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還抽?滾下來!”男子一把拽住林楓的衣領就要把他往車外拉。

林楓玩味的笑著,開啟車門走了下來,“季瑋?你老子天天在家這麼叫你的名字心裡不滲得慌?看你這張牙舞爪的鳥樣,估計你老子也不是什麼好鳥,他是一點也不擔心紀委去找他麻煩嗎?”

“還有你,又是什麼東西?他的狗腿子?”

男子眉頭凝起,一把抓住林楓的衣領,吼道:“你他媽說誰是狗腿子呢?活膩味了是吧。老子叫許梓鑫,你記清楚嘍,面對到了閻王殿,閻王爺問起來你不知道是誰弄死你的。”

“再不把你的狗爪拿開的話,可就要廢了哦。”林楓笑了笑。

“草,你廢一個我看看。”許梓鑫挑釁道。

話音剛落,林楓掐住他的手腕,彷彿一把燒紅的鐵鉗,緊緊的夾住,疼的他一陣齜牙咧嘴,慘叫連連。

“我草泥馬,放開我!”許梓鑫瘋狂的叫囂,不停的掙扎著。然而,卻沒絲毫作用,根本無法掙脫。怒吼一聲,許梓鑫揮起拳頭就朝林楓砸去。

林楓反手一擰。

“咔嚓!”

許梓鑫手腕骨頭斷裂,慘叫一聲。

“我……”許梓鑫捂著手腕,疼的滿頭大汗。

“有種你再罵一句試試,我割了你舌頭。”林楓微微的笑著,看上去人畜無害。可在許梓鑫的眼裡,那卻是世界上最恐怖的笑容,讓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慄。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嚥了下去。

其他幾人見狀,也都停下腳步,不敢動彈。

在金陵城,有兩大少爺團體。其中一個,就是以趙牧祺為首的一幫大少爺;另一個,便是以季瑋為首。

兩人,號稱是金陵雙少,在金陵城可謂是橫行無忌。

“小子,你很猖狂啊。可是,在我面前你還沒有猖狂的資本,我一個電話,就能把你送進去。就是弄死你,你也是活該。信不?”季瑋冷哼一聲,說道。

“不信。”林楓搖搖頭,咧嘴笑著。

季瑋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感覺林楓的笑容就像是在自己臉上狠狠扇了一個耳光似得,赤裸裸的羞辱。身為副州主的兒子,他在金陵城可以算得上是高高在上了,走到哪不是風光無限?

冷冷的笑了一聲,季瑋說道:“好,那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我季大少爺的能耐。讓你知道跟我季瑋作對,會有什麼後果。”

說罷,掏出手機就撥了出去。

車內,沈南姿一臉陰謀得逞的得意樣。

她清楚這些傢伙不是林楓的對手,一方面是想噁心一下林楓,誰讓她故意慪自己?另一方面,也是想借林楓的手幫自己擋掉一些無謂的騷擾。

當初奉命到金陵軍區參觀,接受金陵高層的接待。期間,認識了季瑋。從那之後,這傢伙就像個狗皮膏藥似得粘著她,每天不停的微信轟炸,哪怕她不回訊息,季瑋也仍舊樂此不疲。

煩不勝煩。

“笑你妹。等處理好這件事,我讓你知道我林楓的家法。”林楓白了她一眼,拿出手機給費中打了過去。

片刻後,四五輛車駛來,十幾個人從車上跳下,個個手裡都拿著武器,氣勢洶洶。

許梓鑫冷聲一笑,說道:“小子,今天要是弄不死你,老子跟你姓。麻辣隔壁,敢打我?從小到大,還沒人敢動我一根手指頭。”

“給我上,往死裡打。”

一聲令下,十幾個人揮舞著武器就朝林楓衝了過來。

“砰!”

林楓一拳,狠狠的砸在當先一人的胸口。

對方一聲慘叫,倒飛出去,當場斃命。

隨即,林楓如一道颶風般衝入人群之中,陣陣慘叫聲不斷響起。眨眼間,十幾人全部倒在了血泊中。

看到這一幕,許梓鑫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

“記得我剛才跟你說的話不?我說,你再敢罵一句我就割了你舌頭。”林楓眼中寒芒一閃,一腳將他踹翻在地。隨後,撿起地上的刀,硬生生的將他舌頭割了下來。

許梓鑫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痛的滿地打滾。

在場的那些同伴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一個個嚇得失魂落魄。有些更是直接癱倒在地,褲襠裡溼漉漉的。

林楓的眼神緩緩掃過,一幫人不由的瑟瑟發抖,一個個低垂著頭像是犯錯的孩子,根本看都不敢看他。

什麼叫紈絝?

那是要有實力的。

他們這些只能算是敗家子,在林楓這個大紈絝的面前,狗屁都不是。

“你的人還沒到?我再給你三分鐘,人不到,我就要你的命。”林楓看了看季瑋,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陰冷、暴戾。

季瑋渾身一顫,不由的嚥了口唾沫,不敢言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三分鐘,眨眼即逝。

可在季瑋的心裡,卻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

“時間到了,你……”

說話間,嗚嗚的警笛聲響起。

四輛警車駛來,吳州巡察廳巡察支隊隊長郝俊成大步走了下來。身後,十幾名巡察荷槍實彈,威風凜凜。

“煒少,怎麼回事?”郝俊成徑直走到季瑋面前,問道。

“郝隊,他意圖綁架我朋友,我們出來阻止,他卻打傷我這位朋友,甚至割了他的舌頭。像這種惡徒,必須要嚴懲,維護社會安寧,維護法治。”季瑋義正言辭,一副正義凌然的模樣。

這話,就連郝俊成聽了心裡都覺得有些想笑。

這傢伙,也懂什麼叫法治?

郝俊成轉頭看了許梓鑫一眼,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

夠狠,真的活生生把他舌頭割了下來,簡直是慘不忍睹。

郝俊成揮了揮手,一眾巡察瞬間將林楓團團包圍,雙手握槍,滿是戒備。接著,看了沈南姿一眼,問道:“這位小姐,是不是他綁架你?”

“綁架?沒有啊,誰敢綁架我?”沈南姿聳聳肩,說道。

此話一出,郝俊成和季瑋皆是一怔。

“沈小姐,你剛才不是說……”季瑋怔怔的說道。

“說什麼?他是我朋友,我不明白你們為什麼忽然闖過來攔住我們的去路。氣勢洶洶的,還要動手打我們呢。”沈南姿淡淡的說道。

季瑋臉色一黑,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厲聲道:“你玩我?”

沈南姿聳聳肩,不置可否。

“人是你打傷的?跟我走一趟吧。”郝俊成連忙岔開話題。再說下去,理虧的可就是季瑋了。事到如今,他哪裡還看不出來季瑋就是被他們給玩了。說著,郝俊成揮揮手,示意將林楓拷上帶回去。

“我是正當防衛。是他們先動手,還是持有武器,為什麼要抓我?”林楓一副很委屈的模樣,說道。

郝俊成冷著臉,厲聲道:“是不是正當防衛不是你說的,馬上跟我們走一趟。如果不是你的錯,我們會還給一個公道。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請你配合,不然的話,我們就行使武力了。”

“我要告你,你這明顯是偏袒他們。是不是因為他是副州主的兒子?”林楓叫嚷道,像極了受到冤枉的小媳婦,無能為力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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