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哎喲——天哪!”我撞到什麼東西了?莫非是一堵牆?

傾陽捂著鼻子,雙目如泉湧般噙滿淚水,極力想要看清眼前的障礙物。

竟然是那個和沫姐姐長得酷似的舞姬!!

此刻的她宛如一座雕塑,竟然站在原地紋絲不動,而身為忍者傾陽卻被撞得連連後退。

傾陽定睛觀瞧,心中不禁驚呼:“不好,竟然是個平胸!”

她不禁為這位美豔的舞姬感到深深的惋惜。

然而,舞姬卻輕柔地將傾陽扶起,柔聲問道:

“小不點兒,你可曾受傷?”

傾陽瞬間呆住了,她萬沒想到會被如此稱呼。

但看著舞姬那友善的笑容,傾陽的尷尬之情漸漸消散,她如蚊蠅低語般地回了句:

“我……我沒事。”

舞姬微笑著點點頭,接著問道:

“我是阿染,你叫什麼名字?”

傾陽稍作猶豫,最終還是決定如實回答:

“我叫傾陽……”

話未說完,她便緊張地觀察著舞姬的反應,生怕對方會因自已忍者的身份而心生敵意。

阿染嘴角輕揚,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光芒。“傾陽……真是個悅耳動聽的名字。”她稍稍停頓,接著說道,“若是日後得閒,不妨來尋我一敘。我甚是喜歡與你談天說地。”

傾陽有些受寵若驚,連忙點頭答應。

“那……再見了,傾陽。”阿染微微躬身,轉身離去。

傾陽望著阿染遠去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這個舞姬,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呢?

回到大堂的傾陽如遭雷擊,仍呆立在原地。

白泉沫滿心疑惑地看著她,心想她去了趟廁所怎麼跟丟了魂似的?

當傾陽感受到白泉沫關切的目光後,她神神秘秘地將白泉沫拉到角落,壓低聲音湊到她耳邊說:

“沫姐姐,我剛才遇到那個舞姬了!就是長得和你很像的那個!你猜怎麼著?她居然是個平胸!”

白泉沫聞言驚得杏眼圓睜,半晌才回過神來,緩緩說道:

“傾陽,不要隨便把別人是平胸的事掛在嘴邊!這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

“知道啦,沫姐姐!”

躲在一旁的阿染聽到兩人的對話,不禁輕聲笑了起來,原本他還尋思著這個小鬼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重要的事情,自已是否要將她滅口,沒想到她竟如此天真可愛。

“她還說以後有空可以去找她聊天!”傾陽難掩興奮之情。白泉沫聽後,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疑惑。

“不過,她好像並沒有惡意。”傾陽補充道。

“也許只是出於好奇吧。”白泉沫思考片刻後說道,“但我們還是要小心為妙。畢竟,這裡花之國 ,任何事情都可能發生。”

傾陽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她心裡暗自期待著與阿染的下一次相遇,同時也對白泉沫的提醒牢記在心。

宴會結束後,花戶信一派出一批侍從,引導眾人前往各自的房間休息。

這些房間與花之國的風格如出一轍,瀰漫著濃郁的花香,五彩斑斕的光芒交織其中,彷彿置身於夢幻般的花海之中。

然而,勘九郎自從踏進房間那一刻起,便顯得無精打采、垂頭喪氣,讓人不禁心生疑惑。

手鞠見狀,擔憂地問道:

“勘九郎,你還好嗎?是否身體不適?”

勘九郎強打起精神回答道:

“嗯......我沒事兒,只是覺得身上有點兒癢......”

“癢?難道說......你對花粉過敏嗎?!”手鞠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

她從未聽聞過勘九郎有此症狀,心中暗自思忖,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要知道,花之國以繁花似錦著稱,四處盛開著嬌豔欲滴的花朵。在如此環境下,想要避免接觸到過量的花粉絕非易事。相比之下,砂隱村的花卉數量稀少,與這裡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想到此處,手鞠越發擔心起來。如果勘九郎真的對花粉過敏,接下來的行程恐怕會受到影響。

她決定去找花戶信一商量一下,看看能否換一個房間或者採取其他措施來緩解勘九郎的不適。同時,也要準備一些抗過敏藥物,以備不時之需。

就在手鞠準備行動之際,勘九郎突然開口說道:“或許我只是有些不適應罷了,不用這麼大驚小怪的。給我一點時間,應該能夠調整過來。”看著勘九郎故作鎮定的模樣,手鞠知道他是不想給大家添麻煩,但心裡還是放心不下。

最終,手鞠決定暫時先觀察一下勘九郎的情況,如果症狀沒有好轉再做打算。希望勘九郎能夠儘快恢復正常,順利完成這次出使任務。

“哼,成事不足。”我愛羅眉頭緊皺,神情肅穆,似是擔憂勘九郎會妨礙此次任務的順利完成。

“你!”勘九郎氣結,一時語塞,不知如何辯駁。但因畏懼我愛羅,他只得強行忍耐,心中卻暗暗咒罵:“可惡的小鬼!”

馬基一臉擔憂地看著渾身奇癢難耐的勘九郎,他迅速向一旁的侍從討要了一些過敏藥,並毫不猶豫地遞給勘九郎讓其服下。

然而,儘管已經服用了藥物,勘九郎仍然感到瘙癢難忍,彷彿無數螞蟻在身上爬行一般。無奈之下,他只能選擇早些歇息,希望能夠透過睡眠來緩解這種不適之感。

與此同時,白泉沫和她的同伴們正聚精會神地聆聽著傾陽講述剛才所發生的事情。

傾陽顯然非常聰慧機智,雖然並沒有察覺到阿染跟隨在自已身後,但出於謹慎考慮,她一直強忍著內心的衝動,直到安全進入房間之後,才壓低聲音將自已無意間聽到的訊息告知給大家。

\"如此看來,這個花之國似乎隱藏著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長夜陷入了沉思之中,原本那副總是漫不經心的神情此刻變得格外嚴肅認真起來。

\"那麼也就意味著那位形似沫的舞姬阿染,其真實身份必定非同尋常,至少與花之國大名之間存在著某種特殊的關聯。\"

在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川梧緩緩開口說道,對當前局勢做出了簡要的分析與總結。

“那麼,這位與我容貌酷似的舞姬究竟只是單純的巧合,亦或是和我之間存在某種關聯呢?瞧那滿頭銀絲以及金色眼眸,無疑正是白泉一族直系族人獨有的特徵啊!看其模樣,想必應是長我幾歲的姐姐輩人物吧……難不成會是我的堂姐之類的親屬?”

白泉沫言罷,旋即轉頭凝視著漓的面龐,滿心期待對方能給出一個答案來。

然而,漓並未回應沫兒的疑問,她的神情略顯肅穆,一雙美眸微微眯起,彷彿陷入沉思之中,也不知道內心正琢磨些什麼。

許久之後,她才徐徐搖首,表示對此事一無所知。

眾人見狀皆流露出失望之色,紛紛扭轉過頭去。可就在這眾目睽睽之下,無人察覺到漓藏於桌下緊握成拳的手心中已被指甲刺破,隱隱滲出血跡,彷佛剛剛經歷過一場無比艱辛的抗爭一般,實在令人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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