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身為白泉一族最後的血脈,覺醒藤遁的沫大人更應該受到您的保護吧。”

漓聲音宛如柔和輕紗似,卻又帶著一絲鋒銳的警示。

她態度恭敬,語氣柔和,完全讓羅砂找不到發作的理由。

自己反而還被她暗戳戳地威脅,提醒著他不要讓阿沫被利用了。

可是……

這麼多的藤蔓……早就被那些老傢伙的眼線給發現了。

今日測試人柱力價值的這件事,砂隱村的高層全都在盯著。

此刻漓和白泉沫插上一腳,打亂了羅砂抹殺我愛羅的計劃,還把女孩自己覺醒了血繼限界的事暴露在危險之下……

風影的責任、父親的身份、對亡妻的承諾、泉之國的人情……

羅砂在這一瞬間只覺得一股無名之火竄上心頭。

男人正欲開口說話,那白色小人卻身體一栽,直接癱軟在我愛羅的背上。

紅髮男孩下意識轉身接住了她,同時也發現女孩緊閉著雙眸已然是暈過去的樣子。

奔波了一天也訓練了一天的小人,原本就因精力透支而暈厥過一次。

好不容易在羅砂辦公室裡小憩了一會,立刻又趕來阻止夜叉丸刺殺我愛羅,過度緊張的精神也加速了她精力的消耗。

再加上為了從漓的緊箍裡掙脫,她強行調動身體裡剩餘不多的查克拉使用了水分身,同時用完了自來也給的種子,消耗了自己身體裡大量的白色查克拉。她不過是強行支稜著,只為了護著我愛羅而已。

女孩緊繃著的神經終於在漓和羅砂不再針對自己散發壓迫感而放鬆,瞬間感覺身體像一片輕飄飄的樹葉一樣,思維也混沌起來,似乎掉進一個無邊無際的黑洞裡。

我愛羅一雙細小的胳膊緊緊摟著女孩儘量不讓她滑落,但他實在是沒辦法抱起,於是想要操控沙子。

但流沙卻突然彈起在我愛羅面前形成護盾,將他和白泉沫隔開。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紅髮男孩心裡一緊,驚慌失措地盯著被彈飛到空中的女孩,伸出手想要抓住她。

一旁的漓迅速瞬身接住女孩,下一秒立刻將她放置到地上。

在羅砂和我愛羅詫異的眼神裡,漓雙手結印從卷軸裡召出一隻兔子,抓起來就按到女孩身上。

白色的查克拉帶著柔光緩緩從女孩的手心溢位,像是有意識一樣逐漸攀爬接近那隻兔子。

在那白色柔光接觸到兔子的瞬間,小傢伙像是感知到什麼危險劇烈掙扎起來。隨著被白色柔光籠罩,原本活蹦亂跳的兔子逐漸停止掙扎,軟綿綿地耷拉著腦袋失去了生命的跡象。

漓隨手將兔子的屍體一扔,拍了拍手,重新抱起女孩。

看清楚全程經過的羅砂和我愛羅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這是?”良久,男人艱難地發出沙啞的聲音。

“總之,就是這樣。”漓毫不在意的開口,似乎毫不在意兩人的驚疑。

我愛羅皺著眉努力思考著,但怎麼也理解不了眼前的情況。

所以就是這樣是哪樣啊?這女人……

羅砂深深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

他隱約回憶起貌似泉之國裡擁有血繼限界的那些人,都會自愈的忍術,所以剛剛阿沫那個能力就是嗎?剝奪其他生物的生命力進行自愈的忍術?還是無意識的發動?

怪不得我愛羅的絕對防禦發動了,原來是意識到了危險。

看來……阿沫受傷後,對身邊的人來說她就成了一種危險的存在。

男人皺著眉思索,一時無言。不過他已經猜得七七八八了。

“風影大人,還要繼續嗎?”漓淺淺淡淡的開口,問的是他繼續殺我愛羅的事。語氣雖是詢問,但她的表情似乎篤定了他不會繼續了。

羅砂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幽深的視線移到我愛羅身上,紅髮男孩再次瞪著仇恨的眼神回視他。

砂隱村的烈日一如既往地烘烤著地面的砂礫,絲絲熱氣延續著熱波蒸騰而起,時不時夾著細砂捲起一股並不涼爽的風。

“吶,我說……”

“她到底要睡多久啊?”

蹲在床旁的勘九郎眨著眼睛,看著床上白皙如雪的女孩,手裡的木偶對著她的臉戳了戳。

“勘九郎!”手鞠聲音略拔高,雙眼微眯,似乎在阻止勘九郎的行為。

男孩癟了癟嘴,一臉無趣地坐回椅子上,繼續擺弄著手裡的木偶。

我愛羅蹲坐在角度,懷裡緊緊摟著棕色小熊沉著臉一言不發,一雙青綠色的眸子直直看著白泉沫的方向。

手鞠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自己這兩弟弟一個比一個有個性,特別是我愛羅……

她把視線移到床上的白色小人身上若有所思。

白泉沫已經昏迷三天了,完全不見醒來的樣子。

我愛羅也是,哪裡也不去,就待在這房間裡。

重傷昏迷中的夜叉丸一直躺在砂隱村的醫院裡遲遲未脫離危險。

而羅砂和漓不知去哪了,自從召開緊急會議後一直不見兩人的蹤影。

在此之前,羅砂派人安排了一紅一白兩小隻,和手鞠兩人同住方便照顧。

雖然把白泉沫送過來的人說她並沒有大礙,只是查克拉耗損過多,需要休息而已。但是這麼久一直不見醒來,真的沒事嗎?

還有我愛羅……

手鞠盯著我愛羅的表情略微變化,顯得有些僵硬。

我愛羅變了。

以前的我愛羅雖然比較內向話也不多,至少見到自己和勘九郎後臉上還會有笑容,看起來軟萌可愛得很。

可是現在的他,渾身散發著濃烈的陰沉感,怎麼問他都不理人。

正當手鞠緊咬唇齒,內心煩亂不安時,床上的女孩傳來動靜。

“阿沫,你感覺怎麼樣?”黃髮女孩快步走近床邊,關切地看著她。

坐起身來的白泉沫此刻眼神帶著迷茫,整個表情透出一絲恍惚。

我是誰?我在哪兒?發生了什麼?

許是睡得太久腦袋生鏽了,此時此刻她腦子發懵非常不在狀態。

咽喉處燒灼樣的割裂感讓她本能地想要起來找水喝。

“阿沫?”

手鞠看到女孩掀開被子起床的動作,立刻上前去扶她,卻被另一隻手搶過去。

女孩茫然若失地抬起頭,卻撞進一雙青玉般的眼眸裡。

我愛羅皺著眉頭盯著她,一雙手卻是穩穩把她扶住。

“水——”

白泉沫的聲音如被碾碎的沙子一樣乾澀沙啞。

一旁的手鞠趕緊將水遞了過去,卻又被我愛羅搶先一步親自喂女孩喝下。

紅髮男孩緊盯著女孩的唇,隨著她的吞嚥逐漸上抬胳膊,仔細地將杯子裡的水控制在合適的位置。

那認真的神情和小心翼翼的動作像是在完成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

手鞠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

我愛羅好歹是自己的親弟弟,阿沫不過是義姐而已,怎麼還區別對待自己呢。

手鞠不開心,但手鞠不說。

連續喝了幾杯水後的女孩似乎終於緩過神來,聲音也不再沙啞乾澀,可依舊有氣無力。

“我愛羅……你沒事太好了……”

白色小人緊緊抱住眼前的男孩,琥珀般淺金眼眸裡滿是明亮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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