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輕女子一曲終了,她朝門口走來。

太自信了。

以為許凡只是一個小宗師,根本不可能擋住自己的簫聲。

許凡握緊了寒月刃,只要年輕女子靠近,就是七大限的滅地。

求救?

別鬧了。

現在扮豬吃虎還有一線生機,若是現在求救會逼北河散人直接出必殺技。

一旦打起來,張青嵐、孔光會立刻趕來。

年輕女子剛剛靠近許凡的房門,突然傳來一陣清脆的笑聲。

年輕女子猛的扭過頭,接著輕輕一躍到了半空中,幾個閃爍消失了。

走了?

許凡依舊不敢確定,以為年輕女子是詐自己。

堂堂宗師竟然偷襲小宗師?還如此謹慎?

說出去誰信?

宗師不要臉嗎?

可事情就是這麼發生了,先是秦濤,又是自己。

那笑聲是誰?

為什麼自己覺得很熟悉?

許久,許凡輕輕跳下來,手中寒月刃一揮,門自動開了。

院子裡空無一人。

許凡差點懷疑是自己做了一場夢,根本沒有人出現。

“許千戶!”曹兵、王凱聽到動靜急匆匆趕來。

“沒事,都回去吧!”許凡沒有說,他不想給使團帶來陰影。

面對宗師武者的威脅,除非宗師武者才能夠解決。

……

城外。

須彌天看著對面的蒙面女子,冷冷道:“你不是北河散人,卻精通音波功,你到底是誰?”

“我就是北河散人啊!”年輕女子發出嬌滴滴的聲音,“往生真氣、幻陰指、寒冰掌,你是白蓮教教主須彌天?”

“是又如何!”須彌天察覺到有人想殺許凡趕來,結果發現又是京城那個女子。

“在京城的時候怕暴露行蹤,現在我可不怕你,”須彌天自通道,她經過和許凡不斷雙修,雖說體內多了一個定時炸彈:隨時會甦醒的夕瑤。

但實力比起當初提升了很多。

別說對方只是疑似北河散人,就算真是北河散人,須彌天也能打贏。

“我和北河散人交過手,”須彌天又道:“你對音波功的掌控遠遠不如他。”

北河散人精通易容術,出道數十年無人知道北河散人是男是女。

但招數騙不了人。

“我如果不是北河散人,又如何精通音波功呢?”年輕女子嬌聲道,“須彌天,你接連壞我事,今日就留下你的命吧!”

她手握一支通體翠綠的玉簫,輕輕地將它放在唇邊,一道悠揚的笛聲傳出。

笛聲清脆悅耳,如同天籟之音,令人陶醉其中。

四周的花草樹木也似乎被笛聲所感染,隨著笛聲舞動。

它們搖曳著身姿,似乎在與笛聲一同翩翩起舞。

然而須彌天卻不為所動。

她靜靜地站在那裡,往生真氣在她體內運轉,笛聲根本無法對她造成任何影響。

“太弱了!”須彌天化作一道光影,朝年輕女子撲了過去。

她的速度極快,如同閃電一般,接連點出數指,一道道至陰真氣朝年輕女子而去。

年輕女子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閃過那幾道真氣。

笛聲突然變得急促,音訊飛快變換,須彌天還是受到了笛聲的影響。

她的身形微微一頓,但隨即又恢復了正常。

須彌天迎面劈出了一掌,一道音波形成的巨劍被須彌天一掌劈開。

巨劍瞬間破碎,消散在空氣中。

須彌天的實力非常強大,她的一掌蘊含著無與倫比的力量,即使是音波形成的巨劍也無法抵擋。

年輕女子輕輕地嘆了口氣,她知道自己不是須彌天的對手。

但是,她並沒有放棄,她依然緊握著玉簫,再次吹奏。

須彌天冷冷地看著年輕女子,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

她不認為年輕女子有任何機會戰勝她,寒冰掌接連劈出,年輕女子被寒冰真氣侵蝕,身法受到了影響。

“若是北河散人,縱然不敵我,也不至於如此快就露出敗相。”須彌天一掌拍在年輕女子後背,“你圖有宗師修為,卻無法施展出來。

就這樣還想殺許凡?”

年輕女子噴出一口血,瞬間血就變成了冰塊。

她卻藉著一掌逼出了體內的寒毒,還趁機逃出數百米,“須彌天,這筆賬總有一天我會清算。”

須彌天追出數里路,沒有找到年輕女子的身影,她忍不住罵道:“狗凡子,老孃都快成你貼身保鏢了。”

她狠狠一跺腳,腳下出現了一個巨坑。

“夕瑤,你老實一點!狗凡子招惹了敵人,如果我精神分裂修為受損,你男人也會跟我陪葬!”

意識海里的夕瑤元神聽到須彌天的話,老老實實陷入了沉睡之中。

須彌天鬆了一口氣,我太難了。

不行,我要回去收拾狗凡子。

可隨即一想,以許凡的智商,現在肯定小心防範。

算了,過幾日再把你榨乾。

那女子受了我一掌,一個月內休想恢復。

……

年輕女子從河裡鑽出頭,蒙面的頭巾不見了,赫然是安然郡主。

她爬到岸上,靠著一顆石頭坐下,運轉真氣療傷。

許久,安然才壓制住了傷勢,沉吟道:“須彌天果然名不虛傳!

只是她和許凡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三番兩次保護許凡?

要不是須彌天壞我好事,在京城就殺了許凡。

魏無忌、洛雨致絕對會不顧建武帝,殺了魯王替許凡報仇。

可惜了……”

傷勢雖然壓制住了,可想要恢復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我先去離陽城!”安然運轉真氣烘乾衣服,“想要許凡性命的人太多了,到時候挑撥田牧風、田牧霖殺許凡!”

……

天亮了。

簡單吃過早飯,就出發了。

許凡一路上都心不在焉,他仔細檢查了院子裡,一點痕跡都沒有。

還有那笑聲,為什麼那麼耳熟呢?

若不是笑聲,他還無法恢復行動,難道是師尊?

不可能,師尊別說笑了,就是叫床我都聽的出來。

“怎麼了?”

張青嵐有些詫異,許凡竟然主動和自己坐在一輛馬車上。

“我昨晚遇到偷襲了。”許凡低聲道。

“什麼?”張青嵐瞬間汗毛倒立起來了,他離著許凡很近,卻沒有發現許凡房間裡的動靜。

出手的是宗師?

一品武者喝二兩還會叫囂越級挑戰宗師。

但小宗師距離宗師越近,越能夠感受到宗師的強大,單單續航能力就是小宗師的十倍以上。

耗都能耗死你。

“別看了……”許凡擺擺手,把昨天晚上的事講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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