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璟這句話出口,從姬神色頓時變了,情緒波動明顯,她竟然一時之間都忘了雙手還被軟尺鎖著,這麼一動,軟尺瞬間劃破了她的手腕。

狠狠蹙了蹙眉,強忍住手腕上傳來的劇痛,從姬看著李元璟出聲道,“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

李元璟自然不可能回答她這樣的問題,他只是稍稍動了動手中的劍,從姬就再次疼得蹙緊了眉。

看著她安分之後,李元璟才不緊不慢地出聲道,“你別忘了,現在是我在問你話。”

從姬蹙眉,到底還是沒敢再多問什麼,只是出聲道,“你說的傀儡術,確實存在,但是隻限於西澤國的皇室之中,只有皇室血脈才會脈脈相傳,外人根本就無從得知。”

“我只是西澤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老百姓,是聽說過這些,但是卻從未真的見過。”

可是她話音剛落,手上的軟劍卻再次收緊了。

痛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從姬不由得惱怒出聲道,“你問的我答了,知道的我也都告訴你了,你為什麼還要這樣?”

“因為你說謊。”李元璟的語氣冷到了冰點,“不想死在這裡的話,你最好不要再騙我。”

“我哪裡騙你了?我是真的……”

“你剛剛跟你那個情郎說的話,每一個字我都聽得一清二楚,”李元璟不想聽她繼續扯謊,便索性出聲打斷了她,“不是在公主身邊伺候著嗎,如今又變成什麼普通老百姓了?”

從姬臉色變了變,這才咬牙出聲道,“是,我們兩個都是伺候以前的西澤公主的,我是公主身邊的婢女,而她是公主身邊的侍衛。”

“公主知道我們兩個有情,也樂意成全我們,到哪裡都帶著我們兩個一起,可是我怎麼也沒想到我們跟著她來大彥闖蕩了一番,卻會深陷這道觀之中出不去。”

“我們三個都被關在這裡許久,最後還是籍倉救了我們,為了讓我跟公主能安全逃出去,他不惜以身做餌,被他們囚禁在這裡,一囚禁就是這麼多年。”

“至於你說的傀儡術,當時觀中的道士也逼著公主施展過,但是公主寧死不從,說她不會,所以我是真的沒有見過。”

“你跟著的那個公主,叫什麼?”雖然知道不一定會這麼巧,但是李元璟此刻還是抱著那麼一絲希望出聲問道。

他之前翻看過自己母妃的詳細資料,知道她在嫁來大彥之前是西澤國的虛和公主,所以若是眼前這個人說出虛和公主的話,那一切就都對上了。

否則這道觀之中若是關押過兩任西澤公主,這未免讓人有些難以置信。

“谷羽公主。”可是從姬說出口的四個字卻還是打散了李元璟的那點念想。

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心底的那一點異樣的心思之後,李元璟這才出聲道,“那你知道傀儡術是如何操作的嗎?”

“好像是要以操縱者的血滴入法器之中,然後再用法器結出絲網懸於被控制的人頭頂,絲線被吸收之後,那人就被術師控制了。”

“只要術師一搖手中的法器,那人就會進入傀儡狀態,到時候術師讓他說什麼他就會說什麼,讓他做什麼他就會做什麼,這就是傀儡術。”

李元璟聽著從姬的這番話,心裡不由得一陣發寒。

如果真的有這樣的術法的話,也難怪會有人處心積慮地想要掌握。

若是真的有了這個傀儡術的話,那不是可以控制朝中任何人,到時候只怕是要大亂的。

看著李元璟沉著眼眸好像在想著什麼事情,從姬到底還是忍不住出聲道,“你要是不想跟我一起死在這裡的話,最好放開我,我們各自逃命去。”

“不然等過了時間,若是那個玄靈道長把人叫來了,那我們就一個都別想走掉。”

從姬這麼說著,眼底瞬間透出了濃濃的擔憂來。

李元璟知道她沒有在說謊,這種時候他也沒有辦法再去多問什麼了,所以很快就收了手中的軟劍。

得了自由以後,從姬立刻就向著門口飛奔而去。

李元璟也沒敢怠慢,一路跟著賓士而去,看著從姬旋轉開關的一瞬間,他跟著一起到了外面。

看著此刻依舊躺在地上的玄靈道長,從姬不由得握緊了手中的匕首向著他快步走去。

察覺到了從姬的心思,李元璟不由得跟著上前,手中軟劍甩出的一瞬間就打落了她手裡的匕首。

“你居然護著他?”從姬看著李元璟,眼底滿是嘲諷,“你身上流著西澤國人的血,對於他們來說,你就是一個藥引子,他們要是知道了你是西澤人,你就別想活著離開這裡了。”

在從姬的話出口的一瞬間,李元璟確實看到玄靈眼神狠狠變了變。

“殺了他,不然被殺的那個人就是你了。”從姬咬著牙出聲道。

但是眼看著李元璟一手執劍護在玄靈面前,她便也懶得糾纏了,只說了一句,“你會後悔的”,然後整個人就躥入到了黑夜之中,很快就消失在了眼前。

確定她真的離開了之後,李元璟這才轉身看向了身後的人。

玄靈被從姬那暗處的一掌確實傷得不輕,但是李元璟倒是沒想到他會這麼久都沒能動得了。

微微蹙眉蹲下身子扶起他的那一刻李元璟才終於明白了過來,從姬打出的那一掌摻了毒,玄靈此刻是中了毒,所以才好半天都沒能動彈。

李元璟這才看向了玄靈出聲道,“道長,我有幾件事情想問一下,你可以幫忙解答嗎?”

“貧道的性命都是公子救下的,所以公子想問什麼便問吧,貧道知無不言。”

李元璟這才跟著點了點頭,“這南州觀中為什麼會設有這樣的地下囚牢?”

玄靈沒想到他問出口的第一個問題就這麼犀利,喉間微微哽了哽,卻沒有直接回答李元璟的問題,而是轉而出聲道,“公子當真是西澤後人嗎?”

“並不是,我是大彥子民,只是確實族中長輩跟西澤國淵源不淺,所以會知曉一些旁人不曾知曉的事情。”

玄靈應了一聲,垂眸出聲道,“看著公子剛剛出手相救,想來與那妖女也並不是一道的,那貧道就跟你如實說了吧。”

這麼說著,玄靈抬眸認真看向了李元璟,“公子既然對西澤國知之甚多,那可知道那秘術,傀儡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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