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錄中……

癌界。

犭。

真理,悖論,太極,無極。

悖論真理,樂園證明,無法證明。

無法理解。

真理是沉默,而沉默是真理的話,又如何展現真理?

樂園證明,如何證明。

命題本身就是如此,悖論就是這樣難解。

而且不同的人答案還不同,我的意思是,答案不是是和否的二元對立,而是量子疊加態的無限結果。

比如真理,真理存在嗎?

如果存在,那麼就有對應的偽物。

而你又如何證明真理是真理?

你又如何證明你是你。

極其辯證,難解。

歸根結底,何為你,何為我,這本身的概念又是如何?

一切皆虛,一切皆允。

如此,一切是何?

癌界,超級演算。

原初混沌,創世神話。

無,有,一二三。

法則,天理。

沉睡著,搖籃之夢。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楔子!

太極!

無極。

大腦宕機,演算失敗。

藍色畫面了。

可惡。

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就像是倖存者悖論。

癌界。

“我們侍奉的是神,不是王!說到底,王的權力,也是神給的,你憑什麼命令我們?你,沒資格命令我們。”

癌界部分割槽域阻力很大,經常爆發以神之名的恐怖襲擊,自殺式爆破。

量子之風,目之所及。

不,就在眼前,零距離。

以神之名?以哪位神之名?宗教戰爭就是如此,大約是在黑暗的中世紀,劍與魔法的時代,星淵魔法,狼人,魔女狩獵,教會,十字軍。

之類的。

量子之風,和絃。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無根樹,花正幽,貪戀榮華誰肯休。

“移花接木。”我思考著:“這就是所謂的換頭手術嗎?”

“那能行嗎?”命運都沒什麼把握的樣子。

聽說很久以前就有換頭實驗了,但是實驗結果不知道。

“我的身體太脆弱了,如果能移花接木那般的話。”我說。

“怎麼可能,你知道多少富豪不想死,投資了醫學多少錢,但是最終都沒能實現永生;當年秦王也想長生不老,結果還不是死了,死在巡遊的路上,都臭了。”命運說著。

“難道就真的沒希望嗎?”我問命運。

“退萬步來說,我們天道眾也不會允許,這是各種意義上的天譴。”命運說著。

“你要是敢亂來,邪道的話,別怪我們超度你。”命運盯著我。

“我就……,單純好奇。”我說:“這是科學的突破,這種手術很精密。”

“別管那種事了,要喝酒嗎?”命運遞過來酒葫蘆。

我擺手,被她瞪了一眼。

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意思嗎。

“謝了。”我接過酒葫蘆喝一口酒:“不錯。”

“對吧,酒很不錯哦,只要不患肝癌就行了。”命運笑了笑。

“那個……”我說。

“雖然酒傷身體,但是很好喝吧?”命運說著:“你覺得呢?犭。”

“對,很好喝。”我說,雖然傷身體。

聽我這麼說,命運笑了,奪過酒葫蘆喝著酒,看樣子她心情不錯。

癌界,巡山。

在巡山,森林深處。

“大王叫我來巡山……”我開玩笑的唱著,結果遇到了老虎。

那老虎身旁有許多小動物,兔子松鼠和鹿之類的,那些動物卻不怕它,明顯是被這老虎統率的。

“不好,是山神。”我感覺這老虎成精了。

話說,老虎的話,別名好像就是山君吧。

對峙。

我擺好格鬥姿態。

一隻兔子跳到我腳邊,然後松鼠又跑過來往我身上爬。

喂……

之後,兔子和松鼠又回到了老虎身邊。

而後,老虎就帶著野獸們轉身離開了,騎在老虎背後的松鼠是倒著騎的,盯著我,歪頭。

倒是靈動。

待老虎一行走了,我跌坐再地。

瑪德,遇到山神了。

還有高手?!

“就是說,大老虎,大老虎哇!”

而後,我和命運說著。

“又沒什麼,人沒逝吧?”命運喝著酒,問我。

“……,幹。”我服了。

量子之風。

“說起來,你身上好香啊,什麼香水?”命運問我。

“我沒用香水。”我說。

事實上我買了香水,不過總是忘了用。

“誒?真的?”命運不信的樣子,懷疑的眼神。

“別靠過來唉,別聞啊。”我真的服了,女生也能這麼蝦頭嗎?!

我服了。

抽支菸冷靜一下。

“是煙味嗎?”我問。

“不是。”命運說著。

“搞不懂。”我聞不到。

悖論真理,如果真理是沉默,那麼開口的瞬間就不再是真理。

如果沉默是真理,那麼真正的真理就不會存在。

大抵如此。

悖論真理。

臨門一腳。

悖論真理,量子之風。

“同樣一首歌,聽起來沒感覺,但是換一個人唱,瞬間豪庭。”我說。

“所以你是聲控吧?”命運說著。

“不過這嗓音真的不錯。”我感覺。

“就像是百靈鳥。”我說。

“我們去花鳥市場看看唄。”命運說著。

之後就去花鳥市場閒逛,也聽了百靈鳥的叫聲。

“這是雲雀,這是百靈,這是黃鶯。”老闆介紹著。

我倒是不太懂,完全不懂。

之後,和命運離開花鳥市場,在街上散步。

“哈哈,有意思,我好久梅這麼興奮了,真是有意思,你可別死太快哦,我不會讓你輕易死掉的。”命運說著。

“什麼?”我疑惑。

“沒,就是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傢伙在挑釁我們天道眾。”命運說著。

“你生氣了?”我問。

“生氣?不,貓不會因為老鼠而生氣,而是找到了玩物的興奮,太快解決多沒意思,得是慢慢玩死獵物,這才是,啊啊,我好久沒有享受玩弄別人生命的快感了。”命運嗜虐笑著,看樣子她打算折磨死誰,慢慢的折磨死的那種。

“嗚哇,可怕,我覺得吧……”我想說,想勸命運一下。

“閉嘴,犭,還是說,你想替他待受業力嗎?你也明白代受業力只能攔住我們天道眾一瞬,而且代價還是連本帶利的回到原來那人。”命運盯著我:“所以閉嘴,犭,我警告你,別來礙事。”

“對方是美少女嗎?”我問。

“不是。”命運說著。

“好吧。”我舉手投降:“我能力有限,我和這件事無關,我什麼都不知道,別連累我。”

“太可愛了,真的太可愛了,竟然如此挑釁我們天道眾,如此可愛,傻得可愛的人兒啊,我會的,該怎麼處理呢,這樣?還是這樣?”命運自言自語的說著,完全沉浸在對獵物的戲弄上了。

我覺得她直接處決目標也還行,這樣戲耍,將目標玩死的狀況,感覺有點壞。

簡直和貓抓老鼠一般,老鼠基本上是被貓玩夠了,戲耍夠了才吃掉的。

我……

心情複雜。

之後,跟著命運。

在命運傷害目標的時候。

“你可別認為能就這樣輕鬆的死掉哦,我還沒玩夠呢。”命運近乎癲狂的笑著。

我看不過,快速拔槍扣動扳機結果了目標。

“你幹嘛呀,犭,現在沒得玩咯。”命運有點不爽的看向我,她眯起眼睛,沉默了一下,旋即又笑了:“笨蛋,我會搞不懂你?你了不起,你清高,你心善,見不得人受苦;但你怎麼知道他是目標?真正的目標不是他,雖然他也該死就是了。”

“可是,你不該……”

“閉嘴。”

“……”

對此,我也沒辦法。

“今晚有個飯局。”

“那個,我就不……”

“你必須來。”

“鴻門宴嗎?!”

“犭!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天道眾的安排,我們請你是看得起你,你不要不識抬舉。”

命運看來是有點生氣了。

小巷裡虎視眈眈的野狗們。

“不準收屍,留給野狗,我還有點事,先走了,今晚的飯局你必須來,不來的話,呵呵。”命運先走了。

而後,我去找天道,報告了這件事。

“我有招呼你盯著命運嗎?最近我好像沒有讓你調查她吧?有事情我會提前招呼你的。”天道態度冷淡。

“你不是說了報聯商嗎。”我說:“我這是主動報告。”

“是是是,這話也是。”天道冷淡的說著。

“所以,怎麼辦?”我問天道。

“我怎麼辦要告訴你?”天道問我。

“我只是想說,需要我做什麼?”我說。

“你?你能做什麼?犭,你總是自己趟渾水,自己給自己挖坑,蠢貨一個,怕是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不過我很溫柔,所以我告訴你,這件事你不用管,到此為止,懂?”天道說如此。

“可是,可是……”

“沒什麼可是,你究竟想要我說什麼?”天道有點生氣了,看著我,她閉眼揉眼睛:“真是笨蛋,我就解答你的疑惑吧,勉為其難的。”

“你疑惑命運為什麼不給人痛快,而是要折磨對方。”天道說著。

“是,我認為沒必要讓目標承受額外的痛苦。”我說。

“那是黃牌啊,黃牌警告;我們天道眾動手之前都會先讓對方遇到一點小麻煩,是想讓對方知難而退。”天道說著:“但如果對方不放棄,還反過來挑釁我們天道眾,你說,你自己說,那是不是在自尋死路。”

“這裡面水很深,你把握不住的,犭,你太天真,太幼稚了;命運讓你怎麼來著?”天道問我。

“她讓我閉嘴。”我說。

“看來她是真的在擔心你,畢竟禍從口出,閉嘴是正確的;現在聽我一句勸,忘掉這些事情,別再摻和了,這件事就這麼翻篇了,知道嗎?現在,閉嘴,轉身離開,這樣就行了,別再做出多餘的舉動。”天道告訴我。

我……

我……

我閉嘴,轉身離開了。

癌界的事情就是如此,我不知道,許多事情我都搞不懂。

該說是糊塗呢,還是難得糊塗呢。

癌界,意外的黑暗。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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