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餘北漠準時出現在江時所住的小區樓下。

鄭煊輝和林澤特意跟老闆們請了半天的假,送一下江時。

劉半仙沒跟著一起送,他就是打心底害怕男主,現在還不敢見男主的真身。

鄭煊輝要親自把江時交到餘北漠手裡,他要給他一點壓力,也可以說是一種警示,讓他知道江時是有靠山的,別妄想趁他不在就欺負他的好兄弟。

看江時他們從小區出來後,餘北漠眼裡好像就只看得見江時一人,完全忽視了身後跟著的鄭煊輝和林澤。

語氣包含熱情,欣喜:“江江,終於又看見你了,你知不知到,昨天回家後,一想到今天就能跟你待在一起我就興奮的睡不著。”

江時聽著餘北漠說的話,感到無比尷尬,他就是去他幫他治療而已,把話說的那麼曖昧幹嘛。

還用終於這兩個字,搞得他倆好像有多久沒見一樣,想表的的語意也怪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是在一起多年的情侶,終於到了可以同居的地步。

江時不太自然摸了下自己的鼻子,他不喜歡這種模糊不清的話,並沒有回應他熱情的思念之情。

只是轉頭對鄭煊輝林澤說了兩句,告別一下。

才對餘北漠說:“走吧。”

餘北漠卻不依不饒,“那你昨天晚上就沒有因為這件事高興嗎?”

他就是故意在林澤面前說的,就是要讓他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對另一個男人好。

江時看他一副他要是不說高興的話,就要在這裡站到天荒地老的架勢。

江時敷衍道:“嗯……高興。”

看他是病人的份上就讓讓他吧,說點讓他開心的話也有助於病情的恢復。

餘北漠挑釁地看了眼沉默不語的林澤,像是在說,看吧,你喜歡的人眼裡沒你。

餘北漠總是自以為的成熟,孰不知他這種假裝成熟的樣子有多容易被識破。

林澤對他這種幼稚的做法內心毫無波瀾,只是淡淡的再一次警告他。

“你別把在我身上受到的氣撒在江時身上,別傷害他,你要是不服氣隨時歡迎你來找我單挑。”

緊接著鄭煊輝也附和道:“林澤說的沒錯,你可千萬不要對大江下手啊,你在誰那受的氣,就在誰身上發洩,林澤也提醒過你了,隨時歡迎你來找他單挑,你可不要傷害無辜的大江。”

餘北漠默默咬緊了後槽牙,額角突突地跳。

他是一個看起來很暴力的人嗎,這樣想他,何況他還看不上這種報復方法呢。

他沒搭理林澤鄭煊輝,而是向江時控訴他們兩個人,對待病人竟然那麼兇。

“江江你看他們,我都說我那時是生病了,他們還這樣子說我,我真的好難受。”

江時被他們的三面夾擊,一個接著一個的說話,吵得他頭暈。

他一個都不想幫,哪邊都不站。

“好了,一個兩個都少說點。”

對鄭煊輝他們說:“好啦,你們也回去吧,不用過於擔心我,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一個會讓自己吃虧的人嗎?要是被我發現他騙我的話,不用你出手,我自己就能把他打倒在地。”

而後一臉審視地看著餘北漠:“你不會騙我的吧?”

餘北漠還在神遊,想著怎麼讓江時早點上鉤,好快點暴露他的本性,減少時間的浪費。

面對江時的突然提問,他一時反應不過來,說話有點結巴:“當然……當然不會啊……”

這導致他說出來的話特別沒有底氣,很難讓人相信他說出來的話。

好在江時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並沒有懷疑的想法出現。

催促著鄭煊輝他們快回去。

“別站著了,回去吧,我又不是一輩子回不來。”

鄭煊輝說:“我想看著你走。”

江時知道鄭煊輝真的很捨不得他,沒有再說什麼,跟他們揮了揮手告別,轉身上了餘北漠為他開啟的副駕駛門的座位上。

鄭煊揮林澤默默的目送他們遠去,直到連車的尾氣都看不見為止。

林澤說:“別看了,看再久他也不會回頭的。”

鄭煊輝像是失去了他最寶貴的東西一樣,心裡的位置空缺了一大塊,江時不在他身邊,就像是原來的江時真的消失了一樣,這叫他怎麼能夠不傷心。

雖然江時身體的靈魂不是真的,但人在這好歹也是有一個念想的。

大多數時候他都會給自己洗腦這個江時就是他的朋友,家人,但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他也會悄悄流眼淚,思念真正的江時。

想到這,他的眼淚已經無聲流了好久,他無力的對林澤說:“你自己先回去吧,我自己在這裡再待一會兒。”

林澤不再相勸,轉身走了。

他沒空在這裡多愁善感,他要去工作,多賺點錢,等著真正的江時回來,這樣江時就不用那麼辛苦的工作了。

大家還是把問題想的太簡單了,他們根本想不到,後面會發生一場重大的變故,就連劉半仙都無法預知。

林澤更是苦苦尋找了五年才找到原主。

*

江時被餘北漠帶回了公司,一路上有不少人向餘北漠問好。

還有不少人毫不掩飾用探究的目光看著他,甚至有的人還在旁邊小聲的討論他。

真當他是好惹的?

好吧他是挺好惹。

而且他們也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只是在猜測他和餘北漠是什麼關係。

江時不喜歡被人當眾討論,要討論就不能在背後討論嗎,非要在他聽得見的地方說。

他們老闆就在旁邊呢,說這些也不怕餘北漠生氣,把他們全開了嗎?

進到電梯,像蚊子一樣的交談聲終於從耳邊消失,得到了暫時的寧靜。

或許是太安靜了,他忍不住主動跟餘北漠搭話。

“黃毛你生氣嗎?”

餘北漠側過頭看他:“我為什麼要生氣?”

江是心想,他脾氣也太好了吧,被員工這樣以上犯下,當眾討論私生活都能平靜如水。

“他們那樣猜測你,你都不生氣的嗎?”

餘北漠迷茫道:“他們有說話嗎,我怎麼沒聽見。”

江時:……

這都聽不見,他耳朵應該也不好吧。

沒聽見他就不說了,要是任何一個人因為他的話而被開除,他都會很內疚的。

“好吧,可能是我聽錯了,他們什麼都沒說……”

怎麼有種欲蓋彌彰的樣子。

餘北漠沒有揪著這個話題不放。

他語氣不知怎的,變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問他:“江江,你以後能別叫我黃毛嗎,我不喜歡這個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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