,時間靜止。

林楓一記手刀砍在葉傾城的脖子上,葉傾城應聲昏了過去。隨即,林楓將她抱回屋內,褪去衣衫,替她施針。

由魔入道,那是需要極強的定力和道心的。

若是以前的葉傾城,或許尚且容易。可自從遇到林楓後,她的心早就亂了,定力自然也是大不如前。也因此,被魔劍控制,體內勁氣狂暴奔騰。如果不任由她殺戮,將勁氣洩出去,只怕她會被自身的勁氣反噬,不死也是重傷。

林楓只好施展閻王三點頭,利用針灸之術,將她的勁氣引入體外,穩定她體內狂暴的勁氣。

許久,看著葉傾城的臉色漸漸恢復如常,林楓疲憊的癱坐在地。

“砰砰砰!”

門外響起敲門聲。

林楓起身開門,只見葉河圖站在門口。

“傾城呢?”葉河圖問道。

“她睡了。”林楓淡淡的回道。

“哦。”葉河圖應了一聲,“我們可以聊聊嗎?”

點點頭,林楓關上門,跟他來到花園坐下。

“看你那麼護著傾城,我也就放心了,把她交給你,我也就沒什麼擔心的了。你們儘快離開青唐城吧,李家的人已經知道傾城回來了,以李家人的作風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你告訴傾城,等我把事情解決後她再回來。”

沉默了許久,葉河圖深深的吸了口氣,眼神裡滿是擔憂。

“幫我跟她說聲對不起,我這個父親太不稱職了,欠他們母女的也許要等到下輩子才能還給她們了。告訴傾城,如果我死了,她永遠不要再回來。”

林楓聳聳肩,“你為什麼不親口跟她說?”

“我哪有臉見她。”葉河圖苦笑一聲,“是我欠她們母女的,這也是我自作自受。我葉河圖也算個人物,我自己犯的錯我自己解決,我釀的苦果我自己受。”

林楓看了看他,什麼話也沒說。

看來,他猜的沒有錯,葉河圖並不像表面看的那麼懦弱無能。想想也是,一個能白手起家建立葉家龐大家業的人,怎麼可能會被一個女人輕易的玩弄於股掌?

這傢伙,怕是故意示弱吧?

……

告別林楓,葉河圖來到好友衛東明家裡。

他也是葉氏集團第二大股東,是葉河圖當初創業時的左膀右臂。較之葉河圖,他的人脈關係更好,當初一切對外的事宜基本上也都是他負責。可以說,葉氏集團能有今天的成就離不開他的功勞。

“河圖,你這愁眉不展的,出什麼事了?”衛東明疑惑的問道。

“唉!”葉河圖長長的嘆了口氣,“有酒嗎?”

衛東明也不說什麼,拿出酒替他斟上。

葉河圖狠狠的灌了一口,嘆息道:“東明,你說我這是不是自作自受?當初,放著好好的家庭不要,偏要跟佩怡……唉。”

“怎麼了?吵架了?”衛東明愣了愣,問道,“其實嫂子這些年也不容易,公司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她在打理,沒有她,葉氏集團也難有今天的規模和成績。你是不是聽到什麼?別聽外面的風言風語,嫂子也就是性子強一點罷了,不可能會做對不起你的事。”

“她如果只是性子強那也就算了,可我卻被她足足騙了二十多年。最近公司體檢,浮生的體檢表我無意間看到,是B型血。我是A型血,佩怡是O型血,浮生怎麼可能會是B型血?那只有一種可能,他根本就不是我兒子。”葉河圖緊緊地拽著拳頭,咬牙切齒。

衛東明微微一怔,不由的蹙了蹙眉頭,眼神裡的寒芒一閃而逝,“是不是弄錯了?怎麼可能?浮生怎麼會不是你兒子?”

“怎麼可能會錯。算了,我就是個傻子,被人把綠帽子戴了這麼多年,替別人把兒子養大。要是讓我知道是誰的話,我非活剝了他不可。”葉河圖偷偷瞥了衛東明一眼,嘴角閃過一絲冷笑。

兩人就這樣一杯接一杯的喝著,衛東明聽著葉河圖的吐槽,心思早就飛到了九霄雲外。一早,衛東明就給張佩怡打去電話,讓她到家裡來。

“怎麼了?什麼事怎麼著急?咱們最近還是小心一些,葉河圖好像有點懷疑了,最近盯我盯的很緊。要是讓他知道咱們的關係,那咱們的計劃就泡湯了。”張佩怡說道。

衛東明冷冷的哼了一聲,“計劃?狗屁計劃。張佩怡,你還真是厲害啊,連我也都被矇在鼓裡,你想騙我到什麼時候?”

“什麼啊,我什麼騙你了?你到底在說什麼呢。”張佩怡一臉疑惑的問道。

“怎麼?到現在還不肯說?還想利用我?你還真是厲害啊,連我也都被你玩弄在股掌之上。”衛東明憤憤的說道,“我問你,浮生到底是誰的兒子?”

“你瘋了吧,當然是你兒子。”張佩怡說道。

“我兒子?哼。我是O型血,你也是O型血,我問你,浮生怎麼會是B型血?如果不是葉河圖說出來,我也差點被你矇在鼓裡。說,他到底是誰的兒子?今天你要是不說清楚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衛東明咬牙切齒。他一向自詡聰明,卻被一個女人騙了二十多年,心甘情願的為她做事,還幻想著自己兒子將來能接掌葉氏集團,心裡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

“你有病吧,他不是你兒子還能是誰兒子?信不信隨你。”張佩怡憤憤的說道,“現在可是關鍵時刻,你可別給我出什麼么蛾子。等我拿到葉河圖手裡的股份,我就跟他離婚,到時候咱們就能名正言順在一起了,我們一家人也可以團聚了。”

“團聚個鳥。”

衛東明怒不可遏,抬手一個耳光扇在她臉上,“騙了我這麼久還想讓我幫你?哼,我衛東明可不是葉河圖,心甘情願做王八。我告訴你,沒有人敢騙我,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就殺了你,再去宰了那個野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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