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家魏淵就讓幫傭把藥煎上來,對於自家姐姐,他還是比較上心的。

魏初雅先回到家裡的衛生間,解決了一下私人問題,換了一套新衣服,然後抱著京墨的外套詢問阿姨清洗的注意事項。

陳阿姨從小看姐弟長大,再加上魏家的女主人英年早逝,差不多算魏初雅姐弟的半個母親,見初雅珍重的拿著一件男人的外套,一臉笑意。

魏初雅雞皮疙瘩起了一地,她實在不理解,一件衣服為什麼就會讓人浮想聯翩。

京墨照常回到家中,莫陌已經做好了飯,乖乖等著他回家。

“這些都是陌陌做的?陌陌真厲害,我一定好好享受”

“這句話你都說了八百遍了”

莫陌只差把耳朵堵上來表達自己的抗議了,不過看著京墨吃他做的飯,他還是很滿足。

“暑假作業寫完了?”

京墨見莫陌眉眼彎彎,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

“寫完了”

“那陪我做實驗?”

京墨試探性問出口。

“我?可以嗎?”

莫陌瞪大了眼睛,不確定的指了指自己,見京墨點頭,整個人才歡呼起來。

“太好了,岑哥肯帶他,他離岑哥又近了一步!”

“先吃飯”

“哦哦,好的。咳咳咳……”

莫陌慌不擇路的扒著飯,一不留神就嗆到了。

“你啊”

京墨無奈,上前給他拍背順氣。

“我我我……”

莫陌的臉像煮熟的蝦子,不知道是被嗆的還是羞的。

一頓飯出了點小插曲,但總歸還是和睦的。

*

22:35

魏家:

“小姐,喝藥了”

魏初雅小臉皺成一團,她最怕喝藥了。想到了爺爺還有岑醫生,最後只能認命了,不喝家裡人會擔心的。

“如果喝了還沒效果,就可以找那個庸醫是問然後就不用喝藥了”

魏初雅喜滋滋的想到,在家裡人面前,她不用思考那麼多,可以格外幼稚。

“你啊”

陳阿姨搖了搖頭,相伴數十年,初雅想什麼她還不知道嗎。沒外人的時候也就由著她了,不用一出門就必須面面俱到,揹負那麼重的擔子。

“嗯?”

想象中的苦沒有那麼劇烈,相反,還有些微微回甘,魏初雅眯著眼,想嚐出其中的味道,最後只能發現,似乎裡面添了紅糖?

“對!我熬藥的時候就聞到了,紅糖的味道”

陳阿姨解開魏初雅的疑問,就再無後話了,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她有分寸。

魏初雅又喝了一大口,溫和的熱水從喉管滑向胃裡,傳到四肢百骸,暖洋洋的,格外舒服。

看來今天一時衝動叫的 “京墨醫生” 不算太虧嘛。

*

“岑哥,我真的可以和你一起做實驗嗎”

京墨知道,莫陌問的是以什麼樣的身份。

“可以呀,就當我的助手,我一個人忙不過來”

“哦哦,好的”

正在給全身消毒的莫陌放心了。

京墨做實驗不假,由於身體原因,京墨只能退居幕後,很多手術都是在旁邊指導,不得已的時候就讓系統全程監控,避免京墨再出現問題。現在的京墨主要靠寫論文,臨陣出征固然可貴,將一份有效的知識傳播也尤為重要。

京墨要做的就是傳承,其中也有他的私心,他想把知名度打出來,再找個契機,將莫陌送上神壇!

而目前,接這個機會讓莫陌鍛鍊鍛鍊也是挺好的。

“岑哥,要我做什麼嗎?”

“會解剖兔子嗎?”

“啊?”

再三看了看京墨,確定京墨沒有開玩笑,莫陌有些繃不住了。

“一上來就這麼刺激嗎?”

雖然他知道京墨是名醫生,還是主攻腦科的,平時難免都要見血,但是突然面對這些,還是有些不能適應。

“解剖青蛙吧。”

看到京墨利落的將一隻青蛙綁到手術檯上,莫陌知道他拒絕不了。

小刀輕輕壓在青蛙的肚子上彈了彈,莫陌記得電視劇裡是這麼演的,但是後面對於他來說還是太勉強了。

莫陌拿小刀挑起青蛙的腿左看看又看看,還是無從下手。

“平時魚都敢殺,現在青蛙不敢殺了?”

京墨看見莫陌抓耳撓腮的樣子,不禁莞爾。

“才!才沒有,我是怕我下刀重了。青蛙就毀了,你還要拿來做實驗資料呢”

又臉紅了呢,京墨摸了摸下巴,站到莫陌身後,抓著他的手,一邊講解,一邊下刀。

快一米八的莫陌縮在京墨懷裡,顯得格外嬌小。

京墨一臉淡然,莫陌心跳如擂鼓。

“聽懂了嗎?”

“嗯?嗯!”

莫陌慌不擇路,之後就為自己此時的點頭付出了代價,看著被解剖一半的青蛙,莫陌愈發無從下手。

京墨順手遞給莫陌一本書,裡面都是有關解剖的,莫陌如釋重負的接過來。

“這和家裡的魚沒區別,我一定能行的”

在做了好幾次心裡建樹後,莫陌還是下刀了,有了開頭,後面再繼續就容易多了,雖然最後解剖的不怎麼樣。

【為什麼一開頭就讓他幹這個啊】

系統121不解。

在醫生眼裡,無論是人還是其他,上了手術檯,就是一塊肉,我們的職責就是將這塊肉醫好,現在是幫他建立心理,沒必要有那麼大心理負擔。

京墨還想多說什麼,忽然覺得鼻子一癢,只能趕快跑到洗手檯,口罩一摘,用手一摸,手上的血跡印證了他的猜想。

“又流鼻血了麼”

【這次要剋制嗎?】

“不嚴重的話不用了,照常記錄”

【好的,宿主】

從上次沒用系統控制後,京墨就讓系統記錄他的發病情況,發病症狀。

先天性腦部疾病患病率不高,但是人口基數太大,導致沒有上萬人,也有數千人,治癒率極低,一方面是因為大腦是人體最複雜的器官,另一方面是實驗樣本太少了。

有的人到了無可救藥的底部才公之於眾,那會因為大腦被破壞的差不多了,根本說不清發病過程;而有的人雖然全程管控,但是有這樣能力的家庭豈會如願將病例交出?不說社會輿論,對家也在虎視眈眈。

京墨打算做的就是以自身為引,獻上一份最完整的病例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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