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爾離開後,滕飛和萊昂開始在周邊尋找可以充飢的食物。由於萊昂此刻體內的氣息依舊混亂無序,所以便由滕飛出去尋找一些動物或者是水果。

離他們藏身處不遠的的地方,便是一片茂密的森林。滕飛由於之前的經歷,竟對森林產生了一些莫名的恐懼。若是放在之前,滕飛可能也就繞開了。可當他想起自己此刻已經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豈能屈服於莫名的恐懼。隨即滕飛抖擻起精神,大步朝森林裡面走去。

這是一片神秘而茂密的森林,樹木高大而粗壯,它們的枝葉縱橫交錯,遮天蔽日,讓陽光難以穿透。森林裡的空氣瀰漫著一股潮溼而腐朽的氣息,讓人感到有些窒息,滕飛走在森林裡,他被樹木的造型各異所吸引,但同時也感到一陣恐懼。這些樹木的形狀奇特,有的像扭曲的鬼臉,有的像伸向天空的爪子,讓人不禁想起那些可怕的傳說。森林裡很安靜,只有滕飛的腳步聲和呼吸聲在迴盪,他感到自己好像被困在了這個森林裡,無法逃脫。

此時天色已經是漆黑一片,滕飛只能用魔力凝練出浮在周身的火焰用來照明。在火苗不斷跳動下,周圍的樹木好像變得越來越詭異,它們的枝葉開始扭曲,好像在向滕飛示威。滕飛感到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突然,他聽到了一陣低沉的咆哮聲,聲音來自森林深處。滕飛不敢回頭,只能加快腳步向前走去。可是,他發現自己好像走進了一個迷宮,無論怎麼走都無法走出這片森林。就在這時,一隻巨大的野獸從樹林中衝了出來,它的身體足有兩米多高,長著鋒利的爪子和尖銳的牙齒。

滕飛見到野獸突然出現,先是嚇了一跳,隨後緊跟著卻又輕聲笑了起來。原來,比起詭異莫測的森林,能夠出現擁有血肉之軀的野獸,對於滕飛來說卻是沒有絲毫的威脅。

那野獸本來想著能夠用自己巨大的身軀震懾住眼前瘦小的生物,可沒想到,對方竟沒有絲毫的動搖。緊接著,野獸不甘心地發出一聲怒吼。吼聲在森林中不住迴盪,驚飛了許多棲息在樹上的鳥類。

滕飛揉了揉被震耳欲聾的聲音所璀璨的耳膜,隨後也學著野獸的樣子,發出一聲怒吼。這喊聲是滕飛在競技場中和雷格學來的。雷格透過將魔法注入聲音中,使得全場都能清晰地聽見他的聲音,效果就好像是將擴音器開到了最大。雖然滕飛一直也想嘗試,可沒有遇到合適的機會。而眼下,滕飛在這森林中便沒了任何顧忌,他幾乎是將能夠呼叫的全部魔力都灌注進了自己的聲音。由於用力過猛,使得滕飛怒吼完竟忍不住持續地咳嗽起來。

滕飛這一聲全力的吼叫,所產生的效果已經遠遠超過了他的預期。以至於此時整座森林中的所有生物,皆被這一聲吼聲嚇得慌忙竄逃。而離滕飛最近的巨大野獸,則直愣愣地癱坐在了地上,瞪大了一雙眼睛,驚恐地望著眼前這不起眼的瘦小生物。

“好像有點過力了...”滕飛隨即也感覺到自己做的好像有些過火,隨後他急忙張開雙手,頃刻間一個巨大的牢籠憑空出現在野獸的上空,緊跟著重重地落下,不偏不倚地將野獸圈在了其中。如此,那野獸方才有些緩過神來,急忙躍起,用力拍打著牢籠的邊緣。可無論它怎麼努力,都無法撼動這牢籠半分。

隨後滕飛一邊吹著口哨,一邊用魔法牽引著牢籠,慢悠悠地朝森林外面走去。而依舊被困在牢籠中的巨獸,則悽慘得很。它在這森林中本來已經是巔峰的存在,任何生物見到它都只有落荒而逃的份,可今天卻不知怎麼的,竟被如此輕易地束縛。

鐵籠推動著巨獸不斷在地上摩擦,期間野獸的嚎叫也從怒吼逐漸變成了哀嚎。最後,這野獸竟再也顧不上自己的威嚴,竟淚眼婆娑,滿臉委屈地望著滕飛,似乎是在乞求對方的憐憫。

滕飛看到這個眼神,不禁又想起了自己那條忠心的夥伴,又想起了它在自己懷中停止呼吸的場景。滕飛本想直接將野獸放了,可是轉念又想起他們三人還有必須要解決的食物問題。隨後,滕飛只得把心一橫,繼續牽引著牢籠踏上返程。

不多時,滕飛已經回到了他們藏身之所。而迎接他的,則是萊昂看到滕飛身後那巨大的牢籠和其中關著的野獸後,那難以言表的驚訝神情。

“喂,這東西要怎麼吃?”滕飛朝萊昂擺手問道。而萊昂臉上則冒出了無盡的黑線。

萊昂連忙起身,並奮力擺動雙手。滕飛一時間不明白其中含義,還道是萊昂看到這般體型的食物後,所展現出來的欣喜。隨即滕飛頓時來了精神,腳下的步伐不經意間又快了數分。

直到滕飛來到萊昂面前,方才繼續問道:“用火烤?需不需要先驅除內臟?”說著滕飛就在身旁用魔力凝練出一把鋒利的彎刀來。

萊昂眼見那鋒利無比的彎刀,嚇得連忙將手壓住彎刀的刀身,繼續不住地擺手,同時臉上露出了焦急的神情。

滕飛見狀,這才反應過來,試探著問道:“你的意思是...這東西不能吃?”

總算理解自己意思的萊昂,連忙用力的不住點頭。他可能從來沒有像此刻一樣,痛恨自己失去了語言的能力。

滕飛看了看萊昂,又看了看身後使出渾身解數賣萌的巨獸,一時間沒了主意。“我早晚得找到能和你交流的方法!”滕飛盯著萊昂認真地說道。

萊昂也著急不能與滕飛溝通,隨後便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然後在一旁鬆軟的土上開始畫著什麼。滕飛跟著湊過去定睛觀瞧,只見萊昂似乎是在畫一個人,身形修長,看起來十分高大。這人有著尖尖的耳朵,手中似乎舉著一個浮空的圓球。緊跟著,萊昂又在這人身邊畫了一個大小差不多的動物,從誇張的爪子和尖牙來看,似乎就是滕飛捕獲的這隻野獸。

隨後萊昂抬起頭,用樹枝不斷在這兩個圖畫之間反覆移動,似乎想要告訴滕飛什麼重要的事情。可滕飛看了看畫,又看了看萊昂,始終無法理解他到底想表達什麼。

“即便找不到有效的溝通辦法...”滕飛略顯無奈地說道,“我也得找到能教會你繪畫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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