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得了,我並不是什麼領頭的我只是一個逃亡者,在逃亡的路上碰巧遇到了你掉下飛機,然後才把你帶回來的。”江彼岸認真的看著朱貴說。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江彼岸願意相信朱貴,因為在朱貴的身上,他看到了李國富那種淳樸的影子。

“明白的,這我都懂,”朱貴點點頭說。

“那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直接行駛過去嗎?”江彼岸看著遠處那高大的城牆問道。

“進去的話需要進行搜查,但是並不會收走你們的武器,而是會收走一部分糧食作為手續費。”朱貴開始為江彼岸講解起聚集地的規則起來。

聽到這兒,江彼岸就放心了,只要不收武器,一切都好說,糧食他帶了挺多。

“好了,走吧,現在應該開門了。”

車輛繼續行駛,不一會兒就靠近了這棟巨大的高牆,這圍牆的高度怕是得有二十幾米高了,而自已營地的那一棟和這棟一對比就有點自慚形愧了。

而這棟圍牆的大門也非常大,長寬近乎有5m多高,就如同古代的城門一樣。

這門像是用很多鐵皮焊接而成的,上面已經有了鐵鏽。

大門已經開啟,有不少人開車正在外面等待。

“這些是拾荒者,他們並不聽從我們的聚集地命令,但是他們又想在聚集地裡面進行交易和生活,所以他們每一次進去都需要繳納手續費。”朱貴解釋道。

“那他們為什麼不成為聚集地的一員呢,那樣不是可以節省很多的糧食?”江彼岸疑惑的問道。

“這你就想多了,他們根本就不在意這些糧食,現在能成為拾荒者的,手裡都有幾個硬傢伙,一旦成為了聚集地的一員,就意味著他們需要工作和戰鬥,而這顯然沒有一個自由者來的爽快。”朱貴笑了笑說。

江彼岸算是聽明白了,這就是一個公務員和一個創業家一樣。

公務員可以拿穩定的工資慢慢發展,而創業家則是想要憑藉自已的才能一舉沖天。

檢查很快就到江彼岸的人了,檢查的人員也是幾名持槍的,但是江彼岸看他們身上的氣質卻怎麼也不像軍人,反而像街邊的該溜子,渾身散發著一股小混混的氣息。

他們看到江彼岸的車隊也是震驚了一番,車隊這麼大的很多,但是讓他們震驚的是,車裡的人居然個個都胸前掛著一挺槍!

粗略一眼望過去,怕是有不下50把槍。

而且看江彼岸等人的裝扮,怕是從外地來的。

一條肥魚。

幾個小混混腦袋裡都冒出了這個詞,幾個小混混圍在一起交談了一陣後,一個小混混往城牆裡面跑去,像是去找人。

然後其他幾個小混混則是走上前來對著江彼岸等人打了聲招呼。

隨後在這幾個守門小混混的指揮下, 江彼岸等人下車了。

然後幾個小混混上前對車輛進行一番排查,主要是看車裡有沒有藏人, 然後幾個小混混拿著筆和本子對著人數統計了一番。

“這位大哥,你們人數有點多啊,我們營地的收費標準是一個人五斤糧食, 你們這有五十幾個人了,也不算你250斤糧食了,就算你240怎麼樣?”領頭的小混混拿著筆一頓畫之後對著江邊說。

“沒問題。”江彼岸擺擺手,隨後隊員們就從車上拖出了兩百多斤的糧食,丟給了這群小混混。

給了糧食之後,可是這幾個小混混依舊攔在路中間。

“那我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江彼岸又開口了, 他隱隱約約覺得有點不對勁, 同時暗示隊員們隨時準備開槍。

小混混頭子也是一個眼精的人,他看出了江彼岸等人的不爽,於是連忙開口說道“ 這位大哥彆著急啊,我們老大想見一見你們。”

“ 你們老大見我?”

然後就在這時,城門後又走出來了一大堆人,走在最前面的赫然是一個二十幾歲左右的少年,他的衣服非常誇張,走的是一個朋克風路線。

但是他的神色卻不怎麼好,像是被人揍了一頓,掛著兩個大大的熊貓眼。

他一走進,先是環顧了一圈,然後看見了站在最前頭的江彼岸,立馬明白了,這就是車隊的領頭,便笑咪咪開口說道:“ 嘿,老兄,久等了,久等了,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津。”

“嗯,你找我什麼事?”江彼岸冷冷的開口說道,這人剛才走過來的時候,眼睛就一直盯著自已隊員手裡的槍看,擺明了就沒安什麼好心思。

但是陳津卻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說到“看各位兄弟這樣子像是遠道而來的,還沒個地方落腳吧,不如到我那裡去休息休息,然後再談談?”

“不用了,就在這裡說吧。”江彼岸可不傻,對方就看上了自已的槍支,這要是同意了,引到那個小巷子殺了都沒人知道。

聽到江彼岸的回答,這陳津的臉上頓時就抽了抽,他沒想到江彼岸如此不給他面子。

“哈哈哈,我是想購買你們手上的槍支,你們要多少糧食,保證管夠。”陳津也不掩飾了,直接道出了自已所想的。

聽到這個回答,江彼岸頓時就樂了,“ 不用了,我們的槍支自已都不夠用,還有別的事嗎,沒有的話就讓我進去。”

三番兩次的拒絕,陳津臉上的面子也有點掛不住,他也是一個急躁的性格,聽到這話,頓時破口大罵,說:“我操!我他奶奶的,這是在通知你,不是在和你商量!”

他得知了有一條肥魚後,就立馬從女人身上爬起來,直奔這裡而來,原本以為可以靠自已的威懾壓制住他們,卻沒想到江彼岸也是個硬骨頭。

強搶豪奪?江彼岸突然冒出了這一個詞,看來今天想要進去確實有點困難了,

財還是不能外露才行,就在江彼岸考慮要不要動手時, 一直跟在他身後的朱貴開口了。

他小聲說;“不用怕他,他是陳春生的侄子,只要進了這營地,他們就不能把我們怎麼樣,到我們時候我們直奔軍營,哪怕是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招惹我們,我們雙方有過規定,凡是在營地裡面動武器的,會被兩方勢力一同追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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