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坐在醫院的走廊上,腦子裡一遍又一遍思索著醫生的話。

什麼叫做不願意想起,難道他以前的日子很苦嗎,苦到連回憶都不能回憶一下?

這叫做什麼,他拋棄了過去的自己嗎?

醫院的大廳幾分鐘前還人來人往,隨著天色漸暗,人影逐漸稀少。

夏油傑坐在過道一邊的椅子上,在無數的人影中捕捉到了一個不同的身影。

咒術……師嗎?

可是這裡並沒有什麼能夠危及普通人生命的東西,到這兒來的目的,夏油傑只能想到一個,就是虎杖悠仁身上稀少的詛咒氣息。

雖然稀少,但特級的氣息在咒術師的眼中無比顯眼。

朝著虎杖去的嗎。

夏油傑下意識的想要起身跟去,卻不知為何硬生生的停下腳步,站在原地不動了,這種從心底裡冒出的奇怪想法是怎麼回事,夏油傑對自己過去的樣子更加好奇。

但現下只能保持現狀。

醫院裡的咒靈很多,夏油傑一路走過來就鈸除了好幾個,由於平時吞咒靈所帶來的影響,夏油傑的嘴中又泛起令人作嘔的感覺,但很容易就被壓制下來,對日常生活造不成影響。

夏油傑重新坐下,醫院走廊的燈很亮,但座椅上的只有夏油傑一個人。

所以他到底去哪住啊,總不能等著好心人來撿他吧。

幾分鐘後。

說實話,就不應該說出剛剛那句話。

夏油傑被虎杖悠仁拉著跑,目的地的話,聽兩個少年的話像是一所學校,所以為什麼也要把他帶著。

不知道夏油傑的疑惑,只是虎杖悠仁沒想那麼多,他只是覺得不能把夏油傑一個無家可歸的失憶人士丟在醫院實在不合適,在怎麼著也要送警察局去。

無奈,夏油傑只能邁開腿跟著兩個人一塊跑,燈籠褲被風吹著,不停發出聲響。

“你穿著這種褲子怎麼跑這麼快的。”

看著轉眼就和他並駕齊驅的夏油傑,虎杖悠仁震驚的看著他。

“他也是咒術師。”

伏黑惠的聲音自從遇到夏油傑開始就變得有些低沉,但對虎杖悠仁來說沒什麼區別,畢竟這傢伙一開始就是這種聲線嘛。

只不過看到夏油之後更加嚴重了而已,像是在故意裝深沉一樣,企圖用身上散發的氣場碾死他們兩個。

“兩位,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學校到了。”

熟悉且濃郁的味道充斥著夏油傑的鼻腔,讓夏油傑的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一下。

這邊的味道和醫院比起來不遑多讓,但醫院以數量取勝,而虎杖悠仁的學校就是以更加濃郁的噁心味道衝著夏油傑的面部就是一撲,在夏油傑心裡留下了印象。

衝擊力不是蓋的。

“我先走了,虎杖悠仁,看好這個失憶的詛……。”

伏黑惠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夏油傑沒有錯過他差點吐出的一個字,只是回應道:“叫我夏油傑就好,你可以稱呼我為夏油。”

“照顧好夏油先生。”

伏黑惠匆匆吐出一句翻過柵欄門,消失在了兩個人面前。

“夏油,你原來也是咒術師嗎?”

一天遇到兩個咒術師,要說勇氣好還是不好呢。

“也許是吧,但我現在不記得了。”

虎杖悠仁看著夏油傑一瞬間有些迷茫的樣子,連忙安慰道:“夏油就放心好了,有些記憶還是遺忘比較好,你這段時間有住處嗎?我……”

“我覺得,我得進去。”

夏油傑忽然出聲,把虎杖悠仁的好心話堵在喉嚨。

一遍又一遍,似乎是更高階別的命令一樣在夏油傑腦海裡迴盪,感覺什麼也聽不清楚,卻詭異的知道要做什麼。

身體不受控制的翻過了柵欄門,虎杖悠仁急得在後面大喊,無奈只能一咬牙也翻過了鐵柵欄。

爺爺臨死前的話像是刻在了虎杖悠仁的潛意識裡,剛剛他看似和夏油傑說話,其實一直糾結要不要進去,這下子,管理物件進去了,正好起到了導火索的作用。

虎杖悠仁乾脆利落的翻過鐵柵欄,跟著夏油傑跑進了教學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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