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這個城主,只是擁有許多財富而已...”艾伊爾全程目睹了滕飛和閃耀的金子之間的對拳,不由得發出感嘆。

耶爾此時的目光也已經完全聚焦在了兩人的對決上,隨即點頭說道:“在這片大陸上,如果沒有能力的話,再多的財富也是無法守住的。只有實力,才是亙古不變的最大財富。”

閃耀的金子雖然手上依舊疼痛,但此時他的表情卻已經不像之前那樣陰鬱。只見他主動將雙手攤開,並對滕飛說道:“我知道為什麼這幾個魔法使會對你奉上金色城堡屠戮者的稱號了。我還以為只是他們貪生怕死而已,沒想到你的確有這個實力。”

“所以...你也承認了?”滕飛試探性地問道。

“哈哈哈!”閃耀的金子一陣大笑後繼續說道,“那又有什麼問題?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便會親自承認你這個名號。你可不要覺得無所謂,能夠獲得城堡之主的承認,你這名號的含金量可會直接飆升的。”

滕飛自然知道他說的不假,但並拿不準他所謂的條件是什麼,隨即只得先問道:“你的條件,是什麼?”

閃耀的金子肥碩的臉上擠出了一抹友善的微笑,隨即答道:“自然是投入我的麾下。從今以後你跟著我,可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天下之大,沒有你享受不到的榮華富貴,也沒有你得不到的人。”

“切,我還以為是什麼,沒興趣。”滕飛斷然回絕道。說實話,這倒不是滕飛對誘惑有著什麼抵抗力,只不過憑滕飛此時的年齡,對於榮華富貴之類,還並沒有完整的概念。他只是覺得要讓他屈身於這個肥豬一樣的地精手下,從心裡覺得並不合適罷了。

“拒絕我的話,對你又有什麼好處?”閃耀的金子仍舊不願放棄,繼續追問道。

“不知道,只不過我並不想和你一起終日待在這個城堡裡。我想過自由的生活。”滕飛回答的倒也乾脆,這的確是他心中所想。

“說出你的名字,你的名字值得讓我銘記。”閃耀的金子沒有繼續招納滕飛,而是轉移話題問道。

“競技場叛逃者,滕飛。”滕飛直接回答道。

閃耀的金子臉上並沒有流露出任何神情,而是繼續平靜地說道:“果然,那剛才和我的動手的,恐怕就是同樣揹負競技場叛逃者名號的,同樣還揹負叛逃騎士雙重身份的銀色獅子了吧?而那滿臉猥瑣的,應該是曾經的火焰耶爾,如今的叛逃者耶爾?”

“你才猥瑣,你全家都猥瑣!”身後的耶爾聽罷不由得大怒道。

滕飛有些好奇,隨即問道:“你知道我們的名字?”

“嘿嘿!”閃耀的金子露出難看的奸笑道,“不然你以為我這城主是這麼好當的麼?我早就猜出是你們了,不過之前我並不想道破,你可知道這是為什麼?”

“因為地精族中的血仇只有在一種情況下可以忽略,那就是在不知情的時候將兇手納入麾下。”沒等滕飛發問,身後的耶爾則搶先答道。

閃耀的金子對耶爾投以讚許的目光,同時不斷拍動著肥碩的雙手,手上的肉也隨著動作一顫一顫的抖動起來:“不錯,你說的很對。狡詐的長舌,你們應該都認識吧?”

“當然,曾經一起在競技場上並肩作戰的隊友。”滕飛隨即答道。

“哈哈哈哈!”聽罷滕飛的回答,反倒又惹得閃耀的金子一通大笑。良久,他才平復了情緒,繼續說道:“你真的是拿我當傻子了。守金鎮競技場,只有你死我活,哪裡來的戰友?”

滕飛倒是滿臉不在乎,隨即用手分別指了指身後的萊昂和耶爾,隨即說道:“沒有戰友,那他倆是什麼?”

“少跟我這賣弄!雖然我那弟弟是個不爭氣的傢伙,我也懶得管他。但他終究是喪命在了競技場中,而你們確是競技場的倖存者,就憑這一點,我就必須要將你們殺死,以告慰我弟弟的在天之靈!”閃耀的金子語氣開始變得狠厲起來。

“哦,我懂了。所以你之前想招降我,原來我要是答應了,你就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滕飛恍然大悟道。

閃耀的金子點了點頭,隨即說道:“不錯,我給你機會了,可是你沒有珍惜。那麼,我就必須要恪守地精族所傳下來的鐵律,將你們全部殺死!”

“可是你辦得到麼?”滕飛隨即冷笑道,“你我若是僅憑力量,倒是能打個平手,可我身後還有隊友,我看你這邊就沒有再能拿得出手的底牌了。”

閃耀的金子並沒有回答滕飛,而是開始自語道:“我本來最為納悶的是你明明是個魔法師,但又如何能夠突破我特意佈下的禁錮?可在於你交手後我就感知到了,你用的是和魔法使們類似的手段。只不過,他們使用亡靈魔法作為基礎,進而催動元素之力,而你則是透過反向凝練聖光,以達到強健自己的效果。我不得不說,你的確是一個難得一見的天才,你這種施展魔法的方式,我怕即便是神族來此,也不一定能夠做得到。但是,你以為這樣就能贏過我了?若你真真麼想,未免也太天真了。你們回想一下,狡詐的長舌是因什麼而死的?”

“他召喚出了一個奇怪的傢伙,然後第一個就把他給殺死了。”滕飛回憶起那時候競技場中的場景來。

“不錯,他召喚的那個,是名為秩序天使的更高維度的存在。他出現在這裡,就會施展無差別的攻擊,直到目所能及的範圍內所有生命全部消失。”

“你想在這裡把他召喚出來麼?那你的寶藏鎮,恐怕就在沒有一條生命存在了。”滕飛想到曾經的恐怖景象,也不免有些心悸。

閃耀的金子搖了搖頭,隨即回道:“我哪有他那麼傻。這種召喚術,本就不該施展,我想他一定也是被逼到了極限,才不得不使出這種召喚術的。而且,我知道他在和我鬧翻後,就一直潛心研究召喚術,也可能是他又有了什麼新的突破。”

“說這麼多幹嘛?你到底要使出什麼招數來?”滕飛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嘿嘿嘿!我的招數,就是讓狡詐的長舌重新與你們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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