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月事來了。”楚雨萱鬆開許凡,許凡連忙攙著楚雨萱來到屋內。

終究隔牆有耳,防止被人偷聽。

姝慧一臉緊張守在屋門口。

許凡心在蹦蹦跳,美人魚還沒腿呢,不一樣有嘴?

其實這玩意能玩的多了。

但他不敢說。

為什麼心情不爽去找韓國夫人發洩?

韓國夫人懂,在楚雨萱身上是羞辱,在韓國夫人那就是享受。

三觀不同。

“不急!”許凡已經習慣了太監的言行舉止,必須入戲才能不被人看出破綻。

來到屋內,楚雨萱偎依在許凡懷裡,展現出了小女人的風情,“你記住,一定要求穩。

但是,如果你敢和其他女人亂搞,別怪我心狠手辣。

不韋,不是我管的太多,而你是的秘密太過於驚人駭俗。

要是被人知道,我們除了亡命天涯沒有其他後路。

我知道你有野心,更加要忍常人所不能忍。”

許凡能說什麼?最難消受美人恩。

“你想想不想?”楚雨萱朝許凡湊了湊。

“不,太委屈你了!”許凡知道楚雨萱就是嘴強王者,一旦實操絕對秒慫。

“不委屈!”楚雨萱眨眨眼,“姝慧,進來!

我正好觀摩觀摩,積累一下經驗。

你要知道,當你還是太監的時候,你答應和姝慧對食,你現在當然要讓姝慧滿意。”

許凡:“!!!”

你竟然是這樣的老司姬?

你怎麼能這樣呢?

姝慧一臉茫然走進來,她也沒想到小姐竟然喜歡看現場直播。

“趕緊的!”楚雨萱興奮的跳起來,“等以後我也就有經驗了。”

瘋批啊!

許凡無語了。

……

許凡離開東宮的時候神清氣爽。

他剛開始還在想,1-8重是煉精化氣,那到了第九重呢?

繼續煉?

可繼續煉的話,我活著的樂趣是什麼?

和夕瑤(須彌天)那驚心動魄的一晚,許凡沒有記憶,只知道修為突破了。

和韓國夫人就是為了放縱,壓根沒有想這些事。

可剛剛和姝慧,還有一旁觀戰、使壞、最後加進來一塊嬉鬧、保持最後陣地的楚雨萱,許凡感覺體內的真氣變的柔和、持久。

就像金庸先生在描述《降龍十八掌》時,到了洪七公的境界已經是柔中帶剛。

許凡一邊走,一邊回想昨晚和韓國夫人的放縱,發現在韓國夫人身上沒有那種感覺。

難道因為姝慧是黃花大閨女?

不知道了,回頭和楚雨萱實驗一下不就知道了?

“許寺丞!”王釗迎面走來,“我等你很久了。”

“王御史!”許凡朝王釗行禮,“去和太子告別,以後要在陛下賞賜的宅子裡住了。”

“呵呵,恭喜,恭喜!”王釗也不知道恭喜什麼,“左右到了中午,不如小酌兩杯?

正好介紹我表妹給你認識!”

許凡頭疼無比,就因為你表妹喜歡女人,就要把介紹給我這個假太監嗎?

“改日、改日,大理寺的案子還沒有查清楚。”許凡本能推辭。

“不韋,”王釗低聲道:“你剛去大理寺,那麼積極幹嘛?

做好了,顯得別人沒本事;做不好,黑鍋、嘲諷統統來了。

今天一早我就去大理寺轉了一圈,讓他們儘快把畢宏偉負責的案宗整理出來。

咱們不要插手太多。

如果形勢不好,就讓魏公把你要回來。

想做文官,來御史臺不香嗎?去什麼大理寺?”

許凡知道王釗把自己當自己人才會掏心掏肺,一時間反而不知道如何推辭。

王釗根本不給許凡反駁的機會,直接拉著許凡的手,走進一個小衚衕。

那感覺和去逛私人窯子差不多。

“這裡有個小酒館,味道很不錯。”王釗眼神中有些興奮。

許凡搞不懂喝個酒有什麼興奮。

直到走進小酒館,看到坐在櫃檯裡的老闆娘,許凡才明白王釗為什麼興奮!

胸懷大器,腰肢纖細,梨形臀部,稍微一扭動,估計那些小年輕就瘋了。

“四娘,弄幾個小菜、兩壇酒!”王釗顯然熟悉的不行,拉著許凡坐下,“我表妹一會就到,別急。

酒是四娘自己釀的,味道非常好。”

袁四娘先端了兩盤滷菜放在桌上,又拎了兩壇酒,擺上酒具,“王御史,請慢用!”

“四娘,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名滿京城,怒殺展玉堂的許不韋,許寺丞!”王釗笑道。

不得不承認許凡在京城女人圈的地位那是相當高,不佩服都不行。

是多少名媛小姐姐的閨蜜?

除了沒有鳥兒,簡直完美無缺。

“許千戶!”袁四娘朝許凡行禮。

“四娘,不必多禮!”許凡隨意道,這女人有點味道啊!

二十出頭,一看就是生育過的,但是臉上面板細膩,頂著一張娃娃臉。

難怪王釗會拉著自己往這裡跑。

酒館內只有滷菜、酒、麵條,多了袁四娘也忙不過來。

要是僱人的話成本又會增加,而且這裡有點偏僻,客人也不多。

許凡嚐了嚐,味道果然不錯。

“我覺得四娘非常有味道,只是不知道如何向四娘表白。”王釗兩杯酒下肚,時不時偷看袁四娘。

“她只是一個普通人,你想納妾還不容易?”許凡不解道。

“你不懂!”王釗眼神變的凝重,“四孃的丈夫三年前去世了,留下了一個兒子。

四娘如果改嫁,就要把兒子留下。

如果帶兒子走,兒子就是失去陳家的繼承權了。

我找人打聽過了,四娘不抗拒改嫁,但和丈夫很恩愛,不希望兒子改姓。

也不希望兒子被陳家除名,更加不希望丈夫留下的房產、田地被陳家人霸佔。

她是個正經女人,更加不可能做出那有損名譽的事,希望兒子能夠堂堂正正做人。”

許凡肅然起敬。

這可不是後世,丈夫死了,女人如果改嫁,除了自己的嫁妝什麼都帶不走的。

有宗族管理,那些東西會被族人瓜分。

“那你還禍害人家?”許凡瞪了王釗一眼。

“我只是想啊!”王釗委屈道,“我是個正經男人,我就是來照顧四孃的生意而已。

咦,表妹來了!

金玉,趕緊坐,這位就是許不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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