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阿墨帶著兩人就出發了,船上還帶著乾糧。

蕭梓不捨的和白狼告別,並且隨口問道:“它自己在這裡不孤單嗎?”

阿逸:“它原本有個丈夫,但是在十幾年前跑了出去,就一直沒有回來。”

大白似乎能夠聽懂人語,一雙狼眼中竟然湧現了淚花。

蕭梓點了點頭:“那它丈夫一定是迷路了,等過段時間就能回來,大白,你不要傷心啊!”

白狼用下巴蹭了蹭她的手心,彷彿能夠聽懂她的安慰。

兩人上船之前,阿逸又從胸口掏出來一本書,說道:“這上面是我多年的研究心得,送給你們。”

書遞到了蕭梓的手邊,目光卻是看向了沈宸淵。

沈宸淵靜靜地看著他,說道:“謝謝前輩。”

蕭梓嘆了口氣,收下了書,說道:“謝謝美人叔叔。”

兩人上船後,沈宸淵落寞的坐在了船艙中,背對著那座島的方向。

蕭梓知道他心中有些不痛快,卻也無可奈何。

只是坐到了他的身邊,將頭靠在了他的肩上,說道:“淵哥哥,梓兒永遠陪著你。”

這本醫書和當年沈宸淵在懸崖上面撿到的,如出一轍,看來,當初留下醫書的人,就是阿逸。

兩人坐著船回去後,並沒有直接回到京城,而是穿著粗布麻衣,先是去了一趟西北,意在攔截住婉瑩以及那三千精兵。

兩人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當了,原價值百兩的衣服,僅僅當了十兩銀子,兩套衣服就是二十兩。

換了兩匹馬,再買了一些乾糧,也就花沒了。

為了隱瞞身份,蕭梓穿著女裝,兩人扮做了情侶。

西北王失蹤一事,訊息已經傳到了西北那邊。

而婉瑩帶著那三千精兵走到半路,突然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所以並沒有進京,只是在山上安營紮寨。

至於塞凰公主失蹤這件事,為了兩國的外交關係,元承國暫時隱瞞了下來。

不過,京城的勢力都知道,西北王和塞凰公主所坐的船散架子了,兩人紛紛掉入海里,而沈宸淵也跳入了海里。

所以在他們心裡,這三個人已經死了。

兩人狂奔了兩天,一路尋找標記,終於找到了婉瑩的部隊。

婉瑩看見了蕭梓平安無事,激動的跑過來抱住了她。

婉瑩:“太好了,聽說你掉入海里,我們都擔心死了。”

蕭梓委屈的告狀:“婉姐姐,賈茅他是個大壞蛋,背叛了我。”

她長得本就嬌俏,面板白皙吹彈可破。

此刻因為趕路太急,都沒有洗臉,臉上一道道煤灰,水汪汪的大眼睛上都是委屈的淚花,再這般撒嬌,讓婉瑩心都化了。

婉瑩緊握住拳頭,憤慨道:“我都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滅了他。”

蕭梓忍不住笑了:“那倒不用你動手,你能站在我這邊,我就很開心了。”

幾人進入了帳中,這一次,蕭梓已經和沈宸淵心意相通,再也沒有芥蒂,所以三人一起商量著今後怎麼辦。

蕭梓:“我現在回去,還是會被當成眼中釘,好在現在他們都不知道孟氏和我的關係,而且他們以為我死了,就不會針對西北王府那幾個人了。”

沈宸淵:“那我也先不回去,京城的事情先交給王庭打理就好。”

婉瑩:“我先把這三千人送回西北藏起來,再去京城一趟,向賈茅討要個說法。”

蕭梓:“婉姐姐,向賈茅報仇一事,先不著急,咱們坐山觀虎鬥,就看看張申和賈茅誰更勝一籌了。”

婉瑩:“可是萬一陛下提前駕崩,太子直接繼位呢?”

蕭梓:“那太子如果是個明君,真心對百姓好,我就不篡位了,從此隱姓埋名,在這世上換個身份活著。”

婉瑩:“可是我們都準備了這麼久,不行事豈不是可惜?”

蕭梓:“當時我們也是逼不得已,這個皇帝把我當做眼中釘,還昏庸無能,但是五皇子不一樣,他暫時沒有對我們趕盡殺絕的意思。”

況且篡位,終歸是一場豪賭,她也不希望大家為了她的一己私慾,而賠上身家性命。

說到這裡,蕭梓又看了看沈宸淵,問道:“淵哥哥,你未來有什麼打算?還想要回去當大官嗎?”

沈宸淵:“自然是婦唱夫隨,我們也找個島嶼,或者去個村落,一輩子隱居也不錯,或者當個遊醫,治病救人。”

婉瑩:“好吧,你們夫唱婦隨吧,可是翼天霸現在要急瘋了。”

蕭梓:“怎麼了?”

婉瑩:“翼小鳳被武林正道抓起來了,當年天醫谷的滅門慘案,據說是她做的。但是這麼多年她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前幾日,聽說她在天醫谷現身,所以被恰好前去祭拜的武林同道抓住了。”

聽完了婉瑩的話,沈宸淵的眸光一黯。

蕭梓感到奇怪:“這麼多年前的案子,現在才審?”

婉瑩:“這些年天羽閣當殺手賺錢,得罪了不少人,各大門派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但是這時候出手,也確實詭異。”

這些武林人士打算在武林大會上殺掉翼小鳳,距離武林大會召開還有一些日子,沈宸淵和蕭梓打算先去天醫谷看一眼,然後直接去武林大會現場。

只不過這樣一來,為了救翼小鳳,婉瑩暫時就不能帶著這三千人回到西北了,而是趕往嵩山少林寺附近。

等待武林大會之時,助蕭梓一臂之力。

雙方分頭行動。

太子府內,太子正在和賈茅下圍棋。

賈茅:“殿下,下個月要舉行武林大會,我過去一趟,這邊你要小心張申的陷害,食物不可亂吃。”

“蕭梓手下還有三千精兵,只有把這些人全部除去,我才能安心,而武林大會,就是他們的葬身之地。”

太子:“先生,為什麼你非得這般重視他們?蕭梓不管是死是活,都不受父皇重視,而沈宸淵不過是一個太監而已,又豈能對本宮產生威脅?”

賈茅:“蕭梓,是天生的帝星之相。”

太子:“可你不是說,我是帝星嗎?難道元承國會同時出現兩個帝星?”

賈茅落下一子:“兩位帝星現世,必有一爭,若是她繼位,日後必定會對國家造成禍亂,所以她一定不能登上皇位。”

因為她是女子,那叫做牝雞司晨。

蕭梓兩人來到了天醫谷,發現這裡的藥田已經被大火燒燬,地裡都是黑焦一片。

再往前走,能夠看到裡面的樹木禿禿,血跡斑斑,似乎經歷過一場惡戰,又彷彿二十年前的滅門慘案剛發生完。

一排四個墓碑,並列而立,上面分別寫著天醫谷谷主寧天葉,天醫谷大徒弟寧未希,天醫谷二徒弟寧未酬,天醫谷五徒弟寧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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