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知道的,我明天還回去。”
“這是那小女孩和她爸爸送的?”王寶儀問道。
“是啊,包包是景兒送的,項鍊是蕭得茗送的,我記得好像是這樣。”陳怡然回憶著。
“她爸想包養你?還是想追你?這父女倆都這麼大方?”
王寶儀看著女兒發出靈魂拷問,“但你這樣子,也不符合蘇妲己的標準啊。”
陳怡然:......
“我表演個翻白眼的才藝給您看。”她翻了個白眼,“有這麼吐槽自己女兒的嗎?我雖然沒有蘇妲己的顏值,但也不醜吧!”
她又歪了歪頭,故做扭捏狀,“更何況,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女兒?小女子雖沒有遺傳到母親百分百的美貌,但也是挑選了父母身上優秀基因長大的。”
沒錯,陳怡然的媽媽王寶儀是一位大美人。年輕時就以美貌聞名,經常被拿來和女明星相提並論。
邁入老年的王寶儀女士也是路人口中的“氣質大姐”、“時尚大姐”,身材保持良好,日常注重打扮,服裝總是大方得體。
有一個令陳怡然都吐槽的點,就是王寶儀從不自己洗頭髮,每次都是在理髮店洗吹並做造型,是個極其講究的美人。
卻養出了一個略“粗糙”的女兒。
第二天,陳怡然將兩件禮物還原包好,準備前往蕭家還禮物。出發前,她給蕭景兒打了電話。
“景兒,你在家嗎?我一會來找你。今天陪你把行李打包好,我們應該明天就可以出發去旅遊啦。”
“好耶好耶,我在家呢。你快來。”
到了蕭家,陳怡然將兩件禮物一起遞給蕭景兒。
“這兩個禮物都太貴重了,我不能收。”陳怡然語氣嚴肅。
“為什麼?不貴,是我自己存的零花錢買的。”蕭景兒拒絕,並不接。
陳怡然只好將兩件禮物放在茶几上,“都太貴重了,兩樣都上萬了,加起來好幾萬呢!都快抵上普通人家一年的收入了。”
她拉著蕭景兒坐下來,“你出生在富貴人家,不知道賺錢的辛苦,但你馬上就要上初二了,得知曉賺錢不易。
就算這是你的零花錢,你也可以存起來,以後作為自己做大事的啟動資金。不要隨隨便便就送別人這麼貴的禮物,你和蕭爸再有錢,也經不起這麼花不是?
我們可以把這筆錢用在價效比更高的地方。比如我們馬上要出去旅遊,我們拿這幾萬元不知道能玩得多好。把這個包去退掉,好不好?”
蕭景兒癟著嘴,“你說完了吧?該我說了。首先,你才不是別人。
第二,我真的有很多零花錢,旅遊的錢我也有。
第三,要退也是退蕭得茗的禮物,我的禮物你可以上班用,是有價效比的。你畢業了不可能總背雙肩包吧。”
陳怡然被蕭景兒頭頭是道鎮住了,一時不知道怎麼回覆。
“不行,我良心不安,太貴了。”陳怡然堅持道。
“那你把良心給我吃掉就行了,嗷嗚,吃掉了,一滴不剩。”蕭景兒往陳怡然身前湊了湊,做出咬人的動作。
陳怡然笑著推開她,“不許耍賴啊。”
蕭得茗在接到蕭景兒的電話後,把手頭不急的工作暫停就回家了。
他在門口就聽到二人的爭執聲,駐足聽了一會。
走到二人旁邊,“景兒說的沒錯。”
然後他拿起自己送的禮物,展示給蕭景兒看,“標籤沒了,是不能退的。”
又看向陳怡然,“你跟我上來。”
陳怡然跟著蕭得茗進了書房,蕭得茗坐到書桌後,開啟電腦。
喊陳怡然站在自己這邊來。
“這是你和小景明天出發去旅遊的計劃,看看有什麼需要修改的。”
陳怡然:不是,喊我就是這事?我們不是在說禮物的事嗎?
但陳怡然口頭還是應了一聲,“嗯?”她彎著腰站在蕭得茗旁邊,蕭得茗將電腦螢幕往上旋轉了角度,方便她瀏覽。
樓下,蕭景兒聽懂了蕭得茗的暗示,直接用剪刀將包包的吊牌剪掉,連包裝袋也撕了,扔進垃圾桶。
“這下就徹底退不了吧,嘿嘿。”
陳怡然瀏覽完旅行計劃,一共6天,安排得滿滿當當,但不需要跟普通的旅行團一樣早起,她覺得很完美。
倒是有些好奇怎麼蕭得茗安排了她們的出遊計劃,想想監護人的責任,她便不再多想了。
“沒問題,安排得很好呀,玩起來不會太累。費用我跟景兒AA,不能總佔你的便宜。”
“剛剛你們的爭論我聽到了。你的銀行卡里有多少錢?”蕭得茗問道。
這話題轉移得太快,陳怡然愣了一秒,“嗯?銀行卡里沒錢。”
這下蕭得茗反而瞪大了眼睛看著她,他記得她補課的工資都是打到卡上的。
“我的錢都轉到餘額寶賺利息,不可以嗎?”最後四個字,陳怡然說得尤其小聲。
蕭得茗沒忍住,一不小心嘴角的上揚,“可以,裡面一共有多少?”
這有點窺探人的隱私,但陳怡然還是老實回答了他,“我看一眼,不記得了。”
她每次有錢就轉進去,“有24萬多了,哇,什麼時候這麼多了?!”
其他大頭都是她給蕭景兒補課的工資,她平時兼職賺的錢存得不多。
蕭得茗給陳怡然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簡訊,“數一下,多少位數?”
陳怡然看著蕭得茗給她看的一條銀行簡訊,餘額,小數點前一共八位數。
“嘶,不帶你這麼炫富的!”她後退一步道,仇富心理暴起。有點想舔是怎麼回事?!
“這只是我很多卡里的一張而已。我是要告訴你,你覺得很多的錢,在我和小景看來並不多,我們只是贈與了你我們覺得適合的東西,並沒有給我或者小景造成額外的負擔。
我們買這些東西送給你,就像你買了一碗普通的早餐一樣。你不要有負擔。
當然,我們也不是傻子,不會對所有人都這樣。你是特殊的,你懂了嗎?”
前面的話,陳怡然還一本正經的聽著。
聽到最後一句話,陳怡然的臉“唰”的紅了,“什,什麼意思?怎麼特殊了?”
她臉色驚訝,紅著臉又後退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