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彌天警告我不要再找許凡的麻煩,否則對我不客氣。”張東澤意味深長道。

什麼?

花謝語一愣。

須彌天和許凡是什麼關係?

之前許凡贏了白蓮教,須彌天退出京兆府。

是挑撥離間,還是許凡和須彌天真的勾結到一塊了?

但不管是什麼,把這件事捅出去,許凡在劫難逃。

……

許凡寫完信,交給王凱:“立刻安排人送到京城去,讓魏公安排人接手平城。

哦,別忘了我的平錦,還有信。

我都寫好了名字,如果送錯了,告訴送信的自己找個地把自己埋了。”

“是!”

王凱拿著信剛剛開啟門,呆住了,“獨孤大人!”

一個身材高挺的男人站在門口,他就像一把劍,鋒利無比,能夠刺破蒼穹。

魏無忌四大弟子之一,修為最高的獨孤劍。

許凡還是第一次見獨孤劍,他聽到王凱的聲音連忙走出來,“獨孤劍?”

獨孤劍掃了許凡一眼,他也是第一次見許凡。

東方昊最喜歡給獨孤劍寫信,每次寫信都是罵許凡那個娘炮。

娘炮?你說這是娘炮?

你大概對自己沒有正確認識,娘炮究竟是誰?

“你離開京城前,魏師就給我寫信,讓我暗中保護你。”獨孤劍繞開許凡徑直走進屋內。

他每一步都像是丈量過的,衣服上一點褶子都沒有。

看到桌子上的杯子擺放不整齊,獨孤劍順手重新擺了一下。

許凡注意到了,強迫症初期?不嚴重?

“獨孤大人,魏公有何指示?”許凡給獨孤劍倒了一杯茶,故意在壺嘴掛了一滴水。

獨孤劍不動聲色,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內勁把那滴水震落,“聽說你和天地盟發生了衝突?

魏公就知道你不肯老老實實……”

半小時後,獨孤劍還在絮絮叨叨說個不停。

強迫症+好為人師。

許凡安心給獨孤劍倒茶,保持了良好的態度。

論修為,許凡已經可以不把獨孤劍放在眼裡。

但論身份,都是魏公手下的人,獨孤劍是老人,和老上司慕容飛煙那是同門師兄弟。

該給的尊重必須給。

當然,要是獨孤劍過分了,一巴掌抽在地上就行了。

就當聽相聲了。

獨孤劍說的有理有據,條理清晰,看來是輕微強迫症+性格嚴謹+好為人師。

“許凡!”獨孤劍說了一個時辰,喝水喝的有點通了,想去方便,終於想結束了。

“你這件事打算怎麼處理?”

“張澤東已經把天地盟分舵送給咱們了,獨孤大人你帶了多少人來?”許凡問道。

“哦,分舵送給咱們……啥?”獨孤劍並不覺得許凡能壓住張東澤。

得知許凡和張東澤發生衝突,獨孤劍立刻帶著人趕來,就怕許凡出事。

“白玉川的印鑑就在張東澤的懷裡,他想抵賴都不行,為了避免被我收拾,只能答應讓錦衣衛入駐平州,還非常體貼,把分舵送給咱們了。”

許凡的態度很誠懇,就像向上司彙報工作。

獨孤劍端坐在那裡,一絲不苟,他彷彿喉嚨裡卡了一個核桃,上不來、下不去。

那叫一個難受。

許久,“詳細說一下。”

許凡把今天的事情很謙虛的講了一遍,獨孤劍雖然好為人師,但是個熱心腸。

必須給予該有的尊重。

“你做的不錯。”獨孤劍的聲音有些沙啞,總是聽東方菇涼酸許凡,現在見識到許凡不能力,被徹底驚呆了。

“我留在平州,負責這邊的事務,把平州徹底掌控在手中。”

獨孤劍思索在先做出決定。

“為了防備張元清狗急跳牆,你一路小心,儘快離開劍州,到了西川王府的地盤你們就沒事了。”

“嗯!”許凡還不知道護犢子的須彌天已經教訓了張東澤一頓。

張元清現在的目標是白蓮教而不是許凡。

獨孤劍走了,還是那麼的端莊大方,只是背影有些沒落。

來了個寂寞!

……

清晨。

二千錦衣衛在城外駐守,一千錦衣衛入城,看著天地盟搬出分舵。

然後把掛上了錦衣衛的牌匾。

獨孤劍站在牌匾下,有一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數年前錦衣衛被趕出劍州,這是魏無忌的恥辱。

而今天許凡幫魏無忌把面子掙回來了。

許凡站在獨孤劍旁邊,他突然發現自己有些拿不上臺面。

站的沒有獨孤劍直、衣服也沒有獨孤劍那樣整齊,論氣場也差幾分。

他默默退後兩步,讓白玉川上來。

獨孤劍看了一眼白玉川,他和許凡共情了,一個男人長這麼漂亮幹嘛?

能夠和白玉川一較長短的只有東方昊。

張東澤沒有露面,城門剛開就會劍州了。

雷一兵和許凡交接分舵,知府周雲親自過來現場辦公,地契做了交接。

“周知府,以後還要多照顧!”獨孤劍拱手道。

“獨孤大人,您太客氣了,下官汗顏啊!”周雲只是一個六品下等州知府。

而獨孤劍是從三品鎮撫使,縱然文官比武官高一等,可這懸殊是無法彌補差距。

“錦衣衛有風聞奏事特權,還請周知府配合獨孤大人的工作。”許凡笑道。

周雲知道許凡的意思是什麼。

清查天地盟所有作奸犯科的事情。

平州要變天了!

“獨孤大人,我還有事,告辭!”許凡和獨孤劍告別,離開平城直奔西川。

“穩住,別浪!”獨孤劍叮囑道。

許凡臉綠了。

為什麼每個人都勸自己別浪?

我浪了嗎?

白玉川掃了一眼許凡,淡淡道:“你要不浪,平州也收不回來。”

許凡總覺得白玉川在內涵自己,互相傷害是吧?

“老白,你喜歡平胸妹子還是喜歡大胸妹子?”許凡意味深長道。

白玉川哪裡不知道是在暗示自己和太子的私情,就差點名說旱路先鋒了。

再想想自己和太子漸行漸遠,白玉川猶豫之餘有三分的怒火。

“有的用就行。”白玉川淡淡道。

暗示許凡沒有鳥可用。

許凡自然不會生氣,等我晉升宗師,讓你見識……呸,讓你知道我兄弟有多強大。

“你說一個男人,整天穿個紅袍子幹嘛?大紅公雞?”白玉川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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