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沒錯的話,你姓宋吧,十二名媛的那個宋嗎?”

十二名媛,十四洲的十二位頂級名媛,以實力為主,家世為次的排名,曾經宋棲梧排列第四。

那些光輝的過去,就是一道又一道疤痕,是被掩埋過後,在地底潰爛,只要挖開,就是一灘爛泥。

宋棲梧隱忍不發,“不錯。”

她否認沒用的。

白隨不是普通人,跟薄宴有些關係,想查,不是輕而易舉嗎?

宋家當年與薄家不相上下,薄家是當年逝去的薄老爺子白手起家,可宋家一個傳承的世族,就那麼隕落在故土之中。

白隨有所瞭解了,但論一個S市宋家,只有那晚才知道,可論十二名媛,他記憶猶新。

他有個很在意的女人,在六年前野心勃勃,殺出血路,奪取了十二名媛第一的寶座,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十四洲第一名媛。

那個女人,直到如今,都是多少老一輩讚歎的女人。

唯有白隨,恨極了她。

他輕笑著,沒再說話。

那張接過的名片,在宋棲梧進入樓道時,丟進了垃圾桶裡。

她不想跟他有瓜葛,一刻都不想。

耀眼的車在烈陽中開過,金碧輝煌宛若帝宮的杬林大門口,白隨與一輛京A48888勞斯萊斯專座撞上。

前車的車門下來一個女人。

“找死?”

白隨輕笑道:“好久不見,長憶小姐。”

南離長憶壓迫感十足,一身黑色西裝裙極有壓迫感,就連白隨那惡魔般的笑容在她面前都失去顏色,“怎麼?白先生是覺得自己的錢太多了?”

“鑲了四千顆鑽石的錢會打你卡上。”

不僅鑲鑽,內部設施都花了兩千萬改造成她感興趣的樣子。

“我缺這兩個億?”

“是,你不缺。”

南離長憶最厭惡這副挑釁的模樣,抬腳往他眼前一站,冷漠的說:“你在質疑我?”

白隨笑眯眯的擺擺手,“沒有喔。”

南離長憶將車門踹上一腳,後腳就有幾輛車子對白隨的車子圍攻。

女人的背影消失在杬林大門口,白隨站在車邊,看著她的背影,漸漸失去笑容,目光變得陰狠。

……

回到宿舍,宋棲梧木然的坐在床邊,緩緩開啟床頭櫃,從裡面拿出一條白裙,是當初從監獄裡穿出來的,裙子已經很舊了,換下來之後反覆洗過幾次,沒去縫它,一直放在床頭櫃裡。

在進監獄前,她就知道自己已經懷孕,可夏知的死來勢洶洶,又哪裡敢對薄宴開口。

進去之後,宋棲梧在裡面被打得半死,後來獄警將她送出去醫治才發現了她已經懷孕有三個多月,又留在醫院待產。

她每天都在期待望著房門,薄宴哪天會不會來接自己,會不會因為孩子,對他網開一面。

直到預產期時,她在浴室意外摔倒,看到地上的一灘血跡,腹中的小生命流逝,心底充滿絕望。

在被發現送往手術室時,為她手術的醫生遲遲不願動刀,甚至要任由自己昏死過去,在醫生的模糊的談話中,醫生正在為學術研究方面苦惱,需要一個鮮活的腎而尋找死刑犯。

宋棲梧以腎換命。

在半個月後,她的身體就缺了一個器官。

回到監獄後,只靠孩子作為希望活下去。

她那時還在痴痴的那道發鏽的鐵門,薄宴,你還會來嗎?

我們的寶寶出生了。

聲音很洪亮,我們一起去看看好嗎?

那四年,不見光明。

她輕柔的撫摸手中的白裙,這是她塵封的記憶,是她美好的開始,也是悲慘的結尾。

這是當年,她跟薄宴在一起時,薄宴送給她的十七歲生日禮物,分手後直到嫁給薄宴之後才拿出來穿……

四年前的一幕幕歷歷在目,薄宴的絕情,眾人的憎恨,都成了將宋棲梧定下死罪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她將裙子輕輕往枕頭下放,身軀躺往床上,望著窗外的死寂夜色,薄宴對她的羞辱,以及南離長世說出的噩耗,讓她的眼淚無聲的滑過紅腫的眼角。

她沉重的閉上眼。

繁鬧的夜裡,有人痛回往昔,有人再得新歡。

周禾在star的懷裡喘息,“好了,能不能不要了~”

現在年輕人就是體力好,折騰了整整一晚上,周禾累的都快不行了,star卻跟沒事人一樣。

star抱著她的身體,“你好香,好軟,我好愛~”

周禾擔憂的說:“你父親,會同意我們在一起嗎?”

“沒人能夠阻止我們,他要是不同意,我就帶你走,我們一起去東洲。”star無比深情,說時,耀眼的少年嘴角笑意滿滿的揚起,“Los醫學研究院在東洲的分院已經大規模完工,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我娶你為妻,我是院長,你就是我的院長夫人。好嗎?”

那一刻,周禾什麼都顧不得了。

眼含笑意的呼喚他的名字,“star。”

“嗯?”他挑起一聲尾音。

“我愛你。”

star愣住,才緩緩開口,“我也愛你,star永遠愛禾禾。愛你永生永世,下輩子我們還在一起!”

“好。”

……

宋棲梧醒來的時候,是白茫茫的天花板。

她怎麼還沒死?

“棲梧!你醒了?”

入目,是周禾的臉。

“周禾?”

“是我,是我!”周禾激動的落淚,趕緊去叫醫生過來,她拉著她的手,“棲梧,你嚇死我了知道嗎?”

醫生連忙來檢查了生命體徵,鬆了一口氣,“活過來就好,多虧了你這個舍友回來的及時,發現煤氣洩漏將你送來了醫院,不然早就沒命了。”

周禾激動的眼眶通紅。

凌晨,她走在醫院手術室的走廊上,身後有star的陪伴。

天亮之後,依然是周禾伴她左右。

醫生走後,周禾抽泣的說,“我一個人住了好多年,還沒幾個人願意跟我住呢,好不容易有人跟我一起住了,不那麼孤獨了,你怎麼還急著要走?”

宋棲梧不知所措,這下死又沒死成,好尷尬啊。

“你怎麼知道,是我弄的?”

“我住了這麼多年煤氣都沒有洩露,怎麼就那麼巧合呢?我就知道你會做傻事,所以我才趕回來的。”

周禾一把抱住她,說著掏心窩子的話,“棲梧,別再做傻事好不好,我好不容易有個朋友,不想這麼平白無故的失去。活下來好不好,就當做是為了我。”

頃刻間,被無限放大的五感,在宋棲梧一片黑暗的生命裡,忽然透進了一絲光亮,身至地獄裡,她空洞的眼神裡,久違得有了一絲光影。

原來這個世上,還是有著光明,甚至能照到自己身上。

她緩過神,抱上週禾,什麼也不說,只是應了一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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