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飛與婉兒走了一會兒,因為尚沒有明確的目標,所以還是找了個地方坐下來。滕飛偷眼觀瞧婉兒的神色,確認她不再像之前那般生氣了,才試探著說道:“可是咱們走到是不是有點太急了?畢竟還不知道她到底為什麼要對咱們痛下殺手...”

婉兒剛剛恢復的神情,立即又陰沉了下來,隨後冷冷地看向滕飛道:“怎麼?後悔跟我出來了?你隨時可以回去啊。”說罷,婉兒竟又要起身離開。

滕飛終究還是年少,加上平日裡女同學雖然有些性子,但沒有一個比得上婉兒這般,眼見她又要生氣,連忙上前拉住婉兒的手,央求道:“好了好了,不說了不說了。我只是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加害你我,我怕後面還有有類似的事件發生!”

婉兒一把甩開滕飛的手,氣鼓鼓的蹲在地上。就這樣僵持一會兒後,婉兒終於沒有再自顧自的離開,盡力控制著情緒說道:“先前我與爺爺外出時碰上過這類人。爺爺說他們隸屬於一個神秘的暗殺組織,最為明顯的標誌便是那名為藍色死神的武器。相傳古時候有人在一座山脈核心處發現了晶瑩剔透的十二顆藍色寶石,同時有著一條地龍亞種在看管著。那人也是個實力卓絕之輩,隨後竟在地龍的瘋狂攻擊下活了下來,並將十二顆藍色寶石全部帶出了地脈。再往後的日子裡,這十二顆寶石又不斷被其他人獲得,一度四散分離。直到百年前,突然有一名蒙面女子不斷收集寶石,並最終將十二顆寶石全部收齊。隨後她將這十二顆寶石分別鑲嵌在了精心鍛造的十二把武器上面,而每一把武器都名為藍色死神。從那以後,神秘女子便成立了一個極為隱蔽的暗殺組織,專門進行暗殺的工作。那時候,我爺爺不知為何,也成了組織裡面暗殺的目標。那次他們一共來了九個人,透過談話得知,這是他們組織成立以來最末最大的一次暗殺活動。或許甚至都已經不能成為暗殺了,更像是明刀明槍的搏殺。”

婉兒的思緒回到了那日:在一個狹窄的街道上,九名殺手悄悄地靠近了她和爺爺。在爺爺將自己輕輕推到一旁後,那些人便從四周顯現了身形。只見他們穿著顏色各異的緊身衣,手持各種武器,戴著款式相同的面具,同時眼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而爺爺則依舊身穿一襲長袍,面容慈祥,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

或許是擔心婉兒的安危,老者並沒有等待對方出擊,而是率先輕輕地閉上眼睛,並開始念起咒語。隨著他的咒語聲,周圍的空氣開始變得扭曲,一股強大的魔力從他身上散發出來。殺手們感受到了這股魔力,他們也明白,今日這便是一場生死之戰,必須全力以赴。

一名殺手手持短劍,率先衝向老者。他的速度極快,瞬間就到了老者的面前。老者猛地睜開眼睛,隨即伸出手指,朝前方用力一點,只見那名殺手就被定在了原地。老者的魔法讓他的身體變得僵硬,無法動彈。這是最為高深的魔法,已經幾乎觸碰到了混沌魔法的邊緣。上來就毫不留力,足以說明老者對面前對手的重視。其他殺手見此情景,也紛紛衝向老者。他們手中的武器各異,卻都閃爍著寒光,向著老者刺去。老者隨即用手一揮,一道無形的魔力牆出現在他和婉兒的面前。那些武器刺在魔力牆上,發出了清脆的撞擊聲,但卻無法穿透。

殺手們見攻擊無效,先是大驚,隨後迅速地改變策略。只見他們分成兩組,一組從正面攻擊,一組從背面攻擊。老者轉過身來,面對著背面的殺手。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寒冷。他再次伸出手指,隨即那名殺手手中的長槍就向著自己的同伴刺去。殺手們驚恐地看著長槍刺向自己的同伴,他們想要躲避,但已經來不及了。

老者的魔法讓他們的動作變得遲緩,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同伴被長槍刺穿。鮮血噴湧而出,灑在了街道上。其他殺手見此情景,更加瘋狂地向著老者發起攻擊。老者的魔力牆依然堅不可摧,他們的攻擊毫無效果。老者開始反擊了。他有些吃力地揮動雙手,一道強大的魔力波向著殺手們攻去。殺手們被魔力波擊中,紛紛倒地不起。

老者看著倒在地上的殺手們,並沒有痛下殺手。即使是剛才被長槍刺穿的殺手,也並沒有被傷及要害,沒有性命之憂。只見老者走上前去,輕輕地摸了摸受傷殺手的額頭。見到這一幕,那些殺手自然知道,老者已經饒了他們一命。隨後老者轉過身去,領著一旁發呆的婉兒,踱步向著遠方走去。他的背影漸行漸遠,消失在了街道的盡頭。

“哇哦!以一敵九!完勝!”滕飛聽罷興奮異常。

然而婉兒卻搖了搖頭,繼續數道:“沒有這麼簡單。爺爺帶我離遠後,一口鮮血從爺爺的口中噴出。雖然在交手過程中,那些人並沒有傷到爺爺分毫,但爺爺為了讓他們知難而退,便是用了自己十成的功力,甚至是以燃燒了自己的生命為代價,勉強激發出了那恐怖的混沌魔法。隨後爺爺帶我找了一處隱蔽所在,調養了一週後,方才敢再次現身。我也是後來才想明白,那九人聯手,帶給爺爺莫大的壓力,若不是因為怕傷到我,爺爺也不會那番拼命。好在最終那些人還是被爺爺的恐怖實力所震懾了,不然他們要真的一擁而上,我和爺爺必定就會葬身在那條街道上。”

“那他們之後就沒再出現過了?”滕飛頓時反應過來,原來那些人會擁有這麼強的實力。

“沒有。後來爺爺給我講,這個組織規矩森嚴,一旦行刺失敗,便不再會有第二次的暗殺。而失敗之人,或者以命相抵,或者被廢去修為,成為萬人皆可凌辱的豬玀。”

“豬玀?”滕飛還是第一次聽見這個名字。

“是的,就是沒有法力,沒有功法,無法自保的人。他們都有著世上最為悲慘的命運,只能任由其他人肆意傷害,蹂躪,直到生命的盡頭。”說到這,婉兒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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