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梓難得叫鍾綰綰一聲母后,所以聽見了這聲奶音後,鍾綰綰的心情愉悅了許多,她對著蕭梓安撫道:

“梓兒別怕,這杖斃啊,只是母后在跟她玩個遊戲,根本不會出血的。”

蕭梓翻了個白眼,騙誰啊?當自己真是三歲半的小娃娃嗎?

然而她卻眨巴眨巴天真的大眼睛,軟軟糯糯說道:“真的嗎?母后,你要是敢欺騙我喔,我以後可就再也不理你了呢!人家再也不是你的小乖乖了。”

鍾綰綰是個不會遮掩的,聽見了自家的萌寶要不理她,可把她嚇壞了,畢竟自己這輩子只有這一個娃娃,可不得使勁的寵著,怎麼能讓她不理自己呢?

於是,鍾綰綰大手一揮:“算了算了,將她趕出宮就行了,別讓我再看見她。”

在旁邊觀察了一切的蕭彥,嘴角的笑意都快繃不住了。

真沒想到,自己這隻有三歲半的女兒,竟然把自家皇后耍的團團轉。

就這樣,柔兒被趕出了宮。

蕭梓看著鍾綰綰這次這麼聽話,軟軟的小手抱住了鍾綰綰的脖子,對著鍾綰綰的臉主動獻上了香吻一枚。

這可把鍾綰綰高興壞了,得意忘形的啃了蕭梓嫩嫩的小臉蛋好幾口。

蕭彥在一旁看著這對母女,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羨慕誰。

一家三口用晚餐,蕭梓享受著最優先順序,想要吃什麼,都是直接用手一指,蕭彥和鍾綰綰就搶著為她夾菜,似乎在向她爭寵。

其實,蕭梓雖然有意報復這兩口子,時常出點損招為難他們。

但是蕭梓畢竟是個喜歡乾淨的女子,也不喜歡裝作小孩子。

所以,她在小的時候,想要尿尿或者拉屎,大多會和周邊 的人說。

相較於其他的小朋友,她已經很乖了。

夜晚,獨自睡覺的蕭梓心中想到,以後若是鍾綰綰再想要殺人,自己還是多賣賣萌,能救一個是一個。

若是當初鍾綰綰虐待自己時,也能有一個小天使直接阻攔就好了。

於是,鍾綰綰決定,要先從思想上改變鍾綰綰,讓她不要視人命為草芥。

第二日中午,在鍾綰綰終於從床上爬起來後,蕭梓邁著小短腿就過去了。

手裡拿著一本書。

正在啃大豬蹄子的鐘綰綰看到了小糰子,直接放下了自己手裡的豬蹄,淨手後,將小糰子抱了起來。

鍾綰綰:“你是專門來陪母后用膳的嗎?”

蕭梓:“梓兒昨天聽太傅講經,有一句話不理解,想要母后幫忙解釋一下。”

鍾綰綰看了看書本,只見上面寫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鍾綰綰:“這句話的意思是老百姓像水一樣,既能供養君主,也能把君主從這個位置上推下去。”

蕭梓拿著手指頭戳了戳下巴:“奧,那是不是說明父皇要對老百姓好一些?”

鍾綰綰:“並不是這樣的,你父皇只需要把那些想要顛覆他的人都殺了就好。”

蕭梓:“可是萬一人很多呢?殺不完呢?”

鍾綰綰:“那就能殺多少算多少,沒死的人就會怕了,他們就不敢造反了。”

蕭梓:“可萬一以後有更強的人,把父皇殺了怎麼辦呢?”

鍾綰綰:“所以要防患於未然,先下手為強啊!”

嗯,好吧,蕭梓一時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於是,她只能用小孩的語氣說道:“造下的殺孽太多,會不會做噩夢呀?我好怕怕的。”

鍾綰綰得意的說:“不會,我殺了那麼多人,沒有哪個敢來找我,由此看來,鬼魂之說實乃無中生有,是殺人者自己內心的胡思亂想而已。”

蕭梓:“可梓兒還是希望大家都能活著,一起快快樂樂的玩耍不好嗎?”

鍾綰綰冷笑:“當然不好,有的人生下來就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蕭梓撅著嘴,邁著小短腿氣沖沖的出去了。

鍾綰綰看著蕭梓的背影,有些憂愁的對一旁的王嬤嬤說道:“梓兒這麼心軟,一點都不像我。”

王嬤嬤:“她只是還沒有意識到人性的險惡。”

鍾綰綰:“???”

王嬤嬤:“老奴有一計。”

既然無法透過接近皇上來爭寵,這些妃子又把主意打到了太子身上。

於是,正在宮內閒逛的蕭梓,總是能夠遇到突然遇到一些漂亮的姐姐,這些姐姐會給她做各種好吃的食物,比如鮮花餅、桃花酥、蓮子羹......

不過,大多數漂亮姐姐的目的都是為了接近蕭彥,所以蕭梓也不願意和她們親近。

有一個漂亮姐姐例外,她就是珍嬪,因為家裡父親不重視她,入宮時沒給她帶銀兩打點,到了宮裡也不受寵,導致吃食都被剋扣,她常常餓著肚子。

沒有辦法,珍嬪只能把自己居住的屋子內種滿了蔬菜,還養著一些雞鴨。

即便是這樣,那些作威作福的太監還要上門搶她的雞鴨吃。

她實在忍無可忍,和太監起了爭執,甚至大打出手,正好被路過此處的蕭梓看到了。

蕭梓憑藉著自己的身份,教訓了一頓這些太監,可是珍嬪的雞鴨都被太監們給弄死了,蔬菜地也被踐踏的不成樣子。

珍嬪辛勤勞作的樣子,就和年輕的孟氏很像,瘦弱且堅韌,所以蕭梓對珍嬪就很有好感,再加上同情珍嬪的遭遇。

所以,蕭梓將自己宮裡的玉鐲給了婉瑩,讓她去換一些銀錢,交給珍嬪。

珍嬪是個聰慧且知道感恩的女子,她常常做著特別的美食,來找蕭梓以表謝意。

這一天,珍嬪端來了一碗玫瑰乳釀,聞起來就超級好喝。

蕭梓小鼻子上前湊了揍,大眼睛亮晶晶,滿是期待,淚水已經不爭氣的從嘴角流了出來。

珍嬪笑了笑,舀了一勺,輕輕的吹了一口氣,溫柔的遞到了蕭梓的嘴邊。

然而,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的王嬤嬤卻說道:“這碗乳釀有毒,喝不得。”

蕭梓皺眉:“怎麼會呢?這碗乳釀剛剛婉瑩已經拿銀針試過了。”

實際上,就算是沒有試銀針,蕭梓也是相信珍嬪的,珍嬪那雙清澈的眼睛,一看就很善良。

沒想到,王嬤嬤拿著這碗玫瑰乳釀去喂蕭梓養的寵物狗,這條狗竟然真的被毒死了。

看著剛才還在撒歡的狗狗,竟然躺在地上翻著白眼一動不動,身體也硬邦邦的,蕭梓抱著狗狗哭得就跟鍾綰綰死了一樣。

珍嬪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嘴裡嘟囔道:“我不是、我沒有,怎麼會呢?”

她確實沒有下毒,也實在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

王嬤嬤厲聲喝道:“來人,把珍嬪抓起來!”

蕭梓:“住手,現在情況未明,還是再檢視一下為好。”

王嬤嬤:“怎麼未明瞭?這一切不都是明擺著的嗎?若這碗乳釀不是被狗喝了,而是入了小殿下的口,那死的就是小殿下了,可見,這是珍嬪故意在謀害你呀,我的小殿下。”

蕭梓梗著脖子,肉乎乎軟白白的小手指著王嬤嬤身後的奴婢:

“可是我剛剛看到是你的人把這碗乳釀喂入了狗狗的口中,明明狗狗是你害死的,你怎麼能說是珍姐姐乾的?你這就是在冤枉好人。”

王嬤嬤:“可這碗玫瑰乳釀是她做的呀?”

蕭梓:“可是途中經過了你的人的手,你的人也有下毒的機會。”

王嬤嬤:“老奴的人怎麼可能下毒呢?小殿下你這是在冤枉老奴。“

蕭梓:“你也知道冤枉人的滋味不好受,為什麼還要冤枉珍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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