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單位以後,開例會、領導佈置工作、按部就班的開始忙。忙了一會兒,我抬起頭,看著來來往往的同事,感受到左肩一陣陣的疼痛,覺得自己當下的生活可真是足夠魔幻。

晚上回到家,我竭力表現得自然,不想讓老頭兒看出端倪,進到自己的小屋,開啟電腦,卻發現她給我發了資訊。我心裡一震,趕緊跟她聯絡。謝天謝地,她很快給我回了。

“我昨晚做噩夢了,夢見你一身是血,和人在毆鬥。今天一天心神不定,想了想,還是忍不住給你發資訊。”

“夢裡也有你嗎?”

“我拼命攔著你,懇求對方手下留情,你還是和別人瘋了一樣的打。你沒事吧?”

我低頭看自己的刀傷,苦笑不已。

我打道:“沒事。”

我突然意識到自己曾經離死亡到底有多近。

一種衝動在我胸口盪漾,想要衝出我的口腔:“我去真州找你!平都的一切,我都不要了!”

我拼命忍著這種慾望,甚至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她的頭像變成了灰白色,不再說話。

我把自己的手指幾乎咬出血。

深夜,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傷口一直疼,翻身也要小心翼翼。我想到給予我傷痛的那個男人,雖為異族,但氣質雍華,即使在最後的時刻也保持淡定平和。他的武士刀我沒有敢拿回來,請曉軍先妥善保管。羽昊小黍,春田生小黍,真是一個絕妙的名字,或許也是一個很可愛的日本女孩子。我突然想到這個女孩子下次見到我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尋仇,突然感覺好像也沒那麼可愛了。

我又在花海里看到瑤光了。

我大聲喊她,她只是往前走。我追著她,她回過身,臉泛薄怒,卻是那個已經長大的瑤光。她恨聲說:“又是當眾摟摟抱抱親親熱熱,又是回來咬自己的手指頭,還惦記著什麼日本小姑娘,你可真是我的好師兄呀!”

說完氣呼呼地跑遠。

絢麗的花海漸漸消失,無盡的黑暗籠罩著我。我鼻端聞到有鐵鏽味的冷風,耳朵聽到低沉的嗚咽。我抬頭看去,那三個黑袍老者又站在不遠處,靜靜矗立。

“凡見吾面者,皆為罪人。”中間那人說道。

中間的那個突然伸出右手,手指朝下,左右兩個黑袍人伸出手指著自己的右邊。

我呆若木雞。

過了兩天,曉軍給我打電話。電話裡竟然要求我明天一起去雲山。他的語氣頗為焦灼,失去了以往的那種鎮定。

我破口大罵:“你瘋了嗎?你踏馬是個痴死吧?這才兩天,魁梧傷的那麼重你沒看見?我踏馬現在傷口還疼。你那麼著急,搶著去吃屎嗎?”

曉軍說道:“趙其武情況很不好。他那刀捅得太深,傷了臟器,而且還旋轉了九十度”

我心一下子沉下去,不知道該說什麼。

停了幾秒種,我跟曉軍說這跟你著急去雲山有個屁關係。咱們三個明天趕緊去醫院看看他,想想法子是正事。

曉軍在電話裡說了一句話,聲音低不可聞。

我說你踏馬大點聲。

曉軍略微提高一點嗓音,僅僅我剛剛能聽清楚的程度。

“雲山裡面可能有長生不老、生命永駐的大秘密。我想救髒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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