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世子那晚上躲在牆角偷聽是什麼意思?”

聽到聲音的祁域珩回神,直白的開口。

“我想幫你。”

“為何?我與世子只見過兩次,非親非故。”

寧蕖苒此時看著祁域珩的眼神帶著懷疑。

“世子是想從我這得到什麼嗎?又或者是想要我做什麼?”

“小苒你誤會了!”

此話一出,兩人皆愣住了。

小苒?原來上次聽到的那聲不是錯覺。祁域珩是真的叫自己小苒。

可是隻有清源山上的人才會叫自己小苒,他怎麼會?

“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會知道我從東南角出府?”

祁域珩有些著急解釋。

“小苒,我不是壞人。我們不是隻見過兩次,其實聚仙樓是我們第二次見面。”

祁域珩說完才反應過來,寧蕖苒的表情裡並沒有生氣厭惡,她現在也只是有些奇怪的看著自己,剛剛小苒在試探自己。是自己沉不住氣了!

“所以現在世子可以告訴我是怎麼回事了嗎?”

祁域珩正要開口,就聽見外面傳來一陣腳步。

“小姐,甜水巷那邊出事了。”

“怎麼回事?”

寧蕖苒站起身開啟門,看著寧一著急的問道。

“屬下去傳信時遇到皓月小姐被人追殺,他們人手眾多,屬下和皓月小姐脫困後,不敢躲在城中,就安置在了照國寺。”

“師姐的傷嚴重嗎?你呢有沒有事?”

“皓月小姐傷勢有些嚴重,但無性命之憂。屬下不曾受傷。”

寧一聽到這話,心裡暖暖的。他知道小姐把他們當親人一樣對待,所以會盡力避免受傷。

師姐怎麼會被追殺?按理她是攬月樓的人,應當會護著她,難道是她知道了什麼秘密嗎?

“世子,今日我們恐怕是談不了,我現在得去照國寺。”

“我和你一起去。”

“你和我一起去?為何?”

雖然她能確定祁域珩不是壞人,但她不知道為什麼祁域珩這麼執著於跟著她。

“我會醫術,可以幫你救人。”

祁域珩直勾勾的看著寧蕖苒,眼神不躲不閃。

看著祁域珩這麼真誠的眼神,這倒也是,寧蕖苒被說服了。

出府後幾人快馬加鞭趕往照國寺。因為事情緊急,幾人生生壓縮了快一半的時間在一個時辰內趕到了。

下了馬後,寧蕖苒直奔靜心小院。

靜心小院是多年來寧蕖苒對外養病的居所。守著的都是丞相府的人,不必擔心安全問題。

寧蕖苒走到師姐住的廂房。進門看到臉色有些蒼白的師姐,寧蕖苒寧很擔憂。

“師姐你沒事吧?”

“小師妹,你來啦。”

寧蕖苒看師姐臉色有些蒼白,往後給祁域珩使了個眼色。

“師姐,我讓人給你看看傷勢吧,他是……我朋友。”

傅子月聽到看傷有些的牴觸,但是聽到是師妹的朋友又有些猶豫,抬頭看到竟然是成王世子。

“世子殿下?”

傅子月有些激動的看著祁域珩。

“師姐,你和世子很熟?”

寧蕖苒疑惑,師姐看見祁域珩為什麼這麼激動?

師姐的看起來也不是心生愛慕,眼神裡更多地是……感激?

“小師妹,世子是我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

寧蕖苒嘴角微抽,救命恩人?

祁域珩的樣子看起來也不像是會隨便就救人的樣子。他竟然會救師姐?

寧蕖苒對祁域珩是越來越好奇了。

“傅姑娘不必掛懷,舉手之勞。”

祁域珩只是淡淡的回答,然後就伸手給傅子月探脈。

一會兒就收回手,看著寧蕖苒說道。

“傅姑娘現在只是內力受損,暫時沒有大礙,但是這陳年舊傷因為少了些內力壓制,又要復發的徵兆。”

祁域珩轉過頭看著傅子月,“我可以暫時幫傅姑娘壓制一段時間,但往後傅姑娘繼續用內力壓制也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寧蕖苒還在那給自己師姐使眼色,想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就突然聽到祁域珩開口說話,連忙回神細聽。

“師姐?你有舊傷?”

寧蕖苒神色有些凝重,師姐的武功雖然不是很高強,但是師姐輕功卻少有敵手。打不過逃跑大多數人是追不到師姐的,難道是勁敵?還是師姐沒打算跑?

傅子月有些沉默,就這麼坐在床上,卻給人一種悲傷的感覺。

看著這樣的師姐,寧蕖苒有些不忍心追問,只得轉頭看向祁域珩。

“世子,你是怎麼和我師姐認識的?”

祁域珩自然是對寧蕖苒有問必答。

“我是兩年前遇到傅姑娘的,當時她倒在一片密林,我從那經過順手救了她。”

祁域珩言簡意賅,看似是回答了自己的問題,但是沒有什麼實際內容。

寧蕖苒嘴角抽搐,看來還是得從師姐入手,但是……

“世子,你有辦法聯絡無極閣嗎?”

祁域珩還沒回答,傅子月已經出聲制止了。

“不可!”

傅子月知道小師妹是關心自己,既然她想知道就告訴她吧,她已經扯上這些事了,萬不能在和無極閣扯上關係。

“原來我不說是不想拖累你們,但現在我已經連累你了,索性說清楚,讓你也有些準備。”

寧蕖苒看著師姐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開口。

“我叫傅子月,我父親叫傅書年。”

“傅書年?三年前糧草案的武平成知府傅書年?!”

寧蕖苒驚訝,師姐是傅書年的女兒。可是此案不是已經了結了嗎。

“小師妹,我父親是冤枉的!我有證據。”

寧蕖苒相信師姐的,但是傅書年這件事她也不敢下定論。

只是寧蕖苒依稀記得自己曾聽父親和自己的下屬提及,這件事確實有疑點,但隨著傅書年一家被滅門後就不了了之了。

師姐既然說她有證據,但直到現在都沒有訊息傳出,只能說明證據不見了。果然下一秒就聽見,

“我本想帶著證據上京的,在路上被人追查,證據被奪走了。”

傅子月說到這,聲音已經哽咽了。

“我得到訊息回到家的時候,父親給了我一封信,讓我回回清源山再看。說完就讓人把我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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