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夫說著,又遞上一張方子,“另外,不管她醒不醒來,都要堅持給她吃藥,早中晚各一次,這是藥方。”

他將藥方遞給秦熠然,嘆了聲,揹著藥箱帶著徒弟離開了。

秦熠然眸光微縮,轉身進了帳子裡。

床上的秋水仙還在昏迷中。

福子撲到床前,小聲地哭了起來,“秋娘子,誰把你害的這樣啊?”哭了幾聲,又回頭對秦熠然說,“秦副使,你一定要找到那個兇手,秋娘子這一生不容易,從小沒父母,未婚夫還早亡,好不容易送走公婆入土,就等著嫁個男人過好日子呢,可又……”

福子是秋水仙撿回來的孩子,他當秋娘子是母親一樣。

想著秋娘子悲苦的一生,福子的眼淚就止不住的地往下掉。

秦熠然的手中,緊緊攥著那塊帕子,“我不會讓秋娘子白白受苦。”

他眸光幽沉。

帳外,忽然傳來呼喊聲,“拿刺客!”

福子跳起來,“啊?刺客?”

秦熠然大步來到帳外。

只見前方傳來廝殺聲和呼喊聲,有騎馬者在帳中橫衝直闖。

秦熠然搶過帳外守衛的長槍,朝廝殺聲騎馬而去。

“別放過他,大家圍起來!”有人高聲喊。

十來個人,將一個個子瘦小的黑衣人團團圍住。

這人手裡的馬鞭子,左抽右掃,身手倒也靈活。

秦熠然眯著眼,眼前這人的身形,怎麼如此的熟悉?

他從馬上躍起,撲向那人。

一陣熟悉的氣息撲入鼻中。

海棠花?

有人將火把舉過來。

秦熠然朝撲倒的人看去,眸光驟然變冷,“是……你?鶯月,你怎麼在這兒?”

柳鶯月以為遇到了臨安王的人,心中暗忖被人困住怕是不好脫身,可沒想到,撲倒她的是秦熠然。

“熠然,你怎麼在這兒?”柳鶯月看看四周,這不是臨安王的營地,而是南陽王的營地!

她看到營地的旗幟上寫著“南陽”二字。

秦熠然一言不發,將她從地上拎起來,抓著她的手轉身就走。

柳鶯月被他拖得跌跌撞撞,“熠然……”

剛才那些巡邏兵士,你看我,我看你,一頭霧水,怎麼回事?

跟著來的福子,認出了柳鶯月,他朝眾人擺擺手,“散了散了,這是秦郎君的娘子,一場誤會。”

眾人恍然,紛紛笑了起來,各自散去。

柳鶯月被秦熠然帶進了他的帳內。

“熠然,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你,我運氣太好了。”柳鶯月揚唇微笑說。

她憑著感覺,找來了這處山坳,沒想到,還真找對了。

黑燈瞎火的,她的馬兒驚動了巡邏兵,一夥人將她圍住,她以為是臨安王的人,誰知居然是秦熠然的營地。

秦熠然轉身,看著她,冷聲問道,“你怎麼來了這裡?我不是讓老錢送你離開了嗎?你怎麼還在徐州城附近?”

柳鶯月整了下被眾人拉扯而歪斜的衣領,歪著頭俏皮說,“我運氣好,找來的,我擔心你嘛。”

“是嗎?”秦熠然冷笑,“然後,殺了秋水仙?”

柳鶯月心頭倏地一沉,臉色大變,“你說什麼?”

秋水仙……出事了?

“我說什麼?我說,秋水仙快不行了,是你殺的她吧?”秦熠然冷冷望著柳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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