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愣了一下,這是個什麼操作。

人家好聲好氣的跟他說話,他也不好意思拒絕,他這個人就是這樣,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吃軟不吃硬。

“你要喝的話當然可以,只是家裡有一點亂,怕你會介意……”

“我不介意。”

說著話,餘北漠離江時又走近了些。

身上的菸草味被江時給聞了個乾淨。

江時是不抽菸的,不太喜歡煙味,皺著眉把房間的門開啟。

“輝子你先去廚房燒壺熱水。”

餘北漠清楚的看到江時這細微的表情。

“不喜歡煙味?”

江時回答的很乾脆:“不喜歡,所以請您在門口吸完再進來。”

餘北漠吸了最後一口煙,扔在地上,腳踩著菸頭輾了幾下,走進房間裡,隨便扯了個椅子坐下。

“不喜歡?在酒吧幹了那麼久也該慣了吧。”

江時假裝自己很忙的樣子,在櫃子翻找著,看能不能找到茶葉。

他不想跟餘北漠正面交鋒,他的直覺告訴他,這貨肯定是想跟他談林澤的事。

他今天夠累了,沒有精力去應付餘北漠。

“聞不慣。”

“聞不慣你是怎麼在酒吧幹下去的。”

“你這種大少爺當然不知道啊,為了錢這些都不是事兒,而且我現在不是不在酒吧幹了嗎。”

江時不想跟餘北漠說太多了只想趕緊把話題結束,正巧被他翻出一包茉莉花茶。

“黃毛我家裡只有茉莉花茶你喝得習慣嗎?”

“可以,我不挑的。”

“那行你先在這等著,我去廚房看一下水燒好沒。”

“嗯。”

沒一會兒,江時鄭煊輝拿著熱水回來了。

江時抓了一小把茉莉花茶放到玻璃杯中,用熱水先沖洗了一遍,再倒上滿杯的熱水,在餘北漠的對面坐下。

鄭煊輝剛想在床邊坐下,就被江時催促著去洗澡。

“在外邊浪一天了,身上都是灰塵髒死了,快去洗澡。”

鄭煊輝乖乖的到衣櫃裡拿換洗衣物,走到門口時,停下了下來,轉頭惡狠狠的警告餘北漠。

“你千萬不要趁我不在欺負大江,不然我讓你好看。”

說完還比了個抹脖子的手勢才離開。

“你別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他中二病犯了。”

餘北漠的確沒把鄭煊輝的話放在心上,他不會跟一個天真到極致,幼稚巴拉的人計較的。

玻璃杯中的花茶,正在慢慢釋放香氣,揮發在這個狹小的空間中。

餘北漠的手撐在桌子上,十指交叉,把頭支在上面,看著江時。

“你現在怎麼那麼有禮貌了,情緒也穩定了不少,你給我的感覺像是兩個人。”

“你說你是不是喜歡我,林澤在的時候,你總是對我那麼兇,他一不在,你對我的態度就好多了。”

江時今天算是看到真正的自戀性人格了,好像只要是一個會呼吸的活人,在他面前大呼小叫,就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喜歡他。

江時不屑一笑:“黃毛你想多了,我只是看你不順眼,不像個好人,不想讓我的好朋友跟你走的太近。”

餘北漠蹙眉,認真問道:“你從哪裡看出來我不是個好人的?”

江時指著自己的腦袋:“哪個好人會給自己染一頭黃毛啊,跟才見過一面的人就出口說要包養人家,在別人明確拒絕後,還厚著臉皮來騷擾人的?”

“你告訴我以上幾點,有好人該有的樣子嗎?”

餘北漠摸了下自己的金髮:“可我的髮色是天生的,我也沒辦法。後面你說的幾點我都有認真向林澤道過歉了,林澤也同意了給我一個月表現的時間,這不算騷擾。”

髮色是天生的?江時可不信。

餘北漠怎麼看都是個正統的華國人,一點混血的樣子都沒有,也不像是白化病。

不過江時不想跟他爭辯太多,直接略過這個問題,開始趕客。

“明天我還要早起上班,你喝了這杯茶就走吧。”

餘北漠沒有糾纏,從椅子上起來。

“茶我就不喝了,你好好休息吧,走了。”

“慢走不送。”

餘北漠還真是奇怪,什麼都沒問,東扯幾句,西扯幾句就走了。

*

第二天,江時他們上完班,就馬不停蹄的回到舊房子,把東西搬到新家裡。

為了省錢江時沒讓搬家公司送上樓,讓他們直接把行李放在樓下。

江時鄭煊輝林澤一趟一趟的自己搬上去。

林澤早上九點開始上班,五點多就起床收拾行李,東西不多,三兩下就收拾好了,坐了兩趟公交車就把行李搬完。

江時鄭煊輝下樓搬最後一趟行李的時候,門口突然多了兩輛大卡車。

還沒搞清楚情況,他們的行李就被搬貨的工人暴力的扔在一邊,還很兇的讓江時他們讓開,別擋道。

要不是看這五六個工人太過強壯,江時肯定是不會那麼輕易就放過他們的。

可有人就是看不清自己的情況,就敢硬碰硬,想上去找理。

“你們別太過分了!”

江時趕緊拉住鄭煊輝。

“輝子,莫衝動,你看他們幾個人,我們幾個人?我們多壯,他們多壯?”

搬運工人見江時他們慫了,兇巴巴的嚇唬他們:“你想怎麼樣,再說多一句,你們的牙就別想要了。”

說完,一眾工人跟著哈哈大笑。

“你們都給我小心點,手腳麻利點,別把東西給我磕壞了。”

聽到聲音後,嚇唬他們的那個工人立馬換了個臉,笑嘻嘻的。

“知道了,老闆你就放一百個心,有我在沒意外。”

賀巖沒有理會工人,一把將工人給推開。

“寶貝你是知道我要來專門來迎接我的嘛,我就知道我的寶貝心裡是有我的,我太感動了。來,給我抱一個。”

江時躲開了賀巖。

看到來人是賀巖後,江時的氣質回升了幾個度。

工人在聽到江時跟自家老闆認識後,變得驚恐了起來,想悄摸離開。

被眼尖的鄭煊輝給瞧見了,“你跑什麼,剛才不是還很硬氣嗎?說要把我們的牙給打掉。”

“什麼!你竟然想打我家的寶貝,是不是活的太舒服了,想去吃點苦了!”

賀巖氣得不行。

鄭煊輝在旁邊煽風點火。

半真半假的把剛才的經過給描述了一遍。

工人嚇得腿都軟了,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他知道自家老闆懲罰人的手段。

哭著向賀巖求饒,向江時鄭煊輝道歉。

哭叫聲喊得賀巖頭疼,沉著臉踢了工人一腳:“吵死了,把我家寶貝的行李搬上去,搬完貨後,你們自己去領罰。”

工人是賀巖家培養出來的特殊保鏢,在開始培訓的那天就已經簽上了生死契,專門為賀家賣命的。

“謝謝老闆,謝謝老闆,我這就去。”

這對工人來說已經是最輕的懲罰了,說完一溜煙從地上爬起來,拿著剛才被自己扔在一邊的行李上樓,生怕賀巖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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