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突然安靜下來,只有牆上的時鐘發出“噠噠”的聲音。

突然,虛掩的門又被推開,除了馬蛇子和耍尿迷,其他的同學都回來了。

曉軍很明顯楞了一下。

劉大結巴呼哧呼哧說:“勝、勝負未分,軍子,兄弟們不能扔下你。”

死羊眼的眼睛似乎更直愣愣了,他咬著牙說:“曉軍,髒脖子不能白挨這一刀。我也有一條命可以拼。”

曉軍的眼圈紅了。他仰著頭,竭力控制著情緒。

三少突然開口道:“你的這些朋友真是不錯。”語氣中頗多感觸。

曉軍不說話。

三少接著說:“現在一比一平了。還有最後一局,軍子,你準備好了嗎?”

他轉頭看向穿和服的中年人。這個人從進屋之後就無聲端坐,剛才鬧多大的動靜也不見他有什麼反應,當眾人的目光都投向他的時候,他慢慢站起,走過來,走近,再慢慢跪坐下來。

這個人,當他開始動起來的時候,全身上下,每一根身體的線條都在流動,宛若活躍的春水;當他坐下來靜止的時候,甚至連呼吸都是停止的,仿若沉默的遠山。

我又開始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這真是一個極其可怕的對手。簡直和蠱婆婆一樣可怕。

曉軍還是仰著頭,若有所思,接著彷彿自言自語道:“中華上地,豈容倭人撒野。”

他把頭低下來,平視著這個日本人,慢慢站起身來。

三少今晚第一次臉上流露出敬佩的神色:“曉軍,你要親自出馬了?”

曉軍穩穩踏出一步。

“這一局,還是我來吧。

至少,我也算是一個劍客。”

我緊咬牙關擠出這幾句話,站起來,慢慢放鬆微微抖動的身體。

曉軍注目我良久,坐了下來,沒有說話。

我向慕容點頭,示意我沒問題。

慕容輕輕放開我。

我在日本人對面盤腿坐下。

日本人鞠躬:“在下羽昊春田。”語調平靜,發音標準,沒有一般日本人說中文時候的怪里怪氣。

“王桀紂。”

這個羽昊春田雖然是日本人,但氣度寬和雍容,頗有一代宗師的風範。

他注視我一會兒,輕聲道:“閣下是否需要換身衣服?”

我低頭看自己被火燒的衣衫襤褸,真的連平角內褲都露出來了。

我搖搖頭:“這樣就很好。我中華人士,生性坦蕩、光明正大,事出有因,自無不可見人者。”

羽昊春田頷首。他微微斜上仰首,似乎在思考什麼。然後他緩緩說道:“在下自幼關東學武,二十歲初成;三十歲糅合百家技藝;三十五歲已難逢敵手。三十八歲來到中華上地,拜訪名家、較量武功,至今未曾遭遇一敗。”

這段話內容狂妄至極,但是聽他的口氣,只是語調平和的陳述事實,並有半點炫耀之感。

我想起剛才慕容所說,她的師父也敗於此人手下,應該是所言不虛。

“四十二歲之後,開始遊歷中國,覽上國風物,沉浸流連,陶醉忘身,四十八歲,終有大成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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