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凡只能單純的想,洛雨致就是把自己當徒弟了。

在洛雨致真氣的帶動下,許凡領悟到了很多運氣法門,他沒想到真氣還能這樣運用。

真氣不同的行動路線發揮出來的威力、用途是不同的。

之前只是被動修行,如今才是真正的入門。

果然上面有人好辦事啊!

……

宴會開始了,安樂本來帶許凡是來炫耀的,可許凡在洛雨致身邊,她又不敢過去。

安樂覺得十分無趣。

乾脆和高媛媛在一塊閒聊。

韓國夫人在許凡這裡吃了癟,看到許凡和洛雨致形影不離,自然也不敢招惹許凡。

終於到了宴會必不可少的環節:詩會!

大周盛行文道,不論是男女宴會都會寫詩。

尤其是年輕人。

她們指望詩會來揚名立萬。

男人有了名氣入朝為官方便。

女人有了名氣以後嫁人方便。

都是有自己的目的。

安樂不屑參加這種遊戲,她不會寫詩。

而且狗奴才被國師拐走了,她更加無趣。

可事實證明,你不想找事,事也會找你。

雍王李承澤的未婚妻是工部尚書何青偉的女兒何玉慧。

何玉慧也是京城有名的才女,而安樂、高媛媛都是何玉慧的敵人。

自然要幫未婚夫出頭。

“安樂公主,聽說你是上次聚會寫了一首《菩薩蠻》,不知道今天你有什麼作品讓大家欣賞呢?”

安樂上次詩會是讓許凡代筆,大家都知道。

何玉慧故意裝作不知道,羞辱安樂。

安樂陰沉著臉,哪裡看不出來何玉慧在打什麼主意?

高媛媛當然要替表妹出頭,“何玉慧,安樂不擅長詩詞,你想比,跟我比就是了。”

“你不行!”秦夢瑤淡淡道。

她跟何鈺慧是閨蜜,何青偉和秦熙是同年,雖然不是東林黨,又支援雍王李承澤。

但不妨礙秦夢瑤跟何鈺慧的交情。

官場本來就是如此,沒有永恆的友誼,只有不變的利益。

各大派系也是時而爭鬥、時而聯手。

夫人、小姐的聯誼也是官場的一部分。

高媛媛被秦夢瑤噎的啞口無言,她的確比不了秦夢瑤。

安樂被氣炸了,她本來就不擅長詩詞,可偏偏這些小婊砸們就喜歡玩詩詞。

我不裝了。

安樂直接站起來,指著站在洛雨致旁邊的許凡,“狗奴才,回來幫我寫首詩!”

許凡突然想起我是跟安樂來了,抱洛雨致大腿忘了這回事了。

他低聲道:“師傅,我去去就來。”

洛雨致已經被“餵飽”了,有沒有許凡無所謂。

她本來就想離開了,見許凡要寫詩,道:“看看你寫的詩詞,我就回正一觀了。”

許凡本來還不知道寫什麼,可看到洛雨致,必須抱師傅的大腿啊。

他心中一動,“秦小姐、何小姐,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領域,你們用詩詞擠兌公主,有意思嗎?

想比詩詞儘管衝著我來。”

秦夢瑤上次輸給許凡,直接把寫好的詩詞丟進了湖裡。

早就憋著一口氣。

見許凡這麼說,“好!”

何玉慧冷笑道:“你的《菩薩蠻》的確寫的好,可今天秦姐姐寫的《菩薩蠻》也遜色不了多少,不知道你要寫什麼?”

秦夢瑤臉微微一紅。

自從上次詩會,她回去以後專門研究《菩薩蠻》這個詞牌名,才有了今天那句“琵琶金翠羽,弦上黃鶯語。”

可比起許凡來,韻味還是差了些許。

許凡擺擺手:“今天不比菩薩蠻,沒什麼意思。

【畫堂南畔見,一向偎人顫。】

【當筵秋水慢,玉柱斜飛雁。】

【綠楊堤下路,早晚溪邊去。】

【無言勻睡臉,枕上屏山掩。】

沒勁,都寫煩了。”

一片可怕的寂靜,所有人都閉嘴不語。

這顯然是從四首《菩薩蠻》裡摘了四句,每一句都是完美無缺、可以寫進史書裡。

一個太監,隨口就來?

秦夢瑤臉色瞬間變的慘白。

她那首《菩薩蠻》比許凡縱然差了些許,可許凡那首絕對是打磨了很久。

再給我一段時間打磨,未必比許凡差。

可許凡還有四首,每一首都是自己無法超越的。

“不比菩薩蠻!”許凡提起筆,“我和安樂是朋友,今天就是看不慣你們欺負安樂而已。

用你們的長處比安樂的短處,有什麼意思 ?”

“安樂公主有什麼長處?”何玉慧忍不住攻擊道。

“天真爛漫,活潑可愛,沒有壞心思。”許凡毫不客氣道:“不像你,一肚子壞水,就知道算計人。”

安樂臉微微一紅,狗奴才在誇我嗎?

何玉慧想要發火,許凡卻不給她機會,直接把寫好的詩遞給秦夢瑤。

“秦小姐,點評一下!”

秦夢瑤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了,喃喃自語,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薛蓉蓉原本對這些不關心,但她和秦夢瑤也是好閨蜜。

才女只和才女交朋友,其餘人都不配。

身為主人不方便攻擊客人,可現在過來看看卻無妨。

薛蓉蓉對詩詞興趣不大,可也被這首詩震撼了,她低聲唸誦:“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許千戶,這首詩你寫給誰的?”

這首《清平調》是李白寫給楊貴妃的,形容楊貴妃的蓋世容顏。

今天薛園做客的都是美女,誰要是得了這首詩,可以跟著名傳千古了。

和教坊司的小姐姐喜歡詩詞是一樣道理。

就像後世那些女愛豆,有了一首成名曲、代表作就能紅很多年。

洛雨致若有所思,她的身份自然不屑一首詩,卻也忍不住有些期待。

安樂本來還想說這首詩肯定是狗奴才寫給自己的。

卻被高媛媛拉住,示意她不要說話。

和沒文化的表妹不同,高媛媛聽出來這首詩不可能寫給還沒長開的安樂。

“當然是我師傅!”許凡聳聳肩,瀟灑道。

哪怕對世間萬物皆不在乎的洛雨致露出驚喜的眼神。

“雲想衣裳花想容!”洛雨致跟著唸誦了一句,眉開笑顏,喜道:“乖徒兒。”

那一瞬間,滿園的女人統統失去了顏色,縱然是盛開的花朵在這個笑容面前也失去了存在感。

安樂很失望。

為什麼不是寫給我的?

回頭就讓狗奴才寫一首詩詞給我。

許凡知道國師素來冷淡,可現在因為一首詩而失態?

女人……這麼容易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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