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不去,說了不去就是不去。”

“很好...這都是你自找的。”

看著再度拒絕的摩天散人,赤新月神色冷漠的從懷中掏出一冊鎏金色法旨。

看著這道奇特的鎏金卷軸,

摩天散人眉頭一皺,靈覺中隱隱傳來一絲不妙。

“你要做甚...”

“奉門主之命,把你綁回去。”

“就憑你...”,摩天面上露出一絲譏笑。

“若你身後那位真身在此,我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但你不過是通天第一重,有何能耐擒拿老夫?若非顧忌你身後的那位,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斬了你?”

話音未落,摩天身上一股滔天氣勢驟然散發,如同汪洋大海一般深邃可怖,引動方圓數十里天象變化,

狂風肆虐,電閃雷鳴如同末日一般。

“你不敢!”,看著氣勢強大的摩天,赤新月神色平靜至極,如同在述說事實一般。

“我不敢?”

摩天狂笑起來,靈魄之力透體而出,引動風雲匯聚成為一道接天連地的龍捲旋風。

龍捲巨大無邊,

直接便將赤新月周圍十里圈了進去。

“師傅的功力又有精進了。”

感受著龍捲中蘊含的摩天之力,摩天的兩名弟子目露駭然和憧憬,急急忙忙退回摩天崖。

對此,赤新月並未阻攔,神色仍舊平靜無比,沒有絲毫波瀾。

“就算你敢,你也做不到。”

聞言,接連被懟的摩天再也忍耐不住。

“我摩天橫行大夏數百年,修行摩天之道,就連你先祖赤尊子當年也沒能殺的了我,你一介後學末進一再辱我,是可忍孰不可忍。”

“今日,我便讓你明白,通天不可辱,二重天,更不可辱。”

摩天神色陰霾的看著赤新月,更為浩大的靈魄之力洶湧而出,引動天地之力化為無量風刃充塞於龍捲當中。

下一刻,只見他右手虛握,

摩天龍捲頓時攜帶無窮風刃急劇收縮,瘋狂的絞殺起龍捲內的赤新月,將其護體靈光絞殺出璀璨火花,不斷閃爍。

“那道卷軸,便是你的依仗了吧?別說我沒給你機會,有什麼本事就使出來吧。”

身處龍捲外面的摩天冷笑一聲,再度揮手招來第二道遮天龍捲,蓄勢待發。

他還就不信了,自已堂堂通天二重天的絕世強者,會被區區外物擒拿?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感受著四周氣勢驚人,即將打破自身護體靈光的摩天龍捲,以及來自摩天充滿惡意和戲謔的眼神。

赤新月終於舉起右手,

面色變得無比虔誠而恭敬。

“天門赤新月,

恭請門主法旨降臨,鎮壓摩天。”

“...天門赤新月,恭請門主法旨降臨,鎮壓摩天...”

赤新月虔誠而肅穆的聲音穿透摩天龍捲,遠遠傳遞開來回蕩天地,形成重重回音,驚動整個摩天涯所有人,以及摩天涯外的數座城池。

法旨???

遠處摩天的幾名弟子頓時一驚。

懷疑自已莫不是聽錯了。

畢竟法旨那可是天人之上的大能者方能製作,就算是真有法旨,又怎麼會用來對付區區通天?對付天人不好嗎?

初聞法旨,摩天亦是一驚,

但是很快反應過來,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

“我沒聽錯吧?你說你手上那玩意兒乃是法旨?你身後那人,他連天人都不是吧?他的力量承載物,也配稱之為法旨?”

狂笑過後,自覺被耍的摩天雙手虛握,神色癲狂的看著赤新月,特別是其手上那道鎏金色卷軸,目露譏諷。

“我本以為那林長青是個人物,現在看來,不過是個狂妄自大,沽名釣譽之......”

嗡——

隨著卷軸展開,

一道刺目白金色光輝驟然爆發,

帶著龍陽領域和靈性法則之力,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擴散開來,籠罩半邊天空,化為一個造型奇古的金色鎮字緩緩壓下。

剎那間,風停雨驟,

所有的龍捲和風刃瞬息消散,化為最為基礎的靈氣粒子,沒有了絲毫殺傷力。

甚至就連摩天的護體靈光,也開始閃爍起來,所有的靈魄之力,一旦湧出便會被徹底瓦解為靈氣粒子,沒有絲毫用武之力。

那種感覺,就好像他苦修多年的靈魄已被徹底封禁,唯有肉身之力方可動用,但那肉身之力,卻也同樣被封鎮大半。

“怎,怎麼可能...”

正欲使出全力的摩天,看著眼前的鎮字,感受著自身不斷瓦解的靈性和壓抑的肉身,雙目暴突,難以置信的低吼起來。

那種力量本質上的壓迫感,不可逾越的階級感,似乎無一不在告訴著他,

在他面前的,真的是一份蘊含法則之力的大能法旨。

遠處摩天崖上,本想嘲諷的摩天弟子,看著被金色鎮字一點點靠近,在絕望和無助中被人封印的師尊,瞳孔頓時縮成針尖,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怖震撼。

這連天人也難得一見都凡域當中,真的出現法相尊者了?這怎麼可能?

“如果這不是幻覺,那麼凡域當中,真的要變天了,”,一名摩天弟子狠狠扇了自已一巴掌,捂著臉龐呢喃自語。

“你還愣著幹什麼,快跑啊!”

感受著赤新月望過來的目光,一名弟子回過神來,臉色大變的提醒了一聲,便要開溜。

但,面對一名通天,沒了依靠的二名宗師和四名先天級弟子沒有一人能夠跑的掉,很快便一個不落的被赤新月給封印起來,甚至還利用真氣給拉成一線串成了葫蘆。

當赤新月拉著七人返回途中,路過摩天崖最近的那座小城之時,

“你看那像不像摩天上人,和他的那幾名弟子....”

早已被赤新月使用法旨所驚動的城內居民中,部分眼尖的武者看著被人綁成糖葫蘆的摩天上人和其弟子,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

“只怕是了,方才遠處那個金色鎮字我也看見了,只是沒敢靠近,沒想到這麼短時間,摩天上人和他的幾名弟子,竟然一個不落的被人全部鎮壓了....”

“嘶....真是恐怖如斯啊。”

作為摩天崖附近城池中的武者,他們深深的明白摩天上人的實力和地位,乃是整個雍州第一檔,無人敢於違逆。

現如今竟然被那天門門主一道法旨遠端鎮壓,實在是給了這些人極大的震撼。

縱使被人鎮壓,源自強者的感應仍舊使得摩天聽到和看到了城池中的某些議論,這也使得向來自傲的摩天臉色陣青陣白極為精彩。

“你羞辱我...”

“羞辱你,你也配?”

看著摩天現如今的慘狀,想到自已初次前來時屢遭拒絕的不爽,赤新月冷笑一聲,毫不留情的譏諷起來。

“我不過是執行門主之命,請你參加通天大會,是你自已不知好歹。”

“你...”,摩天下意識想要再說,卻被其身後弟子捅了捅,“你作甚。”

“師傅...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是啊師傅,您今年都六百多歲了,犯不著,犯不著...”

看著弟子們可憐巴巴的眼神,摩天一時間欲言又止,是啊,自已已經六百多,沒幾年好活了,這些弟子還年輕,罷了罷了。

“門主雖然仁慈,但他的仁慈絕對不是爾等放肆的資本,等下到了天門面見門主之時,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們自已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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