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依舊是老樣子。

黑袍老人和書籍是女孩相處最多的存在,白泉沫也已經不記得過了多久了,等她把屋子裡的書全看完時,身上的衣服已經有點不合身了。

“什麼?考試?”

白色小人盯著黑袍老人手裡的卷子瞳孔地震。

不會吧!她一個人也能考試?

離大譜啊!

“怎麼?不考試我怎麼知道你掌握了多少?”見到女孩反應後的黑袍老人藤原無一郎吹鬍子瞪眼。

“不是,我一個人考試,你手裡咋這麼厚一沓卷子??”好傢伙!快趕上一本書厚了!!

“這是這幾個月來你學到的所有東西的測試卷。”

藤原無一郎額頭的皺紋交織在一起,那褶子似乎可以夾死蚊子。

阿沫的視線被他的額頭上的褶子吸引,癟著嘴忍住想笑的衝動,但聽到他說出來的話後瞬間情緒降至冰點。

她不快樂了。

她是喜歡看書沒錯。

但是她不想寫這多的券子啊!

“那個……我能問問,考試的分數有什麼要求嗎?”

“嗯……每張卷子的分數都得高於95分吧,總分是100分。”

“啊?”這麼變態的嗎?她能說不愧是藤原家嗎?

女孩嘴裡可以塞進雞蛋了。

“如果哈,我是說如果,我沒有拿到那麼多分數的話呢?”阿沫露出比哭還難看的表情,有些忐忑地問著。

“那就只有把你看過的所有書全抄寫一遍了。”藤原無一聽到 女孩提出的問題後凝眉思考,臨時做出對策。

“……”

很變態的考試,考了整整一個星期。

女孩手都寫酸了。

這輩子都沒寫過這麼多的字!

將最後的試卷收走的無一郎一臉嚴肅地皺著眉,女孩以為他一眼就看到自己寫的答案裡有錯誤,不由得開口問道怎麼了。

“好醜的字。”無一郎老臉上滿是嫌惡和鄙薄。

女孩噎住。

踏馬的一個星期超長待機的寫字,腦子和手都分崩離析了好吧?能寫出還能辨認的字來都不錯了!老畢登。

可是她也只有忍住怒火,朝著拿著試卷離開的無一郎背影做鬼臉,順帶做了一個國際友好手勢。

她曾經見過漓對著羅砂做這個手勢,漓給她解釋這是一種可以表達問候的手語。

聰明的她雖不懂具體意思,但結合氣氛以及漓和羅砂的對話內容,就猜測到應該是發洩怒氣的一種表達方式。

不得不說,此手勢一出心情也莫名地好起來。

考完試以後的白泉沫難得的獲得了一段悠閒時光,沒有無止境的書籍必須看,她終於是可以喘上一口氣。

正當她準備躺平休息會,門口出現了一個毛茸茸的黃腦袋。

“嘿!小媳婦兒小沫!”

“嘶……我不是說過別這麼叫我嗎?”

女孩“噌”地一下從床上坐起來,順手拿起枕頭向門口探出的腦袋扔去。

長夜一把接住枕頭,走進屋子坐到她床邊,臉上是賊呼呼的笑容。

“我們都定了親,你當然是我的小媳婦兒。”

女孩接過他遞過來的枕頭放好,立刻握拳向他揮過去卻被長夜靈活地躲開。

“我們只是盟友!是合作!不是真的!你別亂喊啊喂!”

“是是是!但是得掩人耳目嘛。”長夜強調散漫,臉上的笑容更深了。

“……你找我幹嘛?”白泉沫不悅地撅了噘嘴。

“帶你出去玩啊!我向家主說了,趁你休息這段時間和你培養培養感情,真一郎那老頭很贊同我的決定。”他側著頭盯著眼前白如勝雪的女孩,眼眸中噙著懶散的笑意。

“放我離開藤原家?他居然同意了?”白泉沫有些不可思議地眨了眨眼。

“風太會跟著我們的。”

“說起來……漓呢?”

自從定娃娃親那天見過漓,還沒來得及和漓說點啥,自己就又和她分開了。

她和漓……似乎是被藤原家限制了兩人的接觸。

“漓有她的事要做,你就不用擔心了,相信我就好。”慵懶如狐的男孩此刻表情難得認真,從他那雙眸中感受到讓人安心的感覺。

一時之間,女孩有些恍惚。

產生一種眼前的男孩真是自己哥哥的感覺。

長夜的確是她的表哥,只是她從沒把藤原家的人當成可以信賴的家人。

更別說因比同齡孩子懂得更多的自己,一直以來都是照顧別人的那個角色。

她突然就想起總是照顧自己的手鞠和勘九郎,瞬間鼻子發酸。

“喂喂喂,小爺我知道自己很不錯,但你有必要這麼感動的嗎?”

長夜欠扁的聲音瞬間讓她從情緒裡抽離了出來。

很想捶他一拳,於是她這麼做了。

襲過來拳頭依舊被長夜靈活地躲掉,他才不會老老實實地捱揍呢。

砂隱村的街上,走在前面的長夜雙手插兜,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他身後是穿著白衣的可愛女孩,只是身上那套衣服已經不再合身了。

“長夜,我們去給小沫買套新衣服吧。”跟著他們的風太實在受不了路人投射而來的目光了,搞得好像是他虐待小孩兒似得,衣服都不給人穿合身的。

長夜似有所感地看向女孩。

該說不說,這樣其實也挺好看,看那小腰、小腿啥的一覽無遺。

這麼想著,長夜摸著下巴回答著風太。

“我覺得現在也挺好看啊。”

風太額頭冒出井字紋,臉上表情一變,黑著一張臉快步走向長夜。

“幹……幹啥?老爹?”看著越來越近的風太,長夜的額頭不由自主冒出許多細汗。

下一秒長夜的耳朵被風太擰起。

“藤!!原!!長!!夜!!!”

“疼疼疼!!老爹放手!快放手!!耳朵要掉了啊喂!!”

“你小子!!小小年紀好的不學!學些啥玩意兒!!”

風太一臉暴怒地對著長夜吼著,擰著他耳朵的手沒有絲毫放鬆。

“咦?咦??”白泉沫一臉懵逼,還沒反應過來啥情況。

好像長夜也沒說啥啊?

女孩單純的以為長夜說得話只是在安慰自己而已。

一場小鬧劇後,幾人 出現在砂隱村的服裝店。

長夜捂著紅腫的耳朵跟在風太身後,看著他糾結地挑選著小女孩的服飾。

風太沒帶過女兒,所以不知道給女孩買衣服有沒有什麼講究。

店家婆婆似乎是看出他的煩惱,友好地問著是不是給白泉沫買衣服。得到肯定的回答後,婆婆笑得一臉自信,拿出一套純白的連衣裙,上面還用金線繡著花紋。

“喔喔!!”

藤原風太和白泉沫滿臉驚豔地盯著店家婆婆手裡的裙子,表現出強烈的滿意。

“多少錢?”風太摸著褲兜準備掏錢。

“這個數。”店家婆婆笑得一臉奸詐,比了一個手勢。

“啥?你怎麼不去搶?!”

風太震驚,掏錢包的手一抖,錢包掉了出來,被店家婆婆眼疾手快地接住。

真看不出來都一把年紀,風燭殘年的樣子居然動作這麼敏捷。

“嗯,剛好夠。”數著錢的婆婆臉上是一副得逞的表情。

“啊……我還沒說要買!”風太流出海帶一樣的眼淚,戀戀不捨地看著錢包,伸出手作爾康狀。

“對啊對啊!”聽到價格後的女孩也是眉頭緊蹙連聲附和風太。

“不識貨!這可是好材料!砂隱村僅此一套!防寒保暖!冬暖夏涼!居家旅行必備良衣!不僅如此還耐髒耐磨!在這個滿是沙塵砂隱村裡都不容易髒掉!不然你以為為什麼敢用白色!”

店家婆婆妙語連珠下風太聽得一愣一愣的,有些懵逼地接過婆婆塞過來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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