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凰躺在了五皇子的懷裡,又添了一把火:“五皇子,你可千萬不要為了我去對付他,你打不過他的。”

男人,最是受不得刺激,而塞凰說的很明顯就是反話。

五皇子立即拔出了自己靴子上的匕首,這個匕首他已經放了好久了,原本打算把它刺到皇上的胸口的,但是此刻,他要先對沈宸淵下手。

五皇子拿著匕首就衝了過來,而沈宸淵左躲右躲,不敢對皇子動手。

塞凰在背後看著,突然出手,向五皇子的後背發射了一根針。

這根針,是沈宸淵常用的,那天在比武招親大會上,她從自己的身體內拔出來後,就一直儲存著,今天總算是派上了用場。

很快,皇上就帶著蕭梓等人過來了,正好看到了屋內的一切。

而不知道什麼時候,塞凰已經能開啟了窗戶,把屋內刺激人血性的香味都給放沒了。

皇上怒氣衝衝的呵斥道:“你們在幹什麼?”

五皇子已經殺紅了眼,更因為打不過沈宸淵而感到難堪,聽到父皇的話,轉過了身子,手裡仍舊拿著那把匕首,雙眼赤紅。

沈宸淵立即說道:“陛下,五皇子因為塞凰公主的一句話,就要殺了臣。”

五皇子此刻感到氣血翻湧,身體難受,但是仍舊把喉嚨間的鮮血嚥了下去,撐著身體說道:“你胡說,明明是你先對塞凰公主動手的。”

沈宸淵:“臣和塞凰公主無冤無仇,為何要對她動手?”

五皇子:“你對她圖......噗!”

話還沒有說完,他就吐了一口血,昏倒了過去。

皇上:“太醫,快傳太醫!”

沈宸淵:“皇上忘記了,臣就會醫術。”

皇上:“對啊,那你快點給太子診治。”

塞凰看著皇上這樣,心裡暗罵一句糊塗,連忙說道:“陛下,可是剛才沈宸淵還敢和太子動手,臣妾懷疑他......”

皇上聽見了這話,眼中又對沈宸淵產生了疑慮。

蕭梓:“沈大人和太子無冤無仇的,為什麼要對太子動手?”

張申:“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以沈宸淵的武功,要是想對太子不利,也不會現在才動手。”

沈宸淵這時候已經走了過去,他檢查了一下五皇子的身體,卻從後背發現了一根針。

沈宸淵眉頭緊皺。

塞凰大叫道:“啊啊,針!這是沈宸淵最常用的武器。”

蕭梓:“閉嘴,吵死了。”

張申:“但凡是長眼睛的,誰看不見這根針,這不是一根針,難道還是別的什麼物件?這根針有什麼稀奇的?”

沈宸淵又摸了摸太子的鼻息,發現已經死了。

塞凰:“太子薨了,是沈宸淵害死了他。”

皇上也怒了:“來人,把沈宸淵關進天牢。”

隨即便昏了過去。

太子死了,皇上昏倒了,這封妃大典也無法繼續了。

還好這刑部是沈宸淵的人,所以他在天牢的待遇還不錯,有吃有喝的。

蕭梓端了飯菜來探望他,說道:“咱們是現在動手,還是再等一等?”

沈宸淵倒是不慌不忙:“不著急,皇上他離不開我。”

沈宸淵給皇上的藥,是會讓人上癮了,這種藥物,一旦吃上了,就離不開了。

所以,就算是自己親兒子死了,疑似被沈宸淵害死的,皇上也沒有下令立即斬首。

反而,他躺在床上反思,這個兒子是他用穿越後的身體生的,那還能算是自己的兒子嗎?

塞凰在他床前一直哭哭啼啼的讓人心煩,而淑妃跪在了殿外一直都沒有起身,就想要皇上為自己兒子討一個公道。

他們想要沈宸淵償命,而皇上卻讓蕭梓來審理此案。

若是蕭梓包庇沈宸淵,正好可以找理由懲治蕭梓,若是蕭梓不包庇沈宸淵,他倆的關係從此就破裂了。

蕭梓驚堂木一拍,就升起了堂。

塞凰站在下面,作為人證,而沈宸淵穿著囚衣跪在下面,另外,淑妃也坐在堂上旁聽,而賈茅,也被皇上派來審案,作為副主審。

蕭梓:“大膽塞凰,見了本官,為何不跪?”

塞凰:“我是證人,為什麼要跪?”

蕭梓:“誰說你是證人的?當時在場只有三個人,五皇子已經死了,你和沈宸淵都可能是兇手,你在比武場上大敗群雄的戰績,還用我說嗎?”

塞凰:“我不跪,我可是來和親的公主,憑什麼給你跪?”

蕭梓:“來人,打!”

塞凰不服氣,想要反抗,但是不想讓蕭梓以此為藉口拖延審訊的時間,就跪了下去。

淑妃在旁邊看著,對這倆人都沒有好臉色。

蕭梓:“沈宸淵,本官問你,可是你動手殺的人?”

沈宸淵:“不是。”

蕭梓:“很好,塞凰,是你動手殺的人嗎?”

塞凰:“不是,是沈宸淵乾的,他和太子動手,是我們親眼所見的。”

蕭梓:“沈宸淵,是這樣嗎?”

沈宸淵:“不是,我沒有和太子動手,是太子單方面追打我,我並沒有還手。”

蕭梓:“很好,現在你們兩個都不承認動手殺人,那麼本官就讓太子來指正是誰動手害了他。”

她這句話說完,在場眾人的臉上都是一驚,這蕭梓就算是為了包庇沈宸淵,也不能說胡話吧,這太子都已經死了,如何動手殺人?

然而,太子的遺體很快就被抬了上來,蕭梓命人拿來了一隻小白鼠,然後開啟了太子的嘴巴。

只見小白鼠靠近太子的嘴巴嗅了嗅,隨後渾身抽搐而亡。

“啊?這是怎麼回事?”

眾人不明所以。

蕭梓:“這主要是因為太子中了毒,有一種香料,劑量多了,會導致人血脈噴張而亡,而太子和沈宸淵打架的時候情緒激動,所以被香料一刺激,就更容易死亡了。”

塞凰聽見了這話,慌張的瞪大了眼睛,她只知道這個香料能夠刺激人的神經,讓人暴躁易怒,同時又心跳加快,還有一些催情的作用。

可是她從來不知道這個香料有毒!

蕭梓:“這種香料,只有南戎國有,很多人把它用作床笫之間的調情香。”

塞凰:“不可能,我天天用這種香料,我怎麼沒事?而且當天沈宸淵也在,他不也好好的嗎?”

蕭梓:“你天天用,所以對這種香料已經有了一定的抵抗性,那天的劑量突然增加,對你的影響也不大,再說你身體強壯,是個成年女人。”

“而太子還是個孩子,身體嬌弱,突然接觸這種刺激性強的,難免身體接受不了。”

“至於沈宸淵,他是個宦官,這種香料對他的刺激作用就很微弱了。”

塞凰聽完了蕭梓的話,還真的認真思考了起來,難道真的是因為香料有毒,才導致五皇子死亡的,而不是因為自己刺入的針?

蕭梓:“你還不承認嗎?當初為何假傳聖旨讓沈大人去你的宮裡?不就是為了算計太子嗎?”

在後面聽到這一切的皇上,此刻氣急敗壞的衝了出來:“賤人!你個小娼婦,來人,把她給朕關進大牢。”

皇上之所以這麼生氣,是因為那種香是塞凰每天伺候他就寢的時候常常使用之物。

每次用了這種香料,他就會更持久一些,甚至找到了年輕時的感覺。

沒想到,這個賤人竟然是想要害死朕,朕決不能饒了她。

於是,塞凰被關了起來,而沈宸淵被無罪釋放。

淑妃:“等等,就算塞凰的香料是害死皇兒的罪魁禍首,難道那根針就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嗎?”

蕭梓:“可是誰能證明那根針是沈宸淵刺進太子體內的?沈宸淵當日用那根針在比武場上刺進了塞凰體內,也沒有回收,不能因為那根針是沈宸淵的常用武器,就來冤枉他吧?”

淑妃:“可是他跟太子動手了。”

蕭梓:“他沒有,以他的武功,若是想要暗害太子,大可以暗著來,沒有必要這麼光明正大的。”

淑妃說不出個證據,只能咬了咬牙,看著蕭梓把沈宸淵給放了。

四皇子的身子虛弱,沒有幾日,也不行了。

所以除了蕭梓以外,就只有二皇子和三皇子了。

朱妃和惠貴妃又開始鬥上了。

蕭梓聽說,好像是因為朱妃作為惠貴妃宮女的時候,給她的物品上弄了讓人不能懷孕的藥物,所以惠貴妃多年不孕。

後來惠貴妃陰差陽錯之下發現了這個東西,更是恨死了朱妃。

不過這些都不是蕭梓關心的了,因為塞凰被關進大牢後,竟然用炸藥把大牢給炸了,而她再次逃跑了。

塞凰是個記仇的人,而在她逃跑之前,每日遭受著酷刑的折磨......

賈茅在五皇子死後,心如死灰,原本那些被他握住把柄的大臣,在蕭梓的默許下,紛紛對他踩上一腳。

畢竟誰都不喜歡被別人威脅的滋味,原本還顧忌著五皇子,如今沒有了五皇子,大家都想要趕緊把賈茅弄死。

在一個昏暗的房間裡,蕭梓和婉瑩來到了這裡。

他們三個曾經一起暢享過美好的未來,沒想到此時竟然會以這種方式見面。

賈茅算無遺策,已經料到了他們會來,提前擺好了酒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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