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這把劍飛進來的速度過快,使得屋中的三人全都沒能反應過來。當他們順著閃過的寒光望去時,只見狡詐長舌的雙目已經被鋒利的劍刃劃得爆裂開來。此時這把劍正穩穩地釘在牆壁上,竟沒有絲毫晃動。而劍刃上不斷滴落的液體,彷彿是這把劍是從遠處飛來的唯一佐證。

被生生打爆眼球的痛楚,如潮水般向狡詐長舌席捲而來。他在地上瘋狂的翻滾著,並從嘴中發出難以形容的哀嚎。可是即便如此,狡詐長舌卻也再不敢說那黃金騎士半句壞話。

這慘叫持續了很久,直到兩名醫者打扮的人不緊不慢地進屋後,才在狡詐長舌的眼睛上灑下了一些不知名的粉末。而隨後,狡詐長舌的嚎叫聲也確實開始減弱了下來。

“這麼遠的距離,這種精準度,加上這種力量,我的天,若跟我說那副盔甲裡面的就是武帝本人,我都不會有任何懷疑!”火焰耶爾饒有興致地觀察起牆面上的寶劍。隨後他試著將劍從牆裡拔出,結果那令人絕望的堅固程度使得耶爾不住連連搖頭。

聽到耶爾這麼說,一直安靜坐在一旁的銀色獅子也站起身來,徑直來到了牆邊。他沒有像耶爾一樣伸手去觸控劍柄,只是靜靜地看了半晌,隨後又獨自回到原地閉目休息了。

滕飛並不想去研究那把劍到底需要多大的力量才能如此堅固的插入牆面,他一直以來心中所惦念的,無非是婉兒的安危。隨著狡詐長舌的哀嚎聲減緩後,滕飛便又來到他的面前。

“手鐲原來的主人,告訴我,她到底在哪!?”滕飛的語氣十分生硬,他不想再耽擱了,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婉兒的下落。

狡詐長舌本就痛苦難當,這時候卻又聽見滕飛那不合時宜的話語,更是怒火中燒,隨即大聲叫道:“不知道!手鐲是我在路邊撿的!旁邊還有被撕爛的衣服碎片!我想你說的手鐲主人,可能是被人強暴後,又被是人妖給吃了吧!”

轟!

此時滕飛的腦袋好似被天雷劈中了一般!他根本無法想象婉兒遭到如此命運的那一幕,他根本無法接受!

憤怒到頂點的滕飛,隨即將右手舉起,緊接著,一條厚重的鎖鏈便憑空出現,隨後將狡詐長舌給緊緊地捆在當場。當然,這鐵鏈乃是透過魔法凝練而成,並非真的如鋼鐵般厚重。只是若論力量,那透過無屬性魔法而凝練出來的物品,其所能展現的效果,甚至更要凌駕於實物之上。

狡詐長舌本就雙目劇痛,然後又毫無徵兆地被死死捆在原地,眼睛和身體同時傳來的劇痛使得剛剛消停一點的狡詐長舌,瞬間又開始嚎叫起來。

“很煩啊!”一旁的耶爾早已對刺耳的嚎叫聲感到難以忍受,便出聲道,“你也知道他叫狡詐長舌了,他胡亂說道,你卻都信了?”

滕飛聽罷頓時反應過來,自己確實過於衝動了,隨後將鎖鏈稍稍鬆了鬆,立即追問道:“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我都是胡說的!”狡詐長舌已經快要崩潰了,連忙解釋道,“這手鐲是我在集市中買來的!我哪知道什麼原主人的事?這東西可花了我大價錢呢!”

“何人賣給你的!?”滕飛馬上追問道。

“一個看起來就很猥瑣的胖子,他經常在集市上賣一些從死人身上扒下來的東西,人們都稱他為骯髒的肥手!”狡詐長舌這一次是徹底栽了,此時他哪裡還顧得上自己的威望,輕易地就將一切都和盤托出。

“行了,鬆開他,你不會想知道在休息室裡動手會面臨什麼的。”耶爾認真地對滕飛說道。滕飛知道再從狡詐長舌這裡恐怕也得不到什麼訊息了,隨後將鎖鏈虛化,並將套在手上的那個手鐲給摘了下來,隨後轉身離去。

狡詐長舌本還想討要手鐲,然而他一想到自己此刻這般慘狀,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隨即便沉默下來。畢竟明天還有兩場生死較量,若真的再因為嘴欠給自己招惹什麼禍端,恐怕到不了明天,自己就要去找亡靈報到了。

滕飛心煩意亂地坐回到桌子旁,順手抄起一旁的酒杯一飲而盡。此刻他心中依舊焦急萬分,心道:既然那骯髒肥手是靠從死人身上扒下物品販賣而得名,那會不會婉兒真的已經遭到了毒手?可雷格明明之前還說會找到婉兒,那麼婉兒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就在滕飛心煩意亂之際,一旁的耶爾隨後主動靠了過來。在他將手中倒滿的酒杯遞給滕飛後,方才平和地說道:“你這孩子,當真是能不接觸任何法杖咒語就能隨時施展攻擊性魔法。不如你來跟我說說,你是如何做到的?”

滕飛此時哪有閒心去跟他閒扯,隨即冷冷瞥了一眼耶爾,扭頭就要離去。然而耶爾卻搶在滕飛起身之前,快速在他身後張開了一面魔法之鏡。這鏡子有一人多高,兩人並排的寬度,直接就將滕飛的去路堵住。

滕飛一驚,以為耶爾要在此動手,隨即便要施展魔法抵抗。哪想耶爾連忙將雙手舉起,滿臉堆笑著說道:“別誤會了,我可不是要和你在這裡動手。”

滕飛見他確實沒再有後續動作,便也又將手放下去,滿臉怒氣地說道:“離我遠點,我沒閒心和你瞎聊。”

“嗨,我知道你是擔憂這手鐲的主人。可是你是否想過,你現在乾著急也並沒有什麼用,倒不如靜下心來好好打算。況且,這手鐲我也知道一二。此乃是魔法師協會里A級的魔法器具,功能就是可以透過微弱的法力激發強大的魔法護盾。這手鐲的功能本就是用來保命的,所以在佩戴之人最危急關頭,這手鐲便能主動脫離,自主激發出防護盾,並且將佩戴之人傳送離危險之地。”

“啊?”滕飛瞪大了眼睛望著耶爾,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耶爾看著滕飛如此表情,倒是無奈的笑道:“合著你和手鐲的佩戴者都不知道這件事嗎?”

滕飛猛的搖了搖頭,雖然他並不確定婉兒是否知曉,但他的確是絲毫不知的。不過既然自己在與婉兒相處這段時間裡沒有聽婉兒提起,那多半婉兒也是並不知情的。

耶爾看著滕飛稚嫩的臉龐,忍不住笑道:“行了,我說的都是真的。既然這手鐲能夠出現在這裡,基本上也就能肯定原來的佩戴者定然無恙。畢竟若配額者真的遭到不測,這手鐲恐怕也會是斷裂的下場。而那呆貨嘛...”耶爾說著用下巴點了點一旁的狡詐長舌,繼續說道,“他也只是偶然得到手鐲,但是並沒能與手鐲締結靈魂契約,所以適才才會被那把飛劍擊中。不然,此手鐲便能主動擋下那次攻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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