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渝州的情況,三皇子玄景皓,竟然僅用了四個月的時間,就將渝州城內肆虐橫行、來勢洶洶的瘟疫之勢徹底遏制住,並協助遭受重創的渝州民眾重新修建起美好家園!渝州城往昔那繁榮昌盛、車水馬龍的景象再度浮現眼前。

待到玄景皓返回京都之後,聖上龍顏大悅,對其三番兩次地大加讚賞,不僅賜予他數不清的奇珍異寶與金銀細軟作為獎賞,更是當著滿朝文武百官之面誇讚道:“吾兒真乃國之棟樑也!”一時之間,無論是京城還是渝州之地,街頭巷尾皆傳頌著三皇子此番救民於水火之中的無量功德。人們對這位年輕有為且宅心仁厚的皇子殿下充滿感激與敬仰之情,紛紛稱讚其德才兼備、智勇雙全。畢竟若非他挺身而出、全力以赴抗擊疫情並救助百姓,渝州城恐怕早已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這一天風和日麗、陽光明媚,在裕親王府那裝飾典雅且充滿書卷氣息的書房之中,慕容兮宸正與景澈以及當時的戶部官員秘密商議著重要事情。

景澈神情嚴肅而凝重地開口說道:“這次的事件絕對不單純!三哥遠在渝州之地,按常理來說那裡爆發的鼠疫應該會更為嚴重才對,但他們竟然能夠輕易地將其治癒。反觀我們這邊,雖然使用的藥方完全一樣,但那些治病救人的良藥卻被某些心懷叵測之徒在暗地裡動手腳給破壞掉了。”

慕容兮宸也隨聲附和,表示贊同:“沒錯啊,如果不是雪兒頗通醫術,敏銳地洞察出治療鼠疫藥物存在問題,恐怕現在的我們早就已經被皇帝陛下降下罪責嚴厲責罰了。所以說這裡面肯定有什麼人在背後搗鬼耍陰謀詭計。程瀟,你一直都在戶部任職辦事兒,難道就沒有發現任何一點可疑的線索或者蛛絲馬跡嗎?”

這名戶部官員,正是當日在難民所協助景澈之人,此人正是禮部尚書程非之子——程瀟。只見他眉頭緊皺,滿臉怒容地說道:“究竟是誰如此卑鄙無恥,竟敢做出這種事情!哼,我們在座的幾位心裡都應該清楚得很!只是眼下,我們並無確鑿證據能夠直接指向那個人,而且他如今正深得聖上恩寵。若不是鐵證如山,皇上豈會輕信於我們?搞不好啊,到頭來還要給我們扣上一個誣陷皇子的罪名呢!”景澈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他沉聲道:“所言極是,當前之計,萬萬不可貿然行事。此次事件,實乃我等疏忽所致,未曾料到此人竟狠心到拿無辜百姓的生命來設計謀害我們。”兮宸也附和著說:“景澈,幸虧你機智過人,及時想出辦法將徐太醫支開,否則若是任由他繼續在藥物上做手腳,恐怕我們此刻早已被皇上問罪了。”程瀟自責地嘆了口氣,說道:“唉,都是我太大意了,竟然沒有察覺到他們會在藥裡動手腳,甚至還收買了徐太醫。真是慚愧至極!”

景澈一臉凝重地說道:“程瀟啊,這件事情並非完全歸咎於你個人身上。畢竟,你身為戶部郎中,許可權有限,許多事情確實會心有餘而力不足。原本我打算沿著徐太醫的線索深入追查下去,誰曾想敵人竟然如此狡猾,搶先一步將徐太醫殺害以滅口。現在人證、物證皆有缺失,此事若強行追究恐怕會節外生枝,目前唯有暫且按兵不動才最為妥當。”

程瀟嘆口氣回應道:“當前局勢下,也只好如此行事了。幸而我們應對還算及時,並未釀成大禍,皇上那邊倒也未曾怪罪下來。”

這時,兮宸插話道:“依我所見,皇上那日親臨難民所一事,背後怕是有人蓄意操縱,企圖借題發揮,讓皇上來懲治咱們辦事不力之罪呢!”

景澈點點頭,表示贊同:“兮宸所言極是,父皇向來日理萬機,豈會平白無故前來視察?這裡頭必定大有文章。”

程瀟看著眼前的情況,鎮定自若地說:“四皇子請放心,此事我定當全力以赴,一查到底。既然有人膽敢動手,就必然會留下些許線索。”兮宸臉色凝重地點頭回應道:“事到如今,今後行事必須倍加小心謹慎方才妥當。”景澈與程瀟紛紛頷首,表示認同。

接著,慕容兮宸目光中閃過一抹決絕狠戾之色,咬牙切齒道:“不僅如此,咱們還需設法應對那三皇子。”

程瀟面露愁容,無奈嘆息一聲:“然而,目前我們尚無確鑿證據告發指控他,況且他在如今處理渝州之事有功,正備受聖上恩寵,實難尋得可乘之機啊。”

慕容兮宸稍作思考後,緩言道:“無需擔憂,不妨嘗試從其他角度切入。據聞三皇子於渝州之地政績顯著、聲名遠揚,我們可遣人前往詳加察訪,查明其中有無虛妄不實之處。再者,其周遭親近之人也須引起我等高度重視。”

兮宸所言極是,若是能找到三皇子的把柄,我們就能扳回一局。”景澈點頭道。

“好,那就分頭行動吧。程瀟,你繼續調查藥物的事情;兮宸,你安排人手去渝州調查;我則負責留意三皇子身邊的人。”景澈有條不紊地分配著任務。

三人對視一眼,心中都充滿了鬥志。他們決定奮起反擊,絕不能讓三皇子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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